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02(这个姿势肏得很深/口交、主动骑乘)(2 / 3)
男人压在身下肏,或是被摁在胯上干,沈清泽只感觉到满满的厌恶与恶心,心间犹若吞噬了光明的深渊,被无尽的怨怼与绝望所填满。
纵然身体背叛了意志,沦为慾望的奴隶,一次次在男人的肏弄下获得高潮,被男人调教成承欢的器皿,但他的灵魂却始终冷漠乃至冷酷地注视着一切,并在日益加深的憎恨中逐渐发狂。
但是此刻,沈清泽却无比满足,头一次觉得做爱是如此美妙的事情,就连扭曲的灵魂几乎都要融化在甜蜜的幸福感中。
龟头狠狠辗磨前列腺,过电般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奔窜,九浅一深,周而复始,爽得沈清泽浑身酥麻,双腿直直打颤,最终在灼热尽根楔入淫穴深处的同时媚吟着攀上高潮。
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溅了熟睡中的御江澜一身。
骚动不安的慾望被安抚下来,趋於沉寂。沈清泽放纵自己在高潮余韵中享受了一会儿,才优哉游哉地将自己从御江澜仍旧硬挺的男根上拔起,趴下身子,恶作剧般地朝它轻轻吹了口气,惹得敏感的阳根颤了又颤,才伸手握住它,温柔又不失粗暴地抚慰着,不消片刻就让它抽搐着释放出来。
沈清泽将手中的白浊舔舐乾净後,瞥了仍未苏醒的御江澜一眼,顿时慾念横生,索性捧住御江澜的脑袋,俯身给了他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
随後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仔细地清洁善後,把他作案的证据全部湮灭,一切皆成了过眼云烟般的海市蜃楼。
完事後,沈清泽重新将柔软的被子盖在御江澜身上,自己也钻入温暖的被窝之中。
许是被子铺平时掀起的凉风让御江澜感到了冷意,他蹙了蹙眉头,翻过身,下意识将身边的热源拥入了怀抱中。
我的。
沈清泽伸手覆上御江澜的脸庞,温柔摩娑,唇角含笑,眸中流转的光芒灿若繁星,却是病态至极的占有慾。
“……江澜,我的江澜。”沈清泽回拥住御江澜,依偎在他的怀中,迷醉地呢喃着,“我真的好爱你……”
这就是,凌驾於希望与绝望之上的,纯粹的爱。
“我们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亦是这份炽热的情感,让坠落深渊的神子在日後蜕变成为君临地狱的撒旦,傲慢而冷漠地睥睨世间众生,向游荡於人间的恶鬼展开疯狂的屠杀。
仅仅是,是为了取悦祂心爱的,捧在心尖上怜惜的存在。
而间接引发这一系列惨案的根源,此刻正深陷於噩梦之中。
御江澜梦回了年少时光,若无意外,应该是那针致幻剂的副作用。为了确保能够喊出御枭,那一剂药下得很重,量再多一些就会有致死的危险性。
虽然跟御枭说找他纯粹是为了和他聊天,但那是骗他的。
其实御江澜设了个无伤大雅的局,之所以把季程羡虐得半残,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刻意为之。
他老早就派人调查过了季家那几个人的性格,爱子心切的寄予诚跟程月看见季程羡被这样对待,定然会怒不可遏地杀上门来讨公道。
御江澜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们,而是季家真正的掌权人季渊。
成功利用这事钓出季渊後,御江澜就一直在观察御枭细微的表情变化。果然如他所料,在看见季渊的时候,御枭的神情变得有些微妙,彷佛想起了什麽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也间接佐证了他们年轻时确实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交集。
而季渊在与他寒暄的时候,也彷佛在从他身上寻找着故人的身影,他看得真切,季渊是真的很思念‘他’。
所以接下来御江澜将会找个好时机去季家拜访季渊,季渊不可能拒绝他的。为的也不是什麽利益交换或是勾心斗角的算计,只是单纯替沈清泽多铺一条後路,将来沈清泽遇到什麽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白枭只能保护沈清泽的人身安全,其他问题还是要靠各方势力打点才行。
毕竟到了那时,他就已经不在沈清泽的身边了。
锁链摩擦地面的清脆声响吸引了御江澜的注意力。看着周围的环境,他恍惚想起了这是何处。
御家本宅的其中一间地下室,专司拷问或是惩罚,斑驳的墙面挂着五花八门的刑具,血迹彷佛永远都洗不净一般,深深渗入地面,蔓延出褐色的花痕。
在他的面前,青年垂着脑袋跪坐在地,自墙上延伸出的锁链紧紧束缚着他的四肢,迫使他展开双臂,姿态犹若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圣人。
但青年身上却没有明显的伤痕,纯白的衬衫也仅仅是沾染了些泥土,看来并未遭受任何刑求。
似是查觉到他的到来,青年抬起头,朝他温柔一笑。
“你来了,阿澜。”
青年是御江澈,他的长兄,家中唯一一个把他当成人对待,让他体会到亲情滋味的人。
但青年的目光却不是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身後那个打开门的少年。
啊,他想起来了,原来是这一天。
少年迈开步伐,来到御江澈面前,朝御江澈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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