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们的夜晚(5 / 9)
双肩按住,赔笑:「罢了,贤弟,旧事不提!
你四嫂还乖乖在你府内,稳稳当当让你早也看,晚也看,这总可以了吧?「
我心想:「你这『看』字不好,若是换上『干』字,『早也干,晚也干』,那才是神仙!」一时间想入非非。
八王见威逼不成,就开始装鳖,不停地以手覆额,摇头叹气,嘴里说着「鲜花未居其地兮,真龙浅滩渴死呀」之类的奥妙话语,一边拿眼觑我,盼我领悟。
我连忙向他请教了几个鲜花种养的问题,随后借尿遁走路。
四嫂虽得以保全,我的单思游魂综合症却不见好转。起初,郡主把我扯上床时,我偶尔还能勉强支应,耍上个百来回合。再过些日,我茶饭不想,颓思厌举,任郡主脱得再光,摆得再骚,我愣是毫无觉悟,只当寻常看。
·主于是弄来一堆人,在院内捣制春药,擂棍飞舞的椿药声满院「呜呜」直响,我惊出一身冷汗,揪了个空子,赶忙逃出府去,或是躲在酒肆里,或是歪在某个小店老板娘的膝上,多日不敢返家。
·主连日里裆中奇痒,坐立不安,于是大怒,批出赏格,召来府中各房仆妇婆子,暗下策划了一个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叫「捕狼」,口号是「抓到六郎,人人有份」。
(六)
我不幸被这批精神旺健的蒙面仆妇找到了。本来几名婆子不是我的对手,却不料其中暗藏高手,三拳两脚,把我放到在地。按她们私下商定的规矩,这名高手便可拔得头筹。
当我被她夹于腋下,走向合欢屋时,心念电转,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叫:「排凤!是你么?乖乖的娘,快把我放下!」
那蒙面女闻言一呆,胳膊上一松,我滚落在地,摔得很痛,却满脸是笑:「被我认出了罢?你小丫扁扁的,不在伙房烧水,跑来这里干嘛?」
蒙面女子却不说话,向后退了两小步。
我笑:「别怕!哈,你毛还没长齐,也晓得裤裆快乐么?」
蒙面女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说话。
我心下痒痒,暗想: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不爱说话,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若还是个处子,我岂不发了个大利市?当下便笑:「既是害羞,你还敢来捉我?哈,来,让我看看,你那长得啥样?」
蒙面女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体,有些着慌,两手便来歪推,其手法甚乱甚高,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惹得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女忙拿手掩面,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被我一把扯脱她裙子,露出白花花的下体,鼓丘之上,光光无毛,我不由喜叫:「发了!发了!」
当即按定她不放,拿活蹦乱跳的肉棍儿去锥她胯间小缝,一顶得入,不由爽得险些跳起来:「宝贝,宝贝!」
蒙面女「啊」的叫半声,眼儿惊惊的闪了闪,颤抖的臂来推我两下,没推得动,便歪着一边脸儿,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样子。我爽爽地抽动了几下,直如快马加鞭,随心适意,正待鼓勇大弄,忽然醒起:「啊哟,不妙,这小妞不是处子!」一时之间,顿感宿命临头,身子沉重得很。
蒙面女见我舞得正欢,却突然慢下来,倒有些按耐不住了,连连挺腰来凑。
这番腰儿频凑,却让我看出了她的蹊跷。普天之下,轻功卓着,莫比我二嫂家连氏,轻功靠的是腰劲,莫非……
我胆战心惊,试着喊了一声:「二嫂!」
蒙面女顿时将身凝住。
我再喊:「二嫂,是你么?」
蒙面女便一把将我掀翻在地,拍开窗子,逃了出去。
我心下还在疑惑,屋外的婆子们听到声响,全都涌了进屋来,见我尘根翘得正直,倒也省事,一个个撩裙解裈,轮番上坐,直至我气息奄奄,方才抬回府去。
·主见了,忍不住心疼:「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这般不知疼惜!」纤手来摸看我尘根,问:「伤着了不曾?」
我曲了半根手指,叫了半声:「啊……」便没力气说话。
·主捏了一下尘根,问:「伤着了?」
我叫:「啊……啊……不……!」
·主又摇了一下尘根:「没伤着?」
我憋足了一口气,挺头叫:「不……不要碰那儿……好痛!」
·主急忙缩手,喜道:「幸好药已制成,把些来敷上便好了!」
我以为郡主拿来的是伤药,不想却是春药,结果我的尘根忍着伤痛,足足硬挺了九天九夜,龟头更肿得像暴发的蘑菇头,吃饭睡觉拉屎放屁都戳着根东西,样子比孕妇还古怪,随后几日里,又接连做着怪梦,梦见我们「杨家枪」猛然长大数十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七)
且说我养伤期间,二嫂未知何故,忽然离家出走,有人传言她与人私奔,也有人传言她上妓院应聘去了,杂议纷纷,谣言四起。
我心中郁郁不乐:「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那时叫破,羞着了二嫂,只怕以后再也不得相见,一处光光好肥穴,拱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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