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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他带着一点怒意盯着我。我猜是因为我说他“衣服湿了”,这有点煞风景。他生气了,又不愿意说。这才是我曾经熟悉的钟寻。
“要做?”我突然有点紧张。
我们关上了门。他说蹦蹦进来的话会很扫兴,这家伙半夜倒一直很老实,我说觉得不用,他瞥了我一眼,不容置疑地把门关好。
他的腰靠着枕头:“好麻烦。”他盯着我的手腕,语气像是在撒娇,“就不能简单一点吗?”
“那我直接进去了?”
“你多大?我都不记得了。”
“26了呗。”
“我是问你这个,谁在乎你到底多少岁了?”他只用一只手就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裤子,分身被他握在手里,有些凉。
“看来我应该不是最大的,不然你怎么记不住。”我逗他,“最大的有多大?”
“我倒不记得谁大。”他玩弄着我的分身,上上下下地撸动。“我就记得有个男的,和他做一次时间很长,长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射精障碍……”
“别说了。”我不想听他说这些,我掐着他的乳尖把他拽到我的面前。它们藏在睡衣的阴影里面,颜色像被晒干的玫瑰,也像被冷冻的草莓。他用另一只手撑着我的身体,把我向前推,让我放开。可我偏不想。于是我掐了他一下,他只皱了皱眉,也没叫出声——我倒是挺想听他叫的。他为什么不叫出声?这让我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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