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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让着我。”
渠锦堂也记不得自己喝了多少,昏天黑地倒在床上,隐隐灼灼间,有人来解他的大扣,甜人的脂粉香,熏得他胃口翻腾,哗啦一下全呕了。
姑娘掩鼻子,柳叶眉拧成卷子:“哎呦,爷,您憋憋,别吐这儿啊!”
脑门上逼出密密一层汗,酒气去了大半,渠锦堂瞬了瞬眼,抓住女人的细腕子:“常乐呢?”
“和那位裴大爷走了……”女人被他吃人恶鬼的红眼珠吓得缩脖子,“好像……上红菱那屋去了……”
“哎呦!你他妈长眼睛了吗!撞他妈谁呢!”
廊上一对对被冲开的男女,骂骂咧咧看着个疯子跑远。
渠锦堂是真疯了,逮着拉胡琴的乌师就问:“红菱呢?!红菱住哪间?”
「我在宝箧楼……有个相识……」
常乐的话,一遍遍的,在脑子里嗡嗡响。
渠锦堂怕了。
怕去迟一步,他的月儿,就要和别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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