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爸爸肏到肠肉外翻出血(2 / 2)
上涌,爸爸肯定难受极了,而且还是刚刚高潮之后。
“爸爸,别误会,这次我们就做到这里。保持这个姿势,是为了让你把我的所有精液吃进肚子里。这算是我的一个强迫症。”
他慌里慌张地伸手罩住他的阴茎和女穴,本来五官协调的脸因为血液倒流带来的痛苦而扭曲成丑陋的水滴鱼。那个边缘已经皱缩的后穴还在微微张缩地呼吸着。
至于吗?我已经和他上过四次床了,还和我遮遮掩掩的。我觉得他的批恶心至极,但从来也没在口头上表达过,只是每次肏他,都特别固执地使用他的后庭。
爷们长个女人批,不恶心吗?想想我就想把隔夜饭吐出来。
拎了他一会儿,他的面容肿胀,眼白充血,鼻梁水平线上有一道惹人心软的红,我才将他放下,我的翅膀已经收缩到只有一米长了,很快就能消失。
我撕开那条绷带,给他扔下了一张借记卡,密码写在卡背的胶布上,是董彻生日,里面存着几万美刀。
“你抓紧把钱兑成人民币,不然美元又要贬值了。两个月前还是7.5,最近中东打仗,又跌成6.4。”
我的内裤已经被他的口水打湿了,根本穿不了,索性扔在这里。我套上短袖,蹬上短裤,踢啦起拖鞋,背上背包,就要离开。
他依旧不理我。可我可以听到他对我的无声控诉:“上了我,给我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所以我想冲他补充一句:“你是我爸啊。我就是为了报复你才肏你。至于这张卡,唉,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看到你这么瘦,就想让你吃点好的,别整天只吃碳水大餐了。”
这句话没说出口,我只是想象了一下,给我自己一个随机解释。
“常清…你给我滚。”
还别说,每一次肏他时,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魅力。他是那种看起来很软弱很做作的受,不是我的菜,前世今生都不是。
更何况他还有个批。
我喜欢在床上有股子狠劲儿的人,我叫他也叫,我顶得越用力,他夹我夹的越厉害。我喜欢这种,董彻就是这样的受,床下纯得一批,床上骚得飞起。
所以我最喜欢,最固定的床伴就是他。
但我爸在刚刚用消耗过度的嗓子让我滚的时候,我居然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重新缩短到了负距离。
他的裸体埋没在一片雪白的绒毛和羽毛里,是从我刚刚的翅膀上自然脱落的,看起来像白茫茫的雪地里飘落聚集的一堆红梅花瓣。
怪…怪好看的,如果忽略掉他下身的女穴和酥胸前的乳房。
我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想在事后摸他的脸,给他一点安抚的念头。
就像我会在每次做爱之后都搂着董彻和罗冉抽烟一样。
不过没必要。他不配。
“嗯,爸爸,我不会再来了。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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