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未遂 色情爱抚(1 / 4)
可能吧…
男孩轻轻眨眼,用手抹掉唇边一丝血,往前蹭了蹭,疲软的性器往外流一点浊液,示意那把92式手枪,“你根本不想杀我。”
“当然。”阮祟盯着他,眼里是掌权者独有的杀伐决断,他可不想给聂星阑讲童话故事,也一点不介意让他直面赤裸裸的现实,“那家伙…溜冰多年,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呵…性瘾大得很,下边儿比你手臂还粗。一想到这么精致的玩具,还没等到售卖那天就要开线缝合,连我都觉得可惜。”
他摸着聂星阑的脸,怜悯地低语,眼里却没半分温度。
“这几天将会是你天堂般的日子,”
他如愿在聂星阑的眼中看到吃惊,但并非惊恐,男孩最后用复杂的目光打量他,甚至抽空把自己的性器塞进裤裆,冷漠地问:“你想送走我?”
阮祟说,“是。”
“我不准。”男孩静静地,似乎一点没想起自己是被锁在铁笼里的娈童,即使Gavin用八千万美金拍下他的初夜,他依然是最卑贱在别墅里给人舔鸡巴的货色。而他说得竟如此坦荡,带着他这个年龄特有的一点妄为。
阮祟嗤声笑了,连百译都不敢端着这种坚毅神色跟他谈条件,聂星阑是什么人。
“恳求你,让我留下。”在阮祟摇头起身时,聂星阑抓着栏杆迫切地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而眼前的锁却以更迅速的速度锲入,聂星阑眼睁睁看着阮祟闲适仿佛在喂鸽子的神情,知道再也没有转圜余地。
就在他想抻出小臂,掰开阮祟落锁的手时,门外突然发起暴动。
因聂星阑的牵绊,敏锐警觉如阮祟还是迟了半刻。门外的人持枪闯入,以扫射的架势疯狂开抢,95式突击步枪内30发子弹3秒内清空。
屋内的陈设在几秒钟的功夫灰飞烟灭,鱼缸碎裂,中弹的鱼翻腾着砸在阮祟眼前,当时的一切都太快了,穿黑西装的男人本着击杀屋内的人而来,在场的人心知肚明,这一去定是送死,最好的结果不过鱼死网破。
没人能活着离开阮祟的据点。
“砰,砰,砰……”
连续几声92式手枪的闷响,阮祟一共开了四枪,对面五人应声而倒,有一发子弹在穿过其中一人手腕后被另一发子弹击打偏离轨道正中另一人裆部。
如此恐怖如斯的枪法,也是提起“玉面美人”就令道上人闻风丧胆的原因。如此精准细微,对射速及空气流速的运算,以及瞄准时手腕的微距调整,恐怕除了阮祟,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摆平袭击的人后,阮祟才垂下眼,把奄奄一息的聂星阑捞到自己怀里。
千钧一发之际,阮祟想掏枪时,被一股反应极快的力向后拉扯,那股力既迅猛又猝然,他不甚栽在笼子里,而数分钟前半跪在笼子里恳求自己的小孩突然抽风似的堵在他身前,肩膀,手腕,肋下,小腿……六处贯穿伤,血狂涌地喷在阮祟脸上。
“…哼。”阮祟第一时间传呼了医疗队,冷漠地看着聂星阑流血,“真要碎裂了,我漂亮的玻璃玩具…”
聂星阑扭过头没搭理他。这个漂亮男人说起话来跟疯子没两样……
脸又被狠抽了下。聂星阑闷哼一声,因为肌肉收缩,肩膀的血流势更猛。躺在温热里,也不作声,就瞧着阮祟。
“替我挡子弹你还不够格。”阮祟冰冷地说。“碍手碍脚…你不钻出来我早解决掉他们。”
聂星阑虚弱地吐气,“六颗子弹,你躲不掉的。”
阮祟没说话。
他知道聂星阑说的没错。五个男人,三秒内射出150发子弹,聂星阑命大,现在还躺在这跟他说话,六处伤枪枪不是致命伤,换了他,或者就没那么幸运了。
“…怎么?小玩具,用这种方法乞求我留下你?”
“呵…我又没强迫你。”聂星阑苍白的脸上沾着血,和冷汗搅在一起,缓缓流向他濡湿的墨一般的黑发。
美人受伤的样子无论何时都百看不怠。
扪心自问,阮祟的下手,除了百译,几个左膀右臂,谁人肯在命悬一线之际为他挡子弹,或者,他从不需要有人做如此无谓付出。这位见面不到一天的男孩,凭什么为他挡六枪?
是,他的命不值钱。
但是,忠诚值钱。下手篡权,把首领端掉,送去蹲牢,甚至继承遗产遗孀的故事比比皆是,忠诚在这儿,是比上百斤叶子还难能可贵的东西。
阮祟挑了下眉,在心里盘算着。
当他第二天在审讯室得知昨晚被派遣来袭击他的人是布吉森的下手之后,勃然大怒,当场把几名俘虏折磨得呕血晕厥尿失禁,最后彻底变成几具鲜活而鲜血淋漓的尸体。
洗手时得知消息:聂星阑醒了。
阮祟表情未动,心狠狠沉了下。他披上薄衣,在夜深露重的深夜造访七层医护室,推开一扇门,踱步往里走。
房间一片雪白,大的空旷,他一眼就对上那副纯净琉璃的玻璃珠,看起来没完全恢复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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