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02(这个姿势肏得很深/口交、主动骑乘)(1 / 3)
沈清泽垂下眼帘,彷佛听见了体内奔驰的慾望在喧嚣,嘶吼,催促着他不管不顾地欺身压住御江澜。
御江澜睡得很沉,他知道这不是装的,所以他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就算被发现了也不要紧,虽然御江澜嘴上说不爱他,但心里还是疼他,舍不得骂他的。
所以他掀开了被褥,解下睡衣腰带,让御江澜那具白得近乎病态的身躯敞露在灯光之下。
这是一具布满伤痕的身体,新旧伤疤错综蔓延,宛若诅咒般的图纹烙印在御江澜的身上。以前沈清泽替昏迷不醒的江澜洗澡时就曾见识过,他并不意外,或者说他心知肚明。
在更加遥远的过去中,御江澜浑身都缠满绷带,彷佛那些雪白的绷带成了他的第二层皮肤一样,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也能想像到被包裹於绷带下的伤口该有多麽恐怖骇人。
那些伤口在癒合後又被重新撕裂,反反覆覆,永无止境地折磨着一个幼小的孩童,但那个孩童的脸上却始终挂着虚无的微笑,彷佛早已与疼痛融合共生,麻木不仁。
沈清泽俯下身子,猫一般地伸出舌头舔舐那些伤痕,微阖的眼眸中荡漾着幽暗的光芒,舌尖轻曳,舔得乳首轻颤之後,沈清泽张口将它含住,轻轻吮吸起来。
直到它彻底硬了,沈清泽才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边的乳首。他听见了御江澜的哼唧,模糊的,舒服的,彷佛在鼓励着他继续。
但是他的目标不是这里,这不过是助兴用的。沈清泽抬起脑袋,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随後爬至御江澜的胯间,垂下脑袋,将那疲软的男根放入唇间,收起牙齿,用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它,卖力地讨好着。
这几年的遭遇犹如坠地的玻璃球,摔得支离破碎,每一面碎片都折射着沈清泽不堪的过往。
那些金主口口声声说爱他,却又拿江澜的性命威胁他,逼他乖乖就范。他沦落为他们的宠物,也成了他们争夺权势的一枚棋子。
他被一次又一次送到其他权贵床上,生意往来的合作夥伴也好,互相竞争的敌对势力也罢,他的身体是俘虏人心的最佳工具,既能够巩固情谊,亦能够换取利益,所以那些金主对他的占有慾愈发深沉,对他的调教亦更加变态。
沈清泽的优势是学习能力极强,无关乎他的意志,但凡学过一遍,身体就会自动记忆下来。在这几年间,沈清泽学会许多侍奉男人的技术,远比夜总会的头牌婊子还要专业,上过他的男人都恨不得能把他带回家好生圈养,日夜肏干。
狰狞的柱身摩擦着沈清泽的口腔,肏进了紧致的喉咙之中。沈清泽阖起眸子,尽心尽力地服侍着爱人的阴茎,并用葱白如玉的手反覆揉捏饱满的玉囊。
精於讨好的收缩挤压让敏感的男根获得了极致的快感,这剧烈的刺激让御江澜无意识地挺起腰,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最终的几个深喉让累积的快感一次爆发,御江澜闷哼着泄了身,浓稠的白浊直接射进了沈清泽的喉间,灌入胃袋。
沈清泽吐出男根,眼眶一片湿润,泛着惑人的嫣红,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咪。
他确实委屈死了。
刚才在浴室里,沈清泽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御江澜肏他,御江澜如他所愿地那般展露微笑,信步向他走来,然後──
御江澜把他捞出了浴缸。
当御江澜拿浴巾擦乾,并裹住他的身体,把他打横抱离浴室时,沈清泽陷入死机的大脑终於再次运作,心中闪过灵魂三连。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直到被御江澜放在焕然一新的床上,沈清泽都还没办法从打击中回神。沈清泽扭过头,死死盯着已经换好睡衣钻进被窝的御江澜:“你不干我?”
“累了,补眠,等我起床再说。”御江澜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如果忍不了的话,柜子里的玩具很多,随你玩,但记得注意一下音量……”
沈清泽无言以对地注视着沉沉而眠的御江澜,他本以为这只是御江澜搪塞他的藉口,却没想到人话说都还没说完就直接睡了。
这股怨气憋在心里,却又无从宣泄。沈清泽随手拭去眼角的生理泪水,跨坐到御江澜的胯间,用两指撑开自己的後穴,扶着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肏得很深,狭窄的甬道被粗长的巨根破开,内壁的皱褶被完全撑平,描绘出了肉棒的可观形状。
饱经调教的媚肉在男根进入时就无可自拔地缠了上去,迎合着,接纳着,渴求着肉棒的抚慰。
在这口淫穴完全将它吃下时,一股被填满的快感化作电流在体内炸开,沈清泽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了餍足的呻吟。
他将双手撑开放在御江澜结实的小腹上,抬起屁股,前後摆荡着腰枝,用湿热的小穴变换着角度吞吐起那根能让他堕入慾望深渊的炽热阳物。
同样是被插入,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感充盈了沈清泽的心间,教他眯起美丽的眸子,漾起的笑靥不自觉染上了几分病态的痴狂。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以前被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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