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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淫水滴到量杯的五毫升线后,秦方圆拿走量杯,捏着扩阴器的把柄,从咬得紧紧的下阴取出,扩阴器外面的金属反射着粘液的水光。
被撑到极限的肉逼像一张半张的小嘴,又或是被用过的松弛肉粉色塑胶套子,内部的小阴唇微微翕动,还留着两指宽的肉洞漏风。
秦医生把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探入其中,那小穴饥渴地缠上了秦方圆,不方便医生探索个究竟。于是秦方圆像对待不听话的小孩一样,用手拍了一下郎世绶紧绷的肉臀。
“放松,逼不要夹这么紧。”
郎世绶愈发难堪,如果是别人倒好,偏生他和秦方圆是发小。两人留学以后再没联系过,他和絮絮结婚的喜酒,秦方圆也没喝上。
虽然没人会奇怪秦方圆不来,这人打小就不喜欢社交,认为纯属浪费时间。否则秦医生就能知道他交往过的男朋友成了发小的“新娘”这件惊喜了。
何白絮当初和秦方圆商量好了,秦方圆和郎世绶深入交流的时候,他必须全程在场,秦医生不许背着他偷吃。
但对于郎世绶,他最羞耻的地方同时展示给发小和老婆,简直是双倍的内心折磨。
“絮絮……嗯……不要看……”
“老公早就被我看光了,难道老公比较想被秦医生看吗?”何白絮有些吃味地问,可体检当然不可能不让医生看——何白絮刚说出口就知道自己的话有些无理取闹,可他是打着体检的幌子带老公来的,目的是为了满足老公下面多出来的饥渴小逼。
“留给病人一点隐私空间是有必要的。”秦方圆说,“请这位太太先出去一下吧?”
何白絮感觉到秦方圆话中的一丝挑衅之意,可再僵持下去就像是在医闹了,何白絮只好先出去。
出门前,这位外表秀丽的美人回头勾起一个笑:“你们背着我偷偷做什么,我都会知道哦?”
郎世绶知道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但为什么老婆对医生的敌意这么大呢?虽然老秦是个行为举止都很怪的人,但为人不算坏,以前还借过他作业抄。
只剩下他一个人和秦方圆独处,反而愈发尴尬了,郎世绶只好拼命不去看秦方圆的脸,想把对方当成陌生人对待。
忽然,小穴感到一丝异样,不再是橡胶无机质的触感,而是光裸的人手抚摸他的肉逼,有种被指奸的侵犯感。
郎世绶几乎要叫出声了,但一想到不能在熟人面前丢脸,只能先忍着。
“这是为了确认你的小穴的湿润度。”秦医生如此解释道,不管他的老朋友信不信,秦方圆苍白的手指在滑腻的肉穴里,缓慢而细致地摸索着,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地方似的。
门外的何白絮双腿一软,扶着墙找了个地方坐下,裙子下鼓起一根立起的柱状物体。
老公身上原本属于老婆的性器官,只要被他人的肉体触碰,反应就会传到何白絮身上。何白絮原本以为这能检测“老公出轨”,但又不自觉沉迷于这种老公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被亵玩肉穴的快感。
“啊……嗯……老公……好棒哦……”他撸动着原本属于老公的大肉棒,可以肆无忌惮享受被人用手指奸穴和自慰的双重体验。
但郎世绶就没这么好运了,忍耐得肌肤都在无影灯下沁出了汗。秦方圆发觉有手指无法探索到的地方,于是拿了一根细细的金属棒,靠近了肉贝里的雌尿眼。下体浮现出一种酸涩的痛感,像是有一次老婆用鸡巴把自己操狠了之后小便时的刺痛。
“别……别碰哪里啊……小逼……小逼要……唔……尿了……”郎世绶的脸色一变,女穴涌现出的尿意几乎要压垮他做了二十多年男人的羞耻心,光是在好友面前说出“尿”这个字,他就使出了全部的勇气。
秦方圆抬头,犹如人偶般面无表情的精致面孔说:“没关系,你就这样尿出来吧,之后我会收拾的。”
金属棒轻轻戳弄着尿眼,淡黄色的液体冒出,郎世绶现在还是很不习惯用女穴排尿,何况是在别人面前露出如此丑态。于是尿液一直从女阴断断续续地流出,打湿了手术台上的白布与地面。
“啊……嗯……尿眼被操尿了……啊……要被人看见了……求求你……不要再玩我的尿眼了……啊啊……”淋满尿液样本的尿盆被放在一边,地上还有几点液体的反光,成年男人因为失禁而哭着恳求对方,秦方圆却不为所动。
“不要乱动,尿液样本洒出来了。”
而外面知道老公在手术室里失禁了的何白絮夹紧了双腿,雪白的裙装上也多出几团湿痕,他喃喃自语:“……不会吧……一开始就这么重口?”完全没有自己也把老公操失禁过的自觉。
尽管很好奇老公在手术室里经历了什么,但要是何白絮闯进去,戏就演不下去了。
于是老婆只能趴在门外偷听,耐心地等秦方圆能把他老公操得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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