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啪几乎瘫痪的负伤小叔撕裤摸穴种草莓嘬胸、正面肏再掐颈后入(1 / 2)
没有护士帮忙,我脱不掉他的裤子。
他还劝我:“小甜心,算了吧,我伤还没好不能动。”
小叔平时淫乱放荡,因为不想禁欲连肛门手术都拒绝,可偏偏这时候矜持……
我一开始感觉受挫,但想到他是为了健康就豁然开朗。说不定他到最后也会答应手术的事。
他现在确实不能动。
虽然两条腿伤到的地方不一样,但都打着厚重的石膏。脚基本正常,只是右边脚踝扭到了一点点。
胳膊伤得更重些,分开吊在床两侧的矮架子上,左手只有三根手指是好的。右手手腕不能动,不过手指可以帮我刷网课。
腰上束着医用护腰带,但没有大碍,下个周就能脱掉了。
乐观地想,这是一种情趣游戏,我一旦碰疼那些部位就只能以失败告终。
“小叔,你喊疼我就停。”
我一手扯裤腰、一手扯裤裆,呲啦一声把病号裤从中间撕成两半。
小叔布丁一样软的肉茎暴露出来,慌乱地呕出淫水,顺着大腿缝染湿了床单。
“小甜心,不可以……”
他瑟缩着下半身拒绝,看我裤裆的眼神却充满了期待。当我把鸡巴放出裤子,他还吞下一大口带尿味儿的口水。
这似乎是小叔第一次真的拒绝我。
可他再怎么拒绝,当我扳开他两条腿,手指探入臀沟,轻抚他禁欲许久的屁穴,他的不要终归都成了调情的半推半就。
“不要…嗯啊~不要揉,我的烂穴…再揉就要高潮了!唔嗯嗯~”
他敏感地打个激灵,语调瞬间高了八个度,小鸡巴颤抖着站起来,马眼水滋滋的。他却又忍着快乐,继续推拉:
“太久没做了,我还没准备好……可、可以插进来,手指全部插进来吧,嗯啊啊~别碰前面,只要后面…嗯啊~”
他做爱的确是需要提前准备的,要清洁屁穴、喷香水、嗑催情药、涂抹润滑、玩具扩张……
所以他一做就是整夜或更长时间,爽完了才好认真工作。
现在这种“年久失修”的烂屁眼,揉起来就仿佛在搓一滩半腐坏的生肉。我揉散开之后插进去,再拔出来就是满手的骚臭。
先前他天天喷香水,真是个正确的做法。但我已经过了在意这些的阶段,更在意今天的床戏有没有演够。
简单地扩张之后,我握着鸡巴根抵住他穴口,蹭着敏感卵蛋的底部,用极慢的龟速慢慢插入。另一手抚摸他的腰和肚脐眼。
我们太久没做了,应该这样好好地重新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
他真瘦了好多,几乎只是一具骨头架子。软烂的屁眼将近三周没有挨肏,还是那么松垮。叫得却比从前有趣,好像高潮被切断分成了好几次。
“嗯啊、哈啊~小甜心我好想你,好想你啊、唔嗯嗯嗯~”
他白眼翻上去一半,似乎很爽,但我的快感还没开始。
我蹭着穴肉插到最深处,鸡巴略过那些肉壁松弛的褶皱,就好像散步时随手抚过路边的灌木丛。那一片接一片的肉叶划过手心,有明确的触感却只像是在挠痒痒。
“小叔,你好松。”我说他。
“……真是一点都不会说话啊你!”他咬着牙回我,用力夹紧了屁股。
但如果他手没骨折,现在肯定把我胸口锤得嘭嘭响。
小叔把屁股夹紧之后,那软乎乎又无规则的褶皱倏然从四面八方裹来,将我整根鸡巴裹圆了瘙痒。
酥麻感格外怪异,让我后颈痒一下、头皮痒一下、鸡巴头痒一下、卵蛋痒一下……
我好像是被花丛包围了,才会被花瓣落得浑身痒。
于是我试着动作,在这酥麻瘙痒之间寻找更多的快乐。
“啊啊啊大鸡巴插一下,我就受不了了…唔、高潮了被大鸡巴唔嗯嗯~”
可我才刚刚有点感觉,小叔就高潮了。
他痉挛的下腹连同摊开的骨折四肢一起震颤,石膏咔哒哒地响,护腰底下还湿透了。
我本有些担心他的伤,然而他高潮过,就迅速变回从前那个满口胡话的淫荡男妓。
“嗯!!高潮了嗯…高潮之后被小甜心肏的感觉好棒!啊~好棒!!小甜心…啊啊我的小甜心~好猛啊,插、啊全部拔出去再进来!唔嗯嗯嗯嗯——”
他连平平躺着都不安分,做一只毫无行动力的充气娃娃也要发情发骚。
“小甜心肏我、狠狠肏我!把我两个星期的大鸡巴一次还来…嗷!!不要顶前列腺,往里插、插到我不行了再让我高潮唔嗯~啊啊再深点!再深点!!”
当然我没忘记一开始肏他是为什么。
我肏着他藏在小软蛋底下的松穴,附身亲吻他的胸脯。从锁骨开始吻,一口一朵紫红的小花,到嘴唇有些酸了,才吻到乳头。
“唔嗯~”小叔别过脸娇嗔一声,光头不合时宜地闪到我的眼睛。
我只能闭上眼睛再继续亲吻,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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