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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还是一群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儿们,不会发生点什么吗,就比如……” 一丝厌恶和讥讽飞快的划过男人眼底,“那个叫迪伦的孩子。”
我愣住了,男人的话就像又冷又硬的石头咯在胃里,无法消化。
这个人……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迪伦……怎么可能……
男人手指规律敲击着桌面,见我半天没有开口,又自顾的说了下去,言语间是刺耳的轻视之意。
“你们学校可能存在一名特殊口味的强暴犯,但也不排除那男孩儿是自愿的……”
“嗤。”
不知道谁发出的毫不掩饰的嗤笑,在空气里,扭曲,变形。
烟味呛得鼻腔难受,我拉了拉亚尔曼的衣服。
很想回去。
这屋子黑得人透不过气。
最后浑浑噩噩不知是如何走出警局的,只是紧紧抓着手中的衣服就用尽了全身力气。
受伤的兔子恢复得很好,只留下一道小小的疤,那疤痕时不时隐隐作痛提醒它们要小心外界的一切,世界很危险。兔子本身则是善良温顺的动物,当伤疤被揭开,灵魂奄奄一息,它们放弃挣扎和抵抗,将心中的梦连同罪孽一起沉入冰冷的水底,永远不见天日。
天气不经意间就入了冬,伯西里的冬天总是格外冷,带着要将人血液都冻僵的气势,让人措手不及。
在学校的宿舍里,罗恩他们围绕着我,一脸羡慕的看着我取出为冬季到来特地准备的生活用品。
事实上这所学校,只允许在特定日子里收取外界物品,而今年的冬季实在太过突然了,来得又快又凶,大家还都没有准备好必备的保暖衣物,距离下一次开放日仍有不少天的距离,这剩下的日子对他们来说可颇为难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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