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团的开始(1 / 3)
6.
好了,回忆插播得够多了,顺带一提,Mikey之死是上辈子的事,在我所处的这条世界线之中,他没死,从医院分别后我告诉他很遗憾,虽然我很爱他,但我已经有董彻了,我还劝他好好生活。
…我痛恨的继父居然是个双性人。我可是个纯正的gay,对不带把儿的人没有性欲。这让我的不稳定的海绵体短时间趋于平静。
作案工具不好使了。
但我内心要操翻我爸的念头还是很坚定的。
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为了某个世界里的小冉和彻儿。
还好我有万全准备。
为了防止迷奸实施的不顺利,我磕了两粒随身携带的伟哥,带上了一对儿橡胶手套。把我爸棉花一样柔软的阴茎在手里揉捏,他现在软得像面条,全身只有两只手的手指可以动弹,代表着他来了感觉。
“哟,你脸红了,爸爸。”我刻意在这个时候用爸爸称呼他,为了提醒他我们在法律上存在的人伦关系,要知道在床上从来是我把别人操得管我叫爸爸的,便宜娄岁欢了。
“爸爸,是不是有快感了?”
“…哈…啊,你…”我给他下的药过量了,他已经连嘴部肌肉和舌头都被麻痹,只能像脑瘫一样口吃,说不清中国话。
Absolutely. 他肚脐以下的皮肤红润泛光,长出许多细小鸡皮疙瘩,肚脐周围的肌肉轻轻抽搐,这是他想要用身体迎合我的节奏的铁证。有赖于我手法的温柔和多变。
猜不到吧,我不想让我爸在接下来的鸡奸过程中承受肉体上的痛苦,我要的,是要他全程像现在这样,在我的控制和挑逗之下,成为快感和欲望的狗,红着脸流出眼泪,嘴唇干燥得起皱。他一定痛恨而惧怕着对他做出这种事的我,但也会更痛恨他自己在这种羞辱下产生了快感和性欲。
娄岁欢,你就是个带罪之人,我一定要让你意识到这一点,然后永世不得翻身。
7.
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如同毒蛇猛兽冲进他的后穴里抠挖,吐出分叉的蛇信子拨弄每一寸褶皱的软肉,指甲化为会分泌毒液的獠牙将他的肠壁刺破。经验丰富的我随便两下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按压那里时我爸猛地吐出一大口气,龟头处流出清水,他的两条腿想抬也抬不起来,像磁铁一样给床吸住了。
“爸爸,没被按摩过前列腺吧?很爽的。我用我的鸡巴给你按摩,比手指更刺激。”
指奸过后,我手执那把又红又硬的剑,照着菊花就捅了进去。我爸那只肌无力的左眼瞬间睁开了一厘米宽,手指甲也扣着床单,留下十道轻而易举可以抚平的褶皱。
“啊…”我俩同时喊出来。
我进得特别艰涩,毕竟是头一次强奸别人,以前和董彻他们做,都会涂润滑油的。
随着剑的深入,我爸“嗯嗯啊啊”起来,声音特别小,小到我觉得我是不存在的,他在叫给自己听。他的两条腿被我折窝着,压在他垂开的乳房上,就用这种姿势,我在他的瘦小身体里疯狂驰骋。
8.
快感先选择他作为宿主,待他已经化为一滩脓水才从我们的连接处找到了我。他没有被开过苞,后穴又嫩又软又紧,每次将我的分身全部夹吞时,就有琼浆一样粘稠的津液从我们看似严丝合缝的卯合处溢出来。而他那温暖又幽深的肠道,就像无数张小嘴吻咬我阴茎的每一寸皮肉,青筋,沟壑,让我欲仙欲死。
所以我毫无疑问地露出了翅膀。释放在他身体里时,他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把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掏空了,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汗毛,每一根头发丝都在不停地高潮着。粉盈盈的身躯如同被风吹动的矮雪轮,软哝哝的肚子上横竖着前列腺液流动的痕迹。
美极了。如果他没有长奶子和那个因空虚而不停泛处爱液的女穴就好了。他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流下,枕头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口中还悉悉索索地说,“放开,不要,求求”。他在伦理和欲望中挣扎的样子让我不得不心软,而他看到我露出翅膀时瞳孔的放大和后穴一连串的猛烈收缩更加把我拉向他已经被欲火加热的身体。
停下。
在我丧失理智地将嘴唇伸向他的乳头时,我告诉自己。
三秒钟的失态之后,我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于是对于他身体的厌恶和恶心重新占据精神高地。最后的事情是握住他的分身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他的阴茎勃起后还算大,而且前列腺液很多,我撸动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他的圆圆的脚趾不停挣扎着拨动空气,紧抿着嘴翻起了白眼。最后那汪雪水落在花海之中,形成了天山上的湖泊,周边长满了纯净的雪莲。
射完,他在大汗淋漓中喘息。这间密闭的房子里到处是麝香味道。他的阴茎居然还没有软下去,我一手握住根底,一手狠狠抽打他的龟头,疼到他发出惨叫,整个上半身痛苦地弓起,头陷进了枕头里。
“不要!别打我!啊啊啊!”
他那里肿了一圈,我才停止龟头虐待。留他在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