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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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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子倒是大了。”

我没想到蛰鸣能掌握主导权,他一把将我抱到桌上,架起我的双腿别在他的腰间。

“我……你答应了今天给我一次特权的。”他这话说得不似埋怨,而是请求。

“仅此一次。”

蛰鸣只要给他一点好,他就会笑得像个吐舌头摇尾巴的小狗。他用自己全部热情搂住我,抱着我同他接吻。

“那临临可以叫我一次男朋友吗?”

他一双漆黑的眼扑闪扑闪的。但我不吃这一套,可偏偏他大概只会这一套。

“没见过哪个人称呼自己的男朋友为男朋友的,你看你有叫我男朋友吗?”

这笨家伙似懂非懂,我弹了下他额头,“我们的羁绊,是不能只用‘男朋友’来概括的,你明白吗?”

“临临……”他似乎是对自己的理解没有把握,向我取证道,“是说,我们会比谈恋爱的人更亲近,在一起更久吗?”

这种事情难道要我对他承认吗?蛰鸣这鬼天然得很,可天然有时才是更直击人的品性。

我不想让蛰鸣知道他对我多重要,甚至我自己内心思酌时,也不愿考虑这件事。我不想意识到我除了自己外还爱着别人。

因为我认为那是一种示弱、一种背叛自己、一种注定失败的行为。

或许在遇见蛰鸣之前这样的观念就已经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了。但也不能否认,蛰鸣来到我的生命后,我还是秉持着这样的思想。

我是个自私又自尊自卑到如此的人。

可我又不想在此时否认蛰鸣。

因为我不想对蛰鸣撒谎。

我几乎没对蛰鸣撒过谎。这可是奇事,我这人平日谎话连篇,都快赶上那付斜阳了,可我对蛰鸣总是坦诚相待。因为他笨,因为他无条件的信任我。

因为他不是别人。

别想这些了。

我用主动的吻代替了回答。他只能说是接受了这个答案片刻,因为尝到些甜头后,他又用舌头将我的唇舌推出他的领地。

“临临……我……你知道我傻,你如果不说清楚,我就不明白……”

如果这话是付斜阳说,我一定会骂他混账,骂他城府心机。但蛰鸣这么羞赧又谦卑的询问,却会煽动我恻隐。

他以为等不到我的回答了,轻啄了口我的唇,“那我告诉临临,我会比一个男朋友更喜欢你,我会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直到我们都消失的那天。”

不知怎的,蛰鸣说这话,让我想起童言无忌这个词,我哂笑,“说得倒是好听。”

但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真的真的!”他有些急了,“我和你发誓……要是这样的承诺也能缔结契约就好了!”

想到这里,他遗憾地瘪起嘴。我看他这可怜又可爱的样,算了,别捉弄他了。

我揪了揪他的脸蛋,“那你就争取做到吧。”

“好!”

他要啃上我的脖子了,我及时拦住他,“等等,我把白大褂给脱了。”

这鬼却难得地没听话,反而将我的白大褂捂得严实,小心地打量我,“我想……就这样。”

这家伙。“原来你还有这爱好。”

“不不是!只是我……什么样的临临都想要。”他羞得不敢看我了,还得我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的唇,他才重拾起信心来。

我喜欢和蛰鸣接吻,蛰鸣也喜欢和我接吻。我发现接吻是件有魔力的事,在唇舌的交织缠绵中,我的世界里只有蛰鸣,于是在这样的每分每秒里,无所谓尊卑,无所谓悲喜,无所谓对错。

一吻中我的衬衫领被他解开,那一圈勒痕乍现了模样。

对于我其他的因为献祭而落下的伤,蛰鸣见着总是于心不忍。但对这脖子上的一圈东西,他倒不至于太抵触。

因为曾经,某个只有与他依偎我才能度过的深夜里,我告诉过他:这圈痕迹不如说是一圈命运织成的线,它把你带到了我的生命来,让我获得了新生。

“现在说它是定情信物倒也合适。”我打趣道。

这样的说法又煽动了他,蛰鸣轻轻地啃着那些痕迹,津液涂抹在糜烂的皮肤上,好似甘霖滋润枯土,或许会生出花来。或许吧。

我抱住蛰鸣的脑袋,我想他抱着我。这个笨蛋对于我的心思却总是摸得明白,他的怀抱很紧,让我感到他的肌肤在渴望着迎向我。

他啄吻到我的锁骨窝,被我就此打住。

“你想我穿着衣服,那我就一件都不要脱。”

蛰鸣乖乖点头,一双正欲继续解扣的手摩挲着到了我的胸前,两颗乳头被隔着布料的质感刺激得挺立,显得这白衬衫遮盖不住春光般情色。

这副淫靡姿态大概正中蛰鸣下怀,这家伙不由分说地用嘴取代了他的手。他的唾液不会留在世间多久,但他的舌头只要逗留在我的胸前,我那两个被刺激得凸起的乳头就会被润湿的布料包裹,隔着一层欲盖弥彰受蛰鸣的舌尖与牙齿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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