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是有一个胎盘(2 / 3)
ega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受孕。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那天在医院苏琪会给他一个耳光。他的话,伤到苏琪的自尊了。
在苏琪大闹工作室的那天,顾念东就可以感觉到苏琪有多么在意他双性人的身份。
说穿了,双性人也是可怜人。顾念东回想着这一个月在网上看到的双性人的报道。双性本来是一种先天性疾病,早些年间治安混乱,某些邪教组织拿双性人大做文章,说什么双性人是“牛鬼蛇神化身”之类的扯淡东西,大众就对双性人这个可怜的群体带上了有色眼镜,无底线地歧视,污名化他们,是前几年诺贝尔医学奖用科学研究为双性疾病正名后,加之国人教育水平和素质提高,社会大力度反邪教,大众看待双性人的态度才逐渐改善。
像苏琪这种在乎他人眼光,自尊心又极强的人,双性人的秘密,大概会是他一辈子都不愿让他人得知的无形伤口,可却不偏不倚地,叫顾念东这个死对头知晓。
他这一个月,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过得很差劲,…他也许比自己更煎熬。
“所以念东。”程英的话插了进来,“你说不定又得破财免灾了。”
“什么意思?”
“这还用问,给人家钱啊!你把人家永久标记了,相当于耽误了人家一辈子!他就没有向你索要精神损失费什么的?”
韩飞这个娘炮倒是挺能为omega群体共情的…
“不光给钱吧?”安槐说,“孩子呢?他肚子里的娃娃你们怎么处理?”
程英:“打掉啊。难不成生出来?从天而降一个娃娃,谁能养得了?怎么养?”
程英的话很现实,打掉这个孩子,不论把整件事搬运到这个世界上任何别的一对alpha和omega身上,他们都会这么做。
就像是某天胃痛,到了医院里检查出来肿瘤,只要是个有求生欲的人,都会把肿瘤切掉——一样的道理。
安槐:“你那天在医院见到苏琪,他怎么说?”
顾念东犹犹豫豫:“他说…这个孩子不要我管,而且我觉得他好像不太想做掉这个孩子。”
“他疯了?”韩飞解开胸口束着脖子的衣领扣,“要不就是他想用这孩子勒索你!你忘了你那个前女友了?十五万啊。”
“那倒不至于,他态度挺坚决,不要我管他…”
“怪几把事。”程英又捡起一串肉串咬掉最顶端的肉块,“他他妈什么意思?他想把孩子生下来自己养?那孩子生下来就没爸爸,这个苏琪…脑回路有毛病啊。”
做掉孩子,对于顾念东来讲绝对是最大程度止损方案。他自己知道并没有给苏琪做标记,所以不存在永久标记方面的纠葛;因此,唯一牵绊着他的,就是苏琪子宫里的那枚受精卵了。拿掉那个细胞团,问题的根源就自动化解掉。
顾念东想到过这一层,他今天上午就在网上查了流产的事。
网上资料显示过,流产对母体omega存在伤害,而双性人流产就更是如此。由于双性人体质特殊,进行人流时会不可避免地损伤产道和子宫腔,有很多案例说明双性人在刮宫之后有极大概率引发贫血,子宫内膜炎甚至是习惯性流产等病症。更不要提药流这种不稳定的方式,休克,出血都是并发症。怀孕之后安稳地养胎生产才不会对双性人母体产生过大伤害。
几个不会怀孕的alpha吃着烧烤喝着啤酒,你一言我一语就要把流产的事情敲下来,而他们玩笑话一样的决定,落在苏琪的身上,沉重得让顾念东怀疑自己是不是个畜生。
至少还是有有责任心的人在的。安槐一直皱着眉看着程英和韩飞,等到他们把流产方案说出口后,垂着眼睛开了瓶啤酒。
“我不同意你俩的说法。”他很平静,却足够笃定,“这件事的源头,说白了是东哥没管好下半身。东哥…你想想,用一句话概括出来不就是一个alpha趁着一个omega深度发情时和他发生了关系导致omega怀孕么?你敢把这话对警察说吗?”
程英的表情变得不可置信,他站起身拿着酒瓶指着安槐:“槐槐,你说的什么话?你是说念东诱奸了苏琪?你到底哪边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主要错误不都在我们身上吗?既然犯了错,唯一的弥补方式就是对错误负责。我们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好像事情就一定要按我们的想法发生一样,可我们有考虑过苏琪的想法吗?两性关系里omega本就弱势,那我们alpha就更不应该霸道地做一个剥削者了。”
程英抬眼看着安槐,脸上藏不住的不悦,“你什么时候这么圣母了?在床上的时候没见你这么话多过!”
“你…”安槐的脸涨的通红,抓起一把花生壳就向程英砸过去,“你胡说什么!”
顾念东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站起身把程英拉回了座位上。程英把空瓶很用力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的清脆碰撞声成为了四人之间一分钟沉默的开端。
安槐的话,让心乱如麻的顾念东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件事的严重性。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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