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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爆发在人群的恐惧就像是某种传染病毒,静悄悄的扩散弥漫着,没有言语,也无需眼神交汇,死亡在沉默中攥紧脖子。
罗恩吊死在器材室门口悬挂的绳子上,他摇晃半空的身体仍不时进入梦中,我在梦中狂奔,嘶吼最后痛苦醒来,于是我不再入睡,睁眼便到天亮,直到精神恍惚的去见奥斯维德老师的那个早上,事情并没有好转,反而向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奔涌而去,也许这是个错误选择,在之后我才明白。
教堂的穹顶很高,绚丽的彩色玻璃从空旷幽暗处倾泻而下,让大厅的光线斑驳陆离。奥斯维德老师跪在耶稣圣象前,略带透明的浅金色睫毛蝶翼般覆在眼睑上,微微颤抖,他看起来神色很痛苦,背却挺得笔直。
不知怎的,原本想说的话竟然无法张口。
到此结束——
这错误的畸形关系。
说出来如此容易,可却如同石头哽住喉管,堵的沉重无比。
“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对我做出这种事。
这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留有余地的选择。
——但是。
老师用一句话就轻松击溃了我脆弱的平静。
“因为有趣。”
自那背影传出的声音轻得仿佛飘在半空,又重重砸在心上。
“因为……人生太乏味了。”
他站起身转向我,声音还是那么温柔,然而脸上的轻佻笑容,却刺眼得如同利剑贯穿心脏。
一直在愚弄我啊……
这个认知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砸进脑海。
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我几乎想要给这混蛋一拳。
愤怒吗?
是的。
但是愤怒之上更多的是未被正视的痛苦,又或者说是刻意忽视的苦涩,难堪的情愫以及无声的控诉。
我猛的走过去,扯住他的领口,手臂用力得在颤抖。
“所以那些事全都是你无聊生活中的调剂?你在耍我。”
明明清楚答案,可还是一再质问,是不甘心吗,是还期待能得到否认吗……我不知道,只是此刻,不想看到那双眸子里讥讽的笑。
面前的男人没有说话,唯有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拉开我的手,把我按在了冰冷的祭台上,起着薄茧的指腹描摹我的脖颈,像是野兽享受猎物前从容不迫的死亡的安慰。
我感觉到那只手开始往下滑,拉开我的长裤拉链,这个行为意味什么我们都明白。我僵住了身体,怒火也像是被一盆冷水迎面浇灭。
这个人疯了吗……
在圣像面前,光辉之下。
“放开……放开!我不想在做这种事!”
极力维持冷静,仍无法阻止唇边的颤抖,因为不想承认的恐惧而爆发了遮掩似的更激烈的挣扎。
分不清吐出了多少咒骂,只是努力的想要将手腕抽出来,但是这种可笑的挣扎却让男人抓的更紧,以绝对的力量压制。
“说谎。”
淡淡的语调中潜藏着靡丽的声线在耳边低徊。
“你其实很喜欢吧,这样对你。”
不是!
然而,冲到唇边的否认却被快感产生的喘息吞没。
“看,硬了。”
那只手隔着布料揉搓欲望,声音充满嘲弄。
我咬住颤抖的嘴唇,衣服被褪去,臀部在男人手心揉捏如同一颗烂熟的果子。
羞耻……
污秽还有罪恶。
面对圣象,赤裸身体,以屈辱的姿势承受侵犯。
只是,男人却连衣服也未褪一件,仅仅一根手指,就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当后穴被抚摸时,身体最深处的淫靡火焰就这样燃烧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粘稠的渗出来了。
我垂下眼帘,被完全开发的花蕾难耐的绽放着,火热的欲望抵住祭台边缘吐出欢愉的液体。
什么也无法隐瞒,找不到任何借口。
所以只能咬紧牙齿,垂下头。
男人就像要完全挖掘这具身体的淫荡程度,异常执着的,缓缓的精心爱抚,轻轻挠刮,碾揉,打转,给予的痛苦和欢愉沿着脊骨,蔓延上了全身。
硬起来的乳头摩擦着冰冷的大理石。
“……呜……啊……”
我忍不住溢出呻吟,扭动臀部,以求得更多触碰,吐息变得急促,大腿内侧好像痉挛似的颤抖。
“快……”
已经不行了,想要被填满,想要更多抚慰,想要老师进来。
可是,
“什么?”
那个男人却恶劣到极致的明知故问。
我咬紧嘴唇,被欲望逼到极限的双眸溢出眼泪,模糊了视线,带有侮辱的揶揄狠狠践踏尊严,男人毫不留情的停下了一切动作,正当我扭头去看,那里湿润火热的麻痹感让前端差点射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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