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百来字虐晋王晕血可跳后正常路人场/玩唧唧/绳和刀鞘肏泬(2 / 2)
有中途离场过去玩别人,直到大势已成,他才苏醒,是被他众位叔伯灌下解酒汤唤醒。称呼叔伯,其实都是他父亲的旧部,他的兄长被晋王残害,伤重难治,于前日悻然辞世,本来昨日大胜,就要趁仇人松懈之时于夜间索命,只是除去府内,城中另有众多士兵驻扎。他们需要将毒下至所有水井,待所有士兵饮水后昏沉不能反抗,夺取晋王手中兵符,再将那些不愿降服的士兵杀死,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你不愿跟我说话,那也没什么——”
他拖着嬴烈,来到晋王原先高坐的席位,把嬴烈按倒在桌面,将散乱的单衣扒开,露出整个苍白匀称的上身,“你只要跟你那畜生主子一样,会嚎哭和惨叫,也就够了。”
他抬手一下下捏弄着嬴烈胸口,显然很中意对方胸前这柔韧凸起之处。指尖把那颗略微渗血的红嫩软肉反复摁压,又狠狠地扯长,把它玩得红肿胀大了一圈,挤出更多鲜血。另一只手顺着同样缠绕纱布的腹肌向下摸去,隔着裤子,按住嬴烈腿间萎靡的性器肆意挤压。
上下敏感带伤的部位都被少年双手大力按揉,嬴烈腰身紧绷,身体发颤,忽地听见晋王一声惨叫,他侧过脸去,看了眼晋王。又垂下眼,按住怒火,蹙起双眉,强自忍耐。
“叫也不想叫是吧?”
欣赏着嬴烈脸上隐忍的表情,少年原本想要用冰柱来报复的打算暂缓,他抬手拍了拍嬴烈的脸,又去抚摸对方破损的红唇,“你继续装哑巴,我倒看你能装多久——”
他一只手继续握紧柱身上下急速套弄,时不时以指尖用力抠刮顶部,用指甲一下下戳捣尿孔,另一只手勾住裤上绳结,一把扯开。手指向内摸去,突然触到一点奇异的柔软。
“嗯?”
少年惊讶地将目光从嬴烈脸上移到他腿间。嬴烈双腿被强行撑开,正无力地自桌面垂落,性器被他攥在手里,已被搓玩至高高翘立,下方一线嫣红穴缝,随大腿被分开而被强行拉扯得微微变作菱形,隐约可见湿红水亮的内里。穴口顶端那颗肉珠也仿佛饱尝了凌虐一般,正红通通嫩乎乎地高翘,上面还有几圈颇深的指甲印。
他不由自主地拨弄了两下雪白花瓣,见嬴烈呼吸愈发急促,他更是恶意地用手指在缝隙间急速摩擦。
磨了一会儿,他将嬴烈双腿掰得更开,随着腿几乎被扯成直线,那窄小的一道缝隙已经彻底变形,瑟缩翕张的深红穴口清晰可见,像是一张微微喘息的小嘴。少年用手指捏出红嫩的内瓣,以指甲用力抠刮,又扯下嬴烈束发的红绳,将那细绳深深勒进穴缝。
颇为粗糙的绳子被膏脂般软腻的穴肉含住,相对柔嫩的穴眼,那绳子也算是坚硬之物了。少年双手急速地上下牵拉,发绳像是切进蚌肉的钢弦,自花瓣间拉扯出越来越充沛的水液,滴滴四散迸溅,待得手腕酸涩,少年甚至于拿起桌边散落的刀鞘,一下一下戳弄嬴烈腿间柔软的肉瓣,将本就被玩得有些可怜兮兮的部位一次次捣得凹陷,又轻颤着弹起。
刀鞘继续往深处碾弄,时而在穴缝间竖劈横扫,时而准确地碾住阴蒂,狠狠地摁压。见穴里晶莹的液体失禁般流涌,他心间发热,脸上却作出鄙夷嘲弄之色,“这么快就流水了,淫贱!你瞧瞧你这儿,生得畸形恶心,也就罢了,还这般爱发骚!待我好好地治治你这犯贱毛病……”他对嬴烈没有任何爱重怜惜,只是见对方身体确实美丽,又因为胸腹缠的绷带、被凌虐出的血痕和齿痕,显出几分奇异的淫艳惑人之色。少年好玩的心性发作,索性拿嬴烈当个玩具,发泄一通,再将嬴烈跟晋王一并杀了。
……
扶风城向东,四百八十里外,锁龙关接天而起。
闻人雪猛拉缰绳,银色的骏马长嘶一声定住。他回头,看向也正勒马停下的太子。
月色下,两人目光相对,太子心中暗惊。还是第一次,他在这位从小就认识的秀秀气气的国师眼睛里,看到这样刀兵似的坚硬。
“你已经违禁,替他测了凶吉?”
闻人雪缓缓地摇头,“我曾帮你测过,可你还是受了伤。那玩意儿用到某个人身上,想必是不准的,我另在嬴烈身上留了些东西。我不知道是凶是吉,也不知道他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他现在很需要我。”
“如果城里真的出了乱子,”太子沉吟,他已经得到半兽人战败撤退的军报,排除掉了敌袭的可能,“他手中一万精锐尚且不管用,想是叛逆作乱的人数远大于此。你一个人去,能做什么?还是等我点选兵马——”
“等不了了,他已经失去很多血了啊。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
闻人雪眼眶倏地红了。他竭力压制着所有软弱的情绪,定定注视太子,“就算我什么也做不到,我也不能坐在帐篷里等的。我能短暂地隐匿身形,或许能瞒过敌人耳目,我也有尽快找到他的方法,我是一定要去救他的!如果救他不得……我也不绝让他孤零零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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