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推主线(2 / 3)
猫,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嘿老兄,我可没有.....”
“你想说这不是你做的吗。”我指了指他衣领边上的灰烬。
在意识到罪证确凿后,艾勒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好吧,准确的说我是在替我死去的可怜朋友享受这难得的好东西。”
他捂住脸,像是啜然欲泣,“喔,我可怜的朋友离我而去后,我是多么的痛苦孤独,我只能以此来思念他,那会让我好受一些,可怜的赫尔加.....”
眼睑下的肌肉猛地跳动了一下。
那关键的信息瞬间就被大脑捕捉,我瞬间打断了他做作的姿态,“赫尔加是你朋友?!”
“呃.....大概?大多时候我们都在一起分享那些.....”他瞄了一眼燃尽的烟草,“好东西。”
太阳穴在突突直跳,我想问出点什么,我快速整理着思绪,尽量显得轻松的说,“喔,见谅,亲爱的朋友,请别太难过,自杀也许对他来说是他想要的。”
听到我的话,艾勒伸出食指晃了晃,“不,赫尔加可不是一个会自杀的人,那些窝囊废只会拿着高额薪酬敷衍倒霉家属们,可能只有通过报社的话语权才能令他们稍微重视一点,不过赫尔加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他停顿了一下,摊了摊手,“他们说他犯了罪,与同性做了苟合之事,尽管我认为他没有这种爱好。”
我看着他的眼睛,“可警官说他是自杀,他们说谎了吗?”
艾勒没有回答我,眼睛里闪着不明的光。
他突然靠近我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学校有个秘密教门吗?”
男孩的瞳孔在光线下有一瞬间的缩小,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油灯微弱的火光勉强笼罩住我们。
我在他的目光中犹豫的点了点头。
“赫尔加自从加入那个教门后变得愈发不正常。那地方不对劲儿,我提醒过他,可他根本听不进去。”艾勒撇了撇嘴。
“听说那里可以实现愿望?”
“是的,我也听说那地方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但我并不清楚赫尔加是否许过什么,或许许过?但还没来得及......”
忽然,“嘎吱——”
一截断裂的木头在脚边滚了两下,我不小心踩到了它。
这突然的声音使我和艾勒同时吓了一跳,他皱起眉,“嘿朋友,你真该治治你这吓人的毛病了。”
“抱歉,你继续。”我踢开它。
“好吧,话说回来,赫尔加在这方面没有跟我讲太多,你知道的,我们只是一起分享些快乐的小玩意儿,有些时候他并不是完全相信我。”艾勒显得有些烦恼,他挠了挠头发,那一头卷发更乱了。
就在我以为今天就到这儿了,艾勒倏地话锋一转,“不过,我还知道点别的。”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我知道怎么加入他们,那个教门。”艾勒压低了声音,话语化为火焰炙烤着我的心脏,我在心里催促着,一种急迫的情绪在血液里流淌。
“老实说,我不是十分肯定,我还没有确认过。据我所知,加入他们需要有着某种强烈得.....欲望也可以说是愿望,并且要让他们看到。”艾勒的声音回荡在黑暗里。
我忽然看了眼远处,斑驳的建筑外只能看到黑压压的树影。
那儿什么也没有,也许有,但我无法看见,一种突如其来的被窥伺感。
我躺在床上。
一盏破旧的油灯摆在木桌上,我无意中将它带了回来,现在它时刻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那个卷毛男孩儿的话我只能相信,在还没有得到更多信息之前,我别无选择。
带着杂乱的心事我陷入睡梦。
第二天,我躲着迪伦,他似乎想与我说话,我僵硬的跑出了宿舍。
每天的晨祷时间大概都是学生们最为痛恨的,每当这时候,教务长总会站在舞台中央眯起眼扫过每一个人。
“你亲身承担了我们的罪,使我们罪得以幸免,与神和好,成了神的儿女......”
回荡在礼堂上方的合诵浩荡整齐,我垂着头,每天每天重复的祷告就像身体本能,不在对每一个字都怀抱诚挚,嘴唇机械的自动吐出那些话语。
教务长缓缓扫视着台下,像是最严酷的审判者,所有人都畏惧的垂下头。
“琼纳斯·柯顿!”粗哑的呵斥骤然响起。
琼纳斯的肩膀猛地的颤了一下。
“坏孩子,真是个坏孩子,你的仪态是如此不堪!任何卷起袖子,解开衣扣裸露肌肤的行为都是校规明令禁止的。”教务长的眼睛眯了起来,那双小眼睛锁住了台下的男孩儿。
琼纳斯看上去吓坏了,他慌张的打算放下卷起的袖口,但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他的手像没了力气。
“很抱抱歉,先生.....”蚊子般微弱的声音从那低垂的脑袋处传来。
学生们噤若寒蝉,一个个绷得笔直,用着前所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