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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无法跟他做灵魂上的知己。跟阮谈论文学就仿佛跟农妇谈莎士比亚一样,阮一点艺术上的灵性都没有,他满腔激动地跟阮说起他正在创作的小说,说起他对印度支那风土人情的感触,收获的却是阮的兴致缺缺,他听不上五分钟就觉得无聊,然后大脑溜号,手上也开始做别的事,莱昂如果向他询问看法他就只好微笑。这从他当初学法语时就可以窥见,虽然刻苦努力但却着实艰难,阮的脑子并不灵光,他很蠢笨。莱昂感慨这真是上帝造物的遗憾,他见过很多惯做职业情妇的美人,美艳得让男人纷纷为之倾倒,但却脑子空空,蠢不可言。

嘉尔曼是他欣赏的那种聪明、有见识的女人。她能听得懂他在表达什么,而且还能给出自己的独特见解。嘉尔曼有时跟他意见相左,他们就写长信争论。她也鼓励他的文学创作,她说她喜欢他身上的浪漫气质。而跟那个越南情人,他跟他探讨文学风格不如带他去吃一次路边摊,后者带给阮的快乐要比前者大十倍,他一说他想带他去街上逛逛,阮就立马雀跃地跑去戴好他的白色斗笠。

白人少爷越来越觉得他像是养着一只小鸟,虽然这只小鸟不通人性,却着实可爱。

他的弱小,他类似于一只小鸟——这样宠物的属性,令法国情人尤为动心。跟白人女子们不一样,像是嘉尔曼,她可以做他的女友、妻子、情妇,但是阮,阮娇小脆弱得像一只宠物鸟,类似于一样装饰物品而不是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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