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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锦堂弓腰趴在常乐常乐身上,扒着他的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拱。
常乐的眼皮子上都是汗,推不动他,反手揪住了枕头,像是咬不住了,嘴里哼哼着泄露出声:“嗯……啊……”
脚在床褥上蹬出去,直直绷成一道线儿,渠锦堂吐出被他嘬的晶莹发亮的乳头,舌头尖挑拨发硬的乳粒,丝丝拉拉的痒,弄得常乐睁眼,水雾迷蒙地睃了他一眼。
渠锦堂黏他软软的身子起来,哈着气吻住他的脸颊。
“月儿……”他一这样醉朦朦地看人就是要说胡话,两根手指捻着乳头拧,“你这儿……真好看……哪儿都好看……”
哪会儿会好看,他一个男人,胸平的没点起势,比十六发身的姑娘都不如,只有渠锦堂会说喜欢,那是把他当了女人在哄,在讨好,常乐却没法喜欢,用男儿的身子,承人胯下之欢。
渠锦堂夹他的腿,把人圈臂弯,啄他侧过去的湿鬓角,常乐的脸皮薄,这事儿上他本来就吃了亏,有心不开口渠锦堂也不强他。
胯根贴着大腿鬼心思地蹭,他也是不争气,常乐对他就像大烟膏子,只要沾上点儿,底下就没命想要:“月儿……”呼哧哈啦的,他把人拨过来,轻轻啄他的唇,“我还想……再来一次……”
听见他说「要」,常乐哆嗦眼皮,往后缩脖子,他又要来了,那种……折腾人的事儿,屁股后面被火钳捣了的疼痛。
渠锦堂约莫从他绷紧的身条上觉出他不乐意,可枪已经磨硬,他也不得法,抱着人细吻了两下,捋开遮眼的头发:“不弄疼你……这次你要喊疼,我立马停下……”
常乐不信,闭着眼,感觉身上的分量开始往下腹挪动,渠锦堂两手捏着他小小的乳心,舔到他肚脐上打了个圈。
“啊!”常乐软在两边的腿忽的环上渠锦堂的腰,十根指头楔入他耸动的黑发,“不!别这样!别……”
他喊的不是「疼」,渠锦堂掰他的胯骨吞得更卖力,常乐拉扯他的头发,两条腿来回在他背上蹬,胯下那根被整条含到底的东西,雪崩的前兆似的一抽一跳,常乐的心慌猛了,抱着渠锦堂,两人架子上卷须的葡萄茎那么缠在一块儿,紧紧攀住了。
渠锦堂完事儿的狗一样,拿湿漉漉的鼻尖蹭常乐发汗的脸蛋,腻歪人的往他耳朵眼里呼气儿:“你的味儿……甜的……”
常乐被他臊得扭过头,可他心里清楚,这次沉默和以往哪回都不同。
渠锦堂看着那道挂在他发梢尖尖的汗珠滚下脖颈,馋得舔嘴唇,觍着脸伸手轻轻点住常乐的面颊:“月儿……”
然后嘴唇就黏糊地贴上来,带着一股春天旷野上风的湿腥,嫩芽破土,骨朵冒尖那么的涌过全身。
那股后劲儿力道大,常乐被亲迷瞪,晃神间两腿高高掀到渠锦堂肩上,屁股底下塞进个枕头,渠锦堂架着他的脚,从床头里取油膏,拇指一翘就开了,熟练地抠了一大坨往他抬起的屁股眼里抹,常乐的下身叫他弄得湿哒哒,发了水的女人一样会出声。
渠锦堂感觉到他在收缩,一种有生命力的紧致绞上他的手指,送到他胯下的圆屁股不知叫他探着哪儿,痉挛般抽搐,渠锦堂不顾他抠上来的手指,对准那个地方猛一顿抽插。
常乐的脑袋一下给什么抽空了,拧着大腿,惊慌失措地叫:“少爷!不!不要!渠锦堂!!!”
怎么叫也没用,渠锦堂夹紧了他的大腿,埋头在他后边儿滋溜滋溜吸屁股,嘴里一截黏腻的舌头,滚烫地搔过尾椎末,仿着交媾的姿势,往他穴心里钻。
这次泄精持续了很久,常乐的四肢暴雨猛打的花那么蔫下来。
渠锦堂一抹嘴,又趴上来,把他瘫在床上的手往身上揽,抱着人不放:“月儿,舒服吗?”
可能因为身子里一下子空了,常乐也虚虚地搭着他,只是搭着,不回话。
渠锦堂的下身还矗得像门没开火的炮,人却傻乐乐的已经得了战功似的:“以后……我都这么伺候你,只让你舒服……再不叫你疼了……”
事后哄人的话儿,不足信的,常乐却想听他再说一遍。
渠锦堂或许真从他慢慢收拢的手臂里感觉出来,捋着他的脸颊:“我想待你好,把欠你的十多年,都给你补上……”
“你信我。”
常乐也拢胳膊把他抱紧,有些话不消说,已是万语千言。
渠锦堂的下身顶着他的胯,两人的目光,千丝万缕地碰到一起。
“月儿……”
常乐用唇堵住他的嘴,不想听他念这个名字,他一说,他身上还没过去的磨人劲儿又风吹草长,汲汲复苏。
他们俩关着门做了几夜合欢夫妻,渠锦堂终于答应放他出府,裴幼卿上茂兴号找过常乐几回,常乐清楚他大哥的性子,再见不到人,肯定上渠府来要他。
“你见了他,又要跟他走。”渠锦堂闹起小孩脾气。
常乐拿他这招没辙:“不跟他走。”
渠锦堂气呼呼地扭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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