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青mua(2 / 2)
对下迟请青发来的车牌号,才选了个四下无人的机遇,麻溜上了车。
“嗨!”阮净琳坐在副驾驶上,朝江今序打了个招呼。
江今序扯来安全带,再度把目光投向那串不同凡响的车牌号:“你们…..,认真选的车牌吗?”
“没啊,盲狙的。”迟请青后知后觉有什么不对劲,他去查自己给江今序发去的消息。
车牌号是:×A?QQMUA
“请青,mua?”江今序试着翻译了这串组合,撩起眼皮,等待那人相应。
“不mua。”迟请青稳住起伏的胸膛,奈何呼吸声过于急促,两头都没有守住。
至少现在不mua。
粉色跑车停稳,阮净琳大气的挥挥手,戴着墨镜的迟请青、顶着临时从迟请青头顶借来的鸭舌帽的江今序依次跟上。
迟请青站稳后简单观望四周。
位于十字路口的一辆张扬的宾利,似乎在哪见过。
但具体是哪里,迟请青没什么深刻印象,可能是某次隆重的庆功宴,也兴许是来回车流中的一面之缘。
迟请青的短暂发愣成功让蹲守的媒体混淆视听,他们误以为这顶着鸭舌帽的才是迟请青本人,遂一窝蜂涌了上去。
在围得水泄不通前,迟请青反应过来,拉住江今序的手,往入口就是个百米冲刺。
主角退散,宾利的车门从内打开。
包裹的严实程度堪比巨星的人优雅的走来,拿着好友通过某渠道求来的门票给工作人员检查,懒散傲慢的自我介绍道:“我姓江。”
这张VIP票因迟请青赋予的权限,故而江今序可以在场内任意挑选座位。
江今序托着下巴思考良久,最终选了个视角明朗但又不至于成为焦点的位置。
鉴于先前传的“耍大牌”已由工作室处理妥当,今天见面会的主题落于新歌,他们固然不宜炒冷饭,所准备的问题都经工作室过目了遍,提前确认了在可控范围内。
开场的前五分钟,迟请青大大方方的站在舞台中央,向在座介绍《戈滩游鱼》的故事和旋律灵感。
配合提问的都是些和工作室经常有合作的媒体,内容无非是迟请青对此尝试新风格的感受,迟请青答得流利且饱满。
这些老套的问题听得坐在最后的江约珂哈欠连天,他掏出手机,催促事先买通好的人为现场提问加点儿彩头。
“迟先生,”一个举着许可证的人在迟请青回答其他媒体问题时猛然站起,他不管那边媒体代表人变黑的脸色,带着笑双手合十,“听说您跟江家的两位儿子关系都不错,那么,这江长子和小宝贝儿子,谁和您最要好呢?”
阮净琳听罢,当场就要叫保安将这添乱搅局的人赶出去。
这一问题问得过分直白,众目睽睽之下,把人逼到绝境。
一排排摄像机对着迟请青,大伙儿均在等待他的发言。
换做几个月前,迟请青一定会脱口而出江约珂的名字。
可现在,“江”姓在迟请青喉咙哽了半天,他都没能揭晓最为关键的第二个字。
“我….我不知道。”迟请青摁着麦的手微微打颤,他慢慢闭上眼睛。
闭眼的那一刻,他如身置混沌,周围被一片轰鸣霸占,脑子都乱得快要炸开,可竟下意识浮现了江今序的面庞;
而睁开眼睛,他又和台下的江今序对视,目光流转,仿佛刚刚的问题,他只用了两人都懂的方式作了抉择。
问这个问题的人欣欣然坐下,一脸纯真无害。
就像是战场交锋,他拿出手枪瞄准敌人,欣赏完高度紧张失态的敌人后,再悠哉的告诉他,枪里没有子弹。
鉴于伤害性不大,媒体便当这打断者是初学乍道迫切渴望抢风头,遂不再计较什么。
问题的流程看似走向了温和正常。
“迟先生您好,”起立的是个小姑娘,她挽了挽头发,“请问在《戈滩游鱼》录制中,对您影响最大的人是谁?”
耐心的陪他找感觉、不嫌弃他笨拙的牌技、甚至还任由醉酒的自己胡闹,反客为主占领了大床….
“江今序,”迟请青扼不住本心,连说了两次,“是江今序。”
主持人以为这是工作室新加的环节,他顺着迟请青的话,在起哄声中请江今序上台。
江今序垂着手臂,站在迟请青左侧。
迟请青不敢抬头看他。
“啊!”当江今序摘下帽子后,前排一位中年人大叫,“这不是被江家家/暴虐待的长子吗?我还以为他已经….”
此话一出,现场迅速升温。
“我没有认错!我那会儿还是江家的邻居呢,”中年人见媒体质疑,他在唇舌之争里寡不敌众,索性把矛头抛回给中心角色,“你还认不认得伯伯啊,小江?”
而之前打断迟请青问题的人趁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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