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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宅(十一)逆改造/蒙眼/小寡妇上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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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刚进屋,就看见了烛火边的闻台章。

白浔左看右看,都只在屋里看见他一人:“姜息呢?”

闻台章抬手的动作顿了顿,长袍黑底金纹,在光照下有种莫名的流动感。

“我放他回去了,”闻台章眨了下眼,“在你来之前。”

“你不怕我不来了?这时候就放人质,是不是傻?”

白浔很为闻台章的智商担忧。

——傻白甜成这样,在宅子里也经常被别的鬼欺负吧。

灯火缱绻,拉长两人的影子,这一幕本来是有些暧昧的。

但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从三级片连跳到妈妈再爱我一次的趋势。

闻台章摇摇头。

白浔眼神更加柔和了。

“不怕?就这么相信我啊。”

“不,你逃不了,夫人不妨试试?无论你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这间屋子。”

闻台章笑得温柔,但其中深意却令人毛骨悚然。

“你永远都逃不掉。”

白浔“哦”了一声,径直往床边走。

“夫人这又是做什么?”

已经掀开被子一个角的白浔满脸莫名。

“睡觉啊,还能干嘛?这都多少点了?你不困吗?”

“夫人不再挣扎了?”

白浔瞪眼:

“我是不是看起来特别像智障?”

闻台章握拳抵唇,嘴角疯狂上扬。

“不,夫人特别可爱。”

白浔像往常一样整理好自己的小被子,他有半夜爬起来喝水的习惯,所以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床头,他又仔细拍平枕头周围的褶皱,把它拍打得蓬松,这才舒舒服服地抱着被子躺下了。

嗯,巴适。

但偏偏有人不让白浔舒坦,还没过多久,白浔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掐了一下。

白浔是沾床就能睡着的人,此时他的思绪已经有点迷糊。

他直觉这个掐他屁股的人是闻台章,于是翻了个身,把大半个床露出来。

还顺手拍了拍。

闻台章从善如流地在他身边躺下。

白浔无意识砸吧了下嘴,不知怎么的还觉得有点委屈,既然要上我的床,为什么还离我那么远?是不爱了吗?渣男!

下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下坠,一颗心猛地悬起来,不断掉落。

紧接着,他就落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从触感来说,像是绸缎。

白浔睁开眼,却只看见了一团漆黑,他能听见耳边传来的絮絮叨叨的声音,那声音非常小,像贴面的耳语,却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他试图伸手去抓住什么,但面前什么也没有。

但白浔听见了脚步声。

慢慢地,越来越响,然后在他身前站定。

但他自己却动弹不得,像是被困在一个完全封闭的躯壳里,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这是又成了阿飘?白浔熟悉这种感觉。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听觉和触觉格外鲜明起来。

白浔听到声音,下意识就要抬头,但现在的情况连青楼的那天也不如,他这身躯壳是全然的僵硬,无论他怎么想要动作,都像是隔了一层,无法实现。

如果白浔能够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他就会发现自己身着大红色的嫁衣,领口敞开得能看见胸前饱满的乳肉,而他的眼睛上,正缠绕着两条黑色的蛇,它们不断在他的眼周游走,拖长的尾巴分出一根细丝,正好连上闻台章的袍角。

闻台章走上前,抬起白浔的下巴舔吻他的喉结。

困在躯壳里的白浔被亲得结结实实,他想要仰起头躲避,但这具身体却迎合上去,双手不断在闻台章身上抚摸着。

白浔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在吃一个男人的豆腐。

他身体很诚实,但心里的小鹿却和白浔的意识一起点起了烟。

论一个钢铁直男梦见被男人亲脖子是什么样的感觉。

小鹿:就这?不跳不跳。

白浔铁杵般的神经却在面前男人开口的一瞬间磨成了针。

闻台章的气息喷在白浔耳边,带着些湿热。

“我第一次见夫人是在莲花池,那时候我是真的以为自己活不成,却偏偏闻到了夫人身上的甜香,若不是夫人,那天我便是已经葬身池底了罢。”

闻台章抚摸着白浔的发,灰色的眼睛毫无光彩,却能从他的眉梢眼角看见温柔。

“听王妈说,我不是天生就是瞎子的,但自我有意识以来,便再不能看见东西, 直到夫人出现的那一刻,我虽仍是目不能视,但却依稀窥见了一角天光,便以为我见了神。”

闻台章的手从白浔的头顶一路游离,从头顶一直抚摸到白浔的臀缝。

在他抚过的瞬间,白浔的头顶竟是出现了一双雪白的兔耳,臀缝的地方也生了一团白尾巴。

“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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