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团的开始(2 / 3)
上回味疼痛的副作用。我点燃了一根烟抽起来,安静等待翅膀消失。就这一根烟不到,他的皮肤就返红还洁,只是锁骨以上的皮肉依旧红润如胭脂。
满天的羽毛落下,我随手捡起一根羽毛冠坚硬,羽管细长的羽毛插进他血红的马眼里。这不是为了折磨他,就是一时兴起的艺术创意,还的确挺好看,如果他的后穴可以合的上,我甚至像往那里再来上一根。
“好了,爸爸。肏完了你,我该走了。”我把烟头捻向堆积的落羽,蛋白质糊味飘了上来,“你肯定不会傻到要去报警对吧?你去了怎么说呢?警察同志,我举报我的儿子猥亵我,我是个双性人,他肏了我的屁眼,把我肏得不停高潮,而且他还会长翅膀…”
他斜睨着提裤子的我,闭着眼时反光的眼泪卡在眼窝里。
“为…什么…”他抬起他的小指。看来他还是动不了,我不过操了他不到一个小时。而且他居然没有被我能长出翅膀这件事吓到。
“为什么?”我的脑内飞快闪过上辈子的一切,阴鸷地对上他伤痕累累的眼神,“你不配知道原因。你只需要永远记得今天,你在你儿子的身下被干得七窍生烟就好了。这是你欠我的。”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是不是…你妈派你,来的。”
“我妈?”他把我说得来劲了,扯着他搅在一起的刘海拽起他的头,“那个臭婊子没资格指使我做任何事。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你们都该死!我告诉你,你经历的这些,还不足你曾带给我的十中之一。我要你永远记住今天,然后拿着你的圣经,对着你的吊毛上帝绝望忏悔吧。”
我有些激动,手劲太大了,扯拽的他的面部肌肉变了形,两个神坑一样的眼睑之中承装的不是眼珠,而是琉璃碎块。
我的脸靠他的脸太近,就快要吻上他了。
而最让我恶心的是,我明明那么恨他,此刻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和颤颤巍巍的眼睫毛,居然真的有一丝要吻他嘴唇的冲动。
我日。怎么回事呢?
幸而竹床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放下他的头,起身看着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好恶心,好恶心,他应该被唾弃。他发出初生婴儿般的啼哭,因为喉咙里肌肉松弛无力只有“呜”的音节可以发出来,刚哭了两下他便被自己的鼻涕和口水呛到,伸着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几日我发现我已有没来由的奇怪超能力,就像性高潮时可以生长出翅膀一样。我可以随时随地生出翅膀,但性高潮时的翅膀生长不受我控制,就像性高潮不受我控制一样;我可以滞空飞行,但为了不被人民警察当成怪物抓起来,我从来没在外面飞过;我还可以用意念控制物体,比如现在,我挥了挥手,掉了满地的羽毛全部腾空,紧密地铺盖在娄岁欢的身体上,形成了一层羽毛毯子。
我居然在担心他感冒,是的。我在担心他,而且我已经屈服于自己会产生时不时冒泡的怜悯之心。
是不是我真的成为了天使啊?绝绝子。对着仇人居然都能产生怜悯之心。
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总之我带上所有东西离开了,而且还留下了一句“我会再来。”
走出娄岁欢的家门,仿佛跨过了一个结界。我似乎从普罗米修斯在神殿之中的壁画里走来,原本笼罩在身边的那种蒙白的光芒消失,我也不再圣母,而且虽然刚刚在娄岁欢的身体里高潮过,可我还是想做爱。
我无比兴奋。茶杯一样的脑子里装满了不断溢出的细碎的邪恶念头。
我做了一件犯罪的事,但我还可以逍遥法外。我喘着气,连腰伤也顾不得,骑着单车回到家里,在小区里没人没监控地方,甚至还展开翅膀飞了一会。
可是我的彻儿和小冉都不在家。我不能接受,我现在迫切地需要和他们中随便谁做爱来缓解熊熊燃烧的欲望,这种欲望——我就是知道——只能由他们来缓解,找别的任何人,或者我打手枪都不顶用。
最后我在手机上给彻儿发了消息,我说,我身体极其不舒服,快来救救我。躺在床上脱光了衣服来等他。两分钟后他居然就挂着眼泪冲回了家,发现我在骗他之后叉着腰和我吵架。
“有没有搞错。”我坐起身子,“你怎么做到两分钟就过来的?”
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而且极其生气,仿佛没听到我对他的发问。
“常清,我都没敢告诉哥哥,结果你要我跑来只是要我和你做爱么?”
“不行?”我露出一只翅膀,用翅尾把他揽进我的怀里,对他上下其手,“这段日子,我和小冉做爱更多,现在就想和你做。”
“可我现在不想…”彻儿按住我为所欲为的手,“我还要上课,你却把我叫来滚床单。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抚着他的脸,有点不满地打量他的神情,反驳到,“你以前也从来不会拒绝我的。”
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翻身,我把他压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衣服,竟激起了他十分激烈的反抗,他将腿蜷起,用膝盖和脚丫先后踹我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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