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未遂 色情爱抚(2 / 4)
有点慵懒的倦怠。
“嗨…”聂星阑冲他打了声招呼,“这么晚才来?”
阮祟并未回应,走到床前,毫不犹豫把手伸向聂星阑的腿间,握住蛰伏的小怪兽,细致熟稔地套弄,手劲儿不算小,两秒钟,漂亮软垂的鸡巴微微抬头,“喔,恢复得不错…”
聂星阑皱着眉,微微分开腿,以奇怪的姿势向阮祟搭话,“你不送走我吗?”
“我改主意了,漂亮的小玩具。”阮祟看着他说,“你以后要为我做牛做马了!”
这么说,他让聂星阑逃过两劫。
一次是Gavin的强暴,那个黑人用鸡巴插进聂星阑的小屁股,一定会流不少血,以Gavin对聂星阑的疯狂程度,弄死他都不在话下。还有一次是布吉森的长期性侵,被注射毒品,聂星阑逃不掉的。
现在趋紧稳定状态是四大商会协同并存,四人里,除了阮祟,其他人都玩男人。阮祟真想挑起聂星阑的下巴,对他庆幸地说,“感谢我吧。”
但手里在做的事又让他产生一丝怀疑。
聂星阑的回应很简单,不是嘴甜的我愿意,也没有信誓旦旦地给承诺或向阮祟讨教,仅仅是腿分开,对着阮祟再一次射精,量多又浓,简直不像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承受的情欲。
发泄过后,轻轻笑了。一句简单的“好。”
从那之后,聂星阑就成了商会的一员,枪伤并没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多影响,痊愈之后被阮祟揪到训练室,跟一群手臂比他大腿还粗的男人一同训炼。
当然,他要做的事远不止这些,每天呼吸都喘不匀迈进阮祟卧室,还得替他做饭洗衣。商会里不是没有保镖佣人,做这种事手到擒来,而阮祟偏偏想折磨他,或者磨练他的忠诚度,才让他做这些?
聂星阑也不明白。
极偶尔,正面承受阮祟的怒火。阮祟一身阴戾,脸色苍白,发梢都沾着血的晚归,通常是聂星阑要倒霉的时候。熟睡中被掐住脖颈憋醒半年里阮祟玩过不知道多少次,通常是极兴或极怒之时,眼神像把血腥浓重的钩子,不知上面钓着多少血淋淋的心脏。
聂星阑很平和地面对阮祟,“不高兴吗?谁又惹你生气了?”
话音未落,撕破空气的声音乍响,脸上狠狠挨了个耳光。聂星阑偏过头,舔了舔残破的嘴角,温热的血液从嘴角溢出,腥甜的。
阮祟眼神一暗,施虐欲在胸中熊熊燃烧,手扬起还未挥出,低眉顺眼的男孩突然一反常态地制住他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抽出枕头底下的钢链,咔咔两声,把他的手腕铐在床头。
整个过程不出半秒。
阮祟惊了一瞬,仅过去半年,这孩子的成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却从未有所注意他竟有这般异于常人的天赋,阮祟产生一丝危机感,眼眸鹰隼般锐利地直视聂星阑,“…你敢反抗我?”
“不,”聂星阑没表情,抻手揩阮祟的下巴,“你知道发脾气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只想让你安静点。”
阮祟的目光陡然变冷,刚想说话,聂星阑却翻身下床潇洒地走了。半分钟后,端来一盘精致的可颂,递到阮祟脸前,“不高兴就吃点好吃的…你不是最喜欢吃可颂?”
托阮祟的福,聂星阑在半年内学会了各式中菜及西点,常备在家中供阮祟随时食用。
“我…”
“我知道你喜欢嘴硬说不喜甜食。”聂星阑抓起一颗可颂戳阮祟的嘴,发现他不肯接受后,硬往里塞,“别装。”
方才残暴血腥的气氛一下被搅没了,男孩破损的嘴角还残留着深红的血渍,而阮祟则被束缚着双手被强迫喂食。
生平头一遭。
他蹙起眉,感到被侮辱一脚踹翻聂星阑的盘子,却只换来一句警告,“我现在想拴住你的腿是易如反掌的事,别逼我那么做。”
阮祟不再说话,他吞咽的速度跟不上聂星阑的喂食,胃酸开始分泌,他为斩断布吉森的供货据点的事劳神太久,鼻前黏腻的奶香让他觉得饿,身体有点隐隐亢奋。
聂星阑并没逾矩太久,看阮祟眉宇渐渐转为平静后放开了他,甚至跪在床边小心地把人安置躺下,替他包扎手腕上挣动磨出的血痕,“真倔…”
阮祟定定看了聂星阑半晌,沉声说,“聂星阑,我决定收你做义子。”
这是一个深思熟虑的决定。当阮祟发觉聂星阑身上的天赋后,他知道,他必须把聂星阑捆死在身边,倘若这类人被敌手收买作为卧底,他绝不会有上次那么好运。
就地解决他,趁他弱小时杀死他,是最稳妥的办法。可在直视聂星阑玻璃珠般的纯净瞳仁,和里面毫不遮掩的忠诚信任时,阮祟改变了主意。他要聂星阑此生都为他所用。
“…?”聂星阑动作稍顿,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阮祟,其后扭过头,“我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爸爸。”
阮祟年纪轻轻,28岁,惯常的冷漠表情和肃杀气质让他气场很强,实际换上睡衣从浴室出来时,好几次聂星阑盯着他,觉得说他是刚毕业的青年也不可谓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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