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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们的夜晚(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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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完全明白,大哥所说的「照顾」,除了「照应」之外,还有「光顾」的意思,这是大哥最后的遗愿,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骨肉情深与浪漫情怀的见证。

*********************************** 古镛按:谨以此文向最近看过的两文致敬:郝帅兄的《小夫少妻》,轻松搞笑,还有淡淡的青涩情愫;雅词兄的《生死契阔》,图穷匕现,情至狰狞,有刺心彻肺之美。另,继续召唤迷男……嫂子们的夜晚(又名《六郎盗嫂》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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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关于四嫂罗氏,我有理由在这里怨恨一句:「奶奶个穴!萝卜不长眼,小猪飞上天,莫怨公鸡跳,小歪嘴儿你实在长得俏#@$%*︿ ……!!!」

这句话的大意是说:我想干你可不敢干我敢干也不让干不让干我偏想干我偏想干偏又干不着干干干你到底想让谁干弄得大家干巴巴熬干尸你奶奶个干球干!「

总之,没来没由的,在天波府操办七七四十九天超度亡魂的法事之际,我如火如荼地恋上四嫂了,而四嫂罗氏是个有名的守身女,平日里笑都不露的,被人称作「小观音」。偏这观音长得白嫩条条,花容小嘴,可口之极,让人见了睡不着觉。当年因四嫂而患上失眠症的人,就有八贤王、呼延守信、高琼、狄青等一大帮人,若非指腹为婚,姻缘早定,四哥也难以娶得她上床。

我知道自己恋上四嫂这件事是不对的,起码是时机不对。因为四嫂当时正眼泪巴巴地怀念四哥,需要进入某种凄凄哀哀的状态,而我老盯着她的裙子和屁股看,使她无法专心举哀,于是四嫂一边用香巾擦泪,一边向我使出警告的眼色,那眼色如此之美,以至我瞬间坠入深渊,不敢抬头。

我说的「不敢抬头」,意思是连下面的小头也抬不起来了。郡主夜间例行检视,它居然对郡主没半点反应,我想,其中除了审美疲劳,还因思念他人的缘故。

·主未细究内情,却只顾蛮横地将它上下摆弄,她一边弄,一边说:「六郎,站起来!」

我马上就站起来了。郡主却又把我按下:「干什么?!别乱动!」

我于是不敢乱动。

·主忙了半天,见自己的小手不能奏效,就开始用嘴含弄。后来嘴也累了,郡主喘吁吁说:「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法事场上站累了?」

提起法事场,我心下连着小头都微微一动。

·主又说:「一站就是半天,我看大家都累了,四嫂尤其体弱,我见她脸都发白了。」

说起四嫂,我的小头顿时舒然前举。

·主大喜:「好了,好了l!来!」

·主沾了四嫂的光,因此美美地挨了一顿戳,翻过身去睡着了。

我泄了一场,心事重重地寻思:「我这算不算是单相思呢?」

单相思是一种持续性发作的慢性疾病,且无药可解,常常迎风流涕,见景伤情,失魂落魄,莫名奇妙,就是从这时开始,我养成了夜夜在天波府内转圈行走的习惯。

当我在天波府夜夜转圈不止时,却有许多人来打四嫂再嫁的主意,来人全都被我老母佘老太君一顿「神龙杖」打了出去。

我心里正在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色鬼刮刮叫!不料,此时却又冒出了个八贤王,以怜惜孤苦为名,青春再嫁之大义,不停地在老太君耳边灌迷魂汤。

我老母太君既不能用「神龙杖」打他,便说:「那也容易,谁要娶罗氏,先得把我娶了去!」八王一听,当即昏倒在地,被人抬回了府去。

过了几天,八王调养将息,把我唤去,说:「你好生劝劝你娘!她老人家年过七十,德高望重的,说要再嫁,谁敢对她下此毒手?这不是难为人么?」

我说:「那就没法子了,她老人家与四嫂情分厚,婆媳总在一块的。要嫁都嫁,要不嫁都不嫁,再无商量!」

八王怒气冲冲地说:「你当真要逼我娶你老娘?」

我骇然惊呼:「你当真敢娶我老娘?!」

关于我娘出嫁这件事,我和八王都显得很紧张,并且吼声连连,其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后我才知道,我娘的贞节意志无人能比,在听到我爹战死的那一瞬,我娘就已开始练起了闭阴功,那意味着在将来的漫长岁月里,谢绝任何来客。不管是八王,还是王八,都不可能爬近我娘的门户,玷污她的贞洁。

而当时我和八王并不知情,我怕八王一怒之下娶了我娘,八王则担心我娘年老思嫁,搭四嫂的便车,赖上他一张白脸,因此双方都很胆战心惊,在大声吵闹中藏着心虚。

结果,还是八王先退让了,他瞪了我两眼,颓然摆手:「你娘个贼,我知道你打甚么主意!枉我当年把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送了你,白白肥水奉承,你小子一点义气也没有!」

提起郡主,我登时怒向胆边生,当下便要撕了脸皮,揭破旧事。

八王见我神情不对,赶忙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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