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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门口。”
薄见惊招手叫秘书进来,低声简短的对陈衍说:“把地址发到我手机上。”
一阵忙音。
“好……好的。”陈衍愣愣的对着已经挂断的手机说话。
陈衍把地址发到薄见惊的手机上,接着坐在门口啃那块还没啃完的面包。半个小时后,他收到薄见惊叫他下来的消息。陈衍一手拿着包装袋,一手拎着行李箱下了楼。
一辆低调的迈巴赫停在楼下,陈衍的心跳莫名的悸动了一下,伸手拉开车门。
薄见惊一身浅灰色带马甲式西装,勾勒着他的腰线,里面一件白色挺括衬衫,衣领下方的领带端端正正的系着温莎结,腕上一块价格不菲的腕表,凸起的骨节性感有力。
笔挺的西装裤熨帖,皮鞋铮亮。膝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薄见惊戴着副细边眼镜,抬眼看他,镜片后的眼睛深邃沉寂。
“上车。”
徐砚帮他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陈衍在裤子上蹭了蹭手指,抬脚上了车。
车里开了暖气,温暖如春的,陈衍还穿着棉服,整个人像球一样的蜷在角落里,离正在工作的薄见惊八丈远。
“薄总,是回公司还是……”徐砚从后视镜看了薄见惊一眼,欲言又止。
薄见惊头也不抬:“回公司。”
陈衍一听马上抬起头,想说点什么又支吾其词。
车子正匀速行驶着,陈衍搓了搓回温的手指,感觉自己要被闷出一身汗来了,就伸手悄悄的把拉链往下拉。
“嗤啦——”
车厢寂静,只有薄见惊敲键盘的声音,陡然发出这么一声,惹得徐砚都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他一眼。
陈衍脸立马就红透了——他瞥见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笑什么啊!
我不拉了还不行了吗!
陈衍鼓了鼓脸颊,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来。
好像有两个星期没和陈衍做爱,后颈因为重重叠叠的咬痕,留存下来了点灰暗色的疤痕,其余的痕迹消的一干二净。
薄见惊有心叫他尴尬,一路上都与他说过话,徐砚在驾驶座也保持缄默不言,陈衍袒着只拉下来一星半点的棉服自顾自的沉溺在尴尬的情绪里面,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正带着笑注视他的目光。
耳垂软热,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白皙的手指抓着领口散热,骨节都泛着粉。
薄见惊收回了视线。
——下次,要在办公室里放一柄鞭子和一捆绳子,以便他性起时把他捆起来抽一顿。
车子是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的,现在天冷,薄见惊除过这一身西服,再没其他外套。徐砚下车替薄见惊开车门,车内外的温差还是有些差距的,陈衍闷出一身汗,被凉风一灌,生生打了个寒颤,把拉链拉好才抖抖索索的下车。
进了办公大楼,温度才上来,薄见惊好像感觉不到冷,脊背挺直,姿态完美,反观陈衍,冻得缩着脖佝着腰,龇牙咧嘴的不像话。
公司员工们正兢兢业业的工作,整个办公区呈现出一种井然有序的氛围来。
薄见惊领着身后这俩人进了电梯,摁了最顶层。
到了总裁办公室,徐砚自觉的帮薄见惊打开门恭顺的停在外面,陈衍有些无措的跟着薄见惊进去了。
门自身后合上,简约风的装修映入眼帘,陈衍只瞟了一眼就规规矩矩的盯着自己脚下的一亩三分地看的专注。
薄见惊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两膝交叠,扬了扬下巴叫陈衍过来。
陈衍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一步一步缓慢的移,薄见惊也不催,淡淡的看他,手指接连在实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让人无端紧张起来。
距薄见惊还有一步远,薄见惊伸手将陈衍拽入怀中,男孩子身上干净的皂角香混着牛奶的甜味迎面而来。
小家伙还是个需要喝奶的小朋友呢。
“啊——”
陈衍惊叫了声,一时失了平衡,两只手慌忙的在薄见惊的身上找到了支撑点——他的胸口。
腰后一只有力的手,棉服松软,掌心的热度直抵脊髓,叫人平白软了腰。
薄见惊微微仰头看着这个因为在怀里而比自己高出一些的面色慌乱的男孩子。
那只手仍然扶在他腰后,此时却用了些力气,另一只手隔着裤子在他下身揉了一把,激出怀里一声喘和娇吟。
隔开阻拦自己的手,薄见惊颈后的腺体正源源不断的散发着柚子的苦香,不容拒绝的解开了陈衍的皮带——
“陈衍。”
“刚刚在车里,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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