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啪几乎瘫痪的负伤小叔撕裤摸穴种草莓嘬胸、正面肏再掐颈后入(2 / 2)
乳头吸得立起来,吸进嘴里用舌头挑逗、用门牙轻碾。
小叔卧床三周,瘦得胸脯没了肉,薄薄一层皮直贴肋骨,咬着做爱都叫人心疼。
“小叔,能后入吗?”
我不忍心看他肋骨,就把他翻过去,结果发现他屁股瘦得更可怜。
他原本紧实的屁股肉缩小了二分之一,还缺乏锻练,就松散了。
刚肏过的肠肉脱垂出肛门,耷拉在两片虚弱的皮肉中间。给他把肠子塞回去,他就难受得哼哼。
“做手术吧,小叔。”
我轻拍他的屁股,臀肉从我指尖溜走,亦或是这里本就没什么肉。
手掌直接碰着他臀尖的骨头,硌得难受,掌边皮浪却翻滚个没完没了,就像一泊被破坏的浅薄湖水。
“啊~快插进来啊小甜心!”他等不及了,开始催我,“鸡巴不行了吗?快点肏我!!”
万幸,听上去很有精神。
我重新插入他的屁眼,这次卯足力气,一捅就到底。
“啊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高潮了小甜心~唔嗯嗯嗯好猛啊…肏我、快点肏我……”
他快乐地放声大叫,两条腿都掉出病床去,快劈成个一字。
“嗯、啊啊、啊~唔!!小甜…啊我高潮两次了、好猛!啊啊啊小甜心好猛啊,好猛啊你真的长大了!给我高潮…给我一直高潮嗯~嗯嗯!一直高潮真的好爽好唔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今天他说够多骚话了,我没再给他机会。
我整个压在他身上,双手扼住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在包裹过精液餐盒的枕巾里。
“唔、唔…唔……”他被我肏着陷入窒息,屁穴也夹得越来越紧。
“小叔,我来动,你一直高潮就好了。”
我加速抽插他夹紧的屁穴,轻吻他的光头,“身体快点好起来,头发也快点长出来……”
我忽然很想念他的长发。
后入时扯他的长发,就好像牵住骏马的缰绳。
如果小叔是匹马,一定是枣红色的蒙古马,没有中原马那样高大有力,也没有山地马那样娇小俏丽,但迅捷而富有耐力,能在我的胯下换各种姿势连续奔腾好几个日夜。
而他弹软的屁股、深凹的腰、满背汗水和凌乱跳舞的长发就是骑乘旅途中最好的风景。
我原本不喜欢现实里的男人留长发。
因为好些男人的骨头太凌厉了,额骨低凹、脸颊缺肉、颧骨和下颌骨支楞两侧,为旁人付出再多也是一股凶相苦相,看着就叫人厌烦。
他们头发留长了不打理就会毛毛躁躁像土匪或乞丐,精心打理了却又与凌厉的脸不搭,总之横竖都不太对劲。
我需要的是爱和温柔,需要像小叔这样的……小叔才有长发适宜的气质!他灵活多变又内里坚韧,风吹来就会散成一滩花,风停了又能站起来同我面对危难,是真正值得拥抱的东方美男子。
“小叔,夹紧!”我掐着心爱的他的脖子,肏到想射精才松手。
“呼、呼…呼啊…嗯啊啊啊啊——”他眩晕着深呼吸空气,可没几口就被我内射,灌了一肠子滚烫的精液。
“好困啊小甜心……”他还有伤,特别容易累。
但这一夜注定漫长。
我会把他翻过来调过去地喜欢,像玩飞机杯一样肏他的屁眼,像折花踩草一样蹂躏他的乳头。
而他在我身下被肏得天昏地暗,腿上的石膏都断开。
小叔下药骑走我处男的那天,一定没不到我们会发展成如今这个样子吧?
我正疯狂地、深深地爱着他,爱他的灵魂、爱他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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