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你他娘的敢爬你师尊的床)(2 / 3)
,直接施了个屏障把他挡在了外面。
周饮玉见他要往后殿去,生怕他突然大动肝火对段九卿出手。段九卿现在就是个弱鸡崽,虚得不行,哪里挡得住奎不渡。
可见奎不渡现在在气头上,他若是硬闯了这屏障,只怕是火上浇油。
南子期对着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跟过去瞧瞧,让他别担心。
奎不渡与南子期刚走到后殿,就见段九卿正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他大概是听见了声响,眼都没睁开,就开口喊了句:“师尊,您怎么起得这么早?”
奎不渡手里的铁锤往上颠了颠,冷哼道:“哼,早?谁有你享清福呢?”再看他身上只裹了件里衣,衣领大敞着,身后的床上也凌乱得很。
奎不渡看一眼气一眼,张口就骂开了:“好你个小崽子!老子带人去灵山救你,没成想原来救了个白眼狼!你他娘的,你敢爬你师尊的床!”
这闷头一顿骂,让段九卿的瞌睡立马全没了,他还没反应过来面前怎么站着自己的两位师伯,奎不渡这一顿输出直接让他僵在原地。
他想张口解释两句,却见南子期站在奎不渡身后,冲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别顶嘴。
他本来就伤得重,刚起来脑子都是懵的,睁眼看见俩师伯过来找自己兴师问罪,话语间像是知道了自己同师尊的事,心里慌得七上八下。
本来要从床上站起来,结果眼一花又坐了下去。
奎不渡只当他做了魔主架子都大了,右手抡起大铁锤就要往下砸:“老子今天就要替你师尊清理门户!”
南子期连忙出手拉住他:“师兄,你冷静一下。你这一锤下去,他得变成一团肉泥了。”
奎不渡:“老子就是要砸碎了他!他爬了谁的床?他爬了饮玉的床啊!老子和他之间,今天必须死一个!你别拦我!撒手!”
奎不渡扭头对着南子期,吼得大声。看得出来他此刻是极为愤怒,这声音震得南子期几乎要耳鸣。
南子期手上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回拽:“师兄,你先冷静一下。你真砸下去,仙魔两族又要起纷争。”
况且,段九卿这条命,可是赔上了周饮玉大半辈子的修为,还搭了半条命进去。
这番话说得奎不渡心里的火气上不去下不来,浑身的肌肉都跟着抖,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床上那张惨白的脸,怎么看怎么气。
奎不渡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总算是渐渐平静下来一些。拎着两把铁锤站在一旁,粗喘着气。
“二师伯、三师伯,我是——”
段九卿皱着眉头,迎着奎不渡恨不得生吞活剥他的眼神,他想说自己是真的喜欢 师尊。
可奎不渡现在厌烦他得很,一听他开口说话,立马嗓门比他还大。
“你别喊我师伯!我可受不起!”他扭头又冲着南子期道,“打他从小,我就见他不讨喜,整天缠在饮玉身边黏黏糊糊的。啊,这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会爬床了!”
奎不渡瞪着南子期,很不满意他站在旁边一声不吭,“你说,是不是!”
南子期配合地点了点头,“师兄说的是。”
段九卿喉结动了一下,老实地站在一旁。他想过师伯可能不同意,但没想到师伯反应这么大……
奎不渡接着道:“段九卿,我是万万没想到,你他娘的长成了个小白脸!好歹是个带把的,你就这么没出息躺在男人的床上承欢!”
段九卿站着没吭声,南子期突然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气得唾沫横飞,又抿了抿唇,决定继续当个哑巴。
奎不渡:“我师弟是谁!那是周饮玉!出了朱雀宗的大门,谁见了不得喊一声‘饮玉仙君’。别人修炼要四五十年才能结丹,他十九岁便做到了。我师尊徒弟众多,唯独将他养在身边十数年,那是恨不能捧在手心上!”
说到此处,像是勾起了奎不渡的一些伤心事,他眼眶都有些泛红:“他百年来潜心修道,不问世事,四宗肖想他的多了去了,任谁也不敢拂他半片身叶!你算什么东西?当个魔主很了不起吗?段九卿,你敢欺师!你是不是想让他在四宗永远抬不起头!!”
周饮玉确实从小就在修为上造诣颇高,又生得好看,很得太羽仙尊的疼爱。奎不渡打小没少眼红他。
等到师兄弟几个慢慢长大,各自在自己的峰头潜心闭修,虽说联系不似从前那般,但奎不渡一直很是佩服自己这个五师弟,生得一副菩萨相,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弱。
他师尊自道陨后,外面的爱慕者多不可数。他盯了将近一百年了,也没见着一个配得上他师弟的。
可没成想,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奎不渡心里就跟吃了一盘子苍蝇似的,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段九卿竟然吃了豹子胆敢爬了他师弟的床!
“瞧瞧千姜,那才是个徒弟样!你他娘的,你不想着怎么精进修为,整天想着怎么给自己当师娘!你——”
奎不渡真是越瞧越气!他从前也没这般看不上段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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