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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一家,”前台人员仔细回忆遍沿途的店铺,“出门500米右转。听说这家酒吧才开张不久,就生意兴隆,好多人当天晚上进去,醉到第二天下午还得躺着出来。”

江今序又说了遍“谢谢”,然后把行李箱送去对应的房间。

前台人员痴痴的盯着江今序远去且洒脱的背影,感慨上天的不公——难为这帅哥也要喝闷酒。

“喂,崽崽啊,你说的那家,不是gay吧吗?”旁边负责打单子的人用胳膊肘戳了戳前台人员,捂着嘴低声交流。

“不都是一样喝酒的场所吗?”前台人员托着下巴,数着柜台边作为装饰的雏菊花瓣,介于“他会去”和“他不去”间徘徊。

“嘶….,不一样的地方可多着呢….”打单子的人抹了把汗,暗暗祈祷这位客人莫要被误导。

江约珂把迟请青的行李安置在门后,见迟请青气喘吁吁跟了进来,他给人瓶矿泉水:“你先歇歇,上次茶馆里我说的事,想好了没?”

迟请青刚拧开瓶盖,一听江约珂这话,他原封不动的把瓶盖合了回去。

“我不愿意。”尽管剧烈运动让人头脑发胀,但迟请青说这话时,是格外平静的。

一向对他有求必应的迟请青还是头一次那么坚决,江约珂攥了攥拳,耐着性子问迟请青要不要再慎重考虑。

茶馆那次他可以当迟请青是在赌气,但江约珂给了他这么多时间,迟请青仍不为所动,这种棋子超过执棋者控制的感觉,引起江约珂的不适。

而迟请青觉得因这个要求几乎跟快和他闹僵了的江约珂一样不可理喻。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江约珂的分歧越来越严重,很快会演变成无法横越的鸿沟。

“就算你再怎么问我,我的答复都不会变。”

迟请青见江约珂冷着张脸,他起身去捞行李箱的杆儿,打算自己去另寻家酒店住。

迟请青沿着导航规划的路线,绕了近500米,终于看到那深藏不露的酒店。

他抬头,正要核对酒店名字和导航上的是否一致,便瞥见右边小巷摇出来个高举酒瓶的醉鬼。

还是个衣衫不整的帅醉鬼。

咕咚咕咚抽完瓶酒的醉鬼和迟请青视线交汇,迟请青的嘴角小幅度僵了僵,他去打量醉鬼究竟是从哪蹦出来的。

就很徒然的,“归零酒吧”映入迟请青的眼帘。

迟请青觉得自己现在比和江约珂吵完架更生气了。

他绷着脸去扶醉得找不着北的江今序,在扶之前,他埋头在江今序领口嗅了嗅,好确认江今序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检查的过程非常坎坷,期间江今序迷迷糊糊,一个劲儿往迟请青脸上亲。

奈何江今序失败了,迟请青“心狠手辣”的摘下丝巾,窝成团子直接塞住他的嘴。

放任一个醉鬼单独回去是不太现实,迟请青无奈的将人抗上新开的房间。

他本来想着的是给江今序换好衣服,再叫份醒酒汤,两人凑合一晚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大不了还就真发生了。

迟请青瞧江今序口袋鼓鼓囊囊,怕硌着了他,就替他拿出里面的东西。

结果,迟请青拈出的不止一张房卡,江今序也不知怎么喝的,喝一路来,口袋多了整整九张来自不同酒店的卡。

迟请青冷冷的把化为二位数的房卡仍在床头柜上,撤去了醒酒汤的订单。

因和江今序贴身接触,迟请青不可避免的沾上几分酒气,坦白说,江今序今晚喝的酒味道过于烈,迟请青不是很喜欢这类如猛兽般的气味在自己身上停留太长,他转身,去了洗漱台。

由于酒店没有配盆,迟请青用手将盥洗池底部的塞子堵住,待水接满,他就这池子撩水洗脸。

迟请青洗脸的时候喜欢闭着眼睛,他总是会担心洁面乳会流进眼里。

他揉脸揉得正欢畅,丝毫不知江今序的到来。

江今序称不上温柔的搂住迟请青的腰,把人在怀里翻了个身,让迟请青在自己的禁锢下坐于洗漱台。

迟请青的手劲儿不敌江今序,愈挣扎,就愈被江今序按得紧。

他频频将身子往后缩,直到背撞到了镜子,才惊觉这狭小的洗漱台,压根没有他可逃脱的空间。

他是被爱裹了个里里外外的游鱼。

江今序的头枕在迟请青的胸前。

迟请青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用脚去蹬江今序,又因姿势出师不利,两条腿精准的环在了江今序的腰上,拔都拔不出来。

“你身上也有我的味道,”江今序全凭上头的酒精行事,也亏他这会儿还恪守礼仪,故而解迟请青衣服的手叫一个慢条斯理,“这算不算私人所有物?”

倒衬得迟请青不自在了。

江今序调虎离山,在迟请青拼命护住衣服以防布料直接撕裂时,他更改了攻势,强行按住迟请青的后脑勺,在吮过瘾迟请青的唇瓣后,不客气的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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