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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丢丢路人和穿刺/之后山洞车/雪雪X烈烈/雪雪将被折腾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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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雪的秘法没有出错。但嬴烈体温下降,不全是因为失血。

“你这蠢材……真是害人害己!”

也顾不得寻个柔软之处,嬴烈随手将晋王掷在地上,自己也坐倒,靠在洞壁急促地喘息。下体强行压制的痒意,正一浪高过一浪地反扑,不多时那处便渗出一点水液,润湿了他的腿根。他索性抓了把冰冷的雪,待稍稍融化,便往下体按去。

不料这样极致的麻痛,也只能解一时之痒,随即又像是有无数小虫伸出触须在下身搔弄,叫人直恨不得拿手指进去蹭一蹭,甚至想被快速地捅弄摩擦一番。

他心中实在又惊又恼,又是窘迫至极,也不知那少年到底给他弄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在都元帅府,少年一边辱骂他下身那处,一边给他抹药,又掰开口中说“畸形恶心”的部位,手持一根光泽奇异的长针,往两片肉瓣上扎了数个小洞。

因为药物的麻痹,他倒不觉得很痛,只是没多久下体就开始发痒,而且越来越严重,最后竟像是以那些针孔为中心,有无数电流在放射,快感像是蛛网,遍布了整团穴肉,他被对方压在桌上揉揉摸摸,连舔带吸,不由泄了许多次,好容易等到身体恢复了些气力,他趁那少年不备,崩开麻绳一把掐住对方,又提起晋王,出都元帅府,直奔麾下精锐驻扎之地。

副将见他无恙,惊喜交集,后急急禀报,说有大半士兵面色赤紫,浑身抽搐,那少年当即冷笑出声。告诉他,谁叫那些人都不肯降服,所以叔叔伯伯们才没有为他们解毒吧。他们马上就都要死了。

正惊怒间,护国上将军的旧部已率领大批人马赶到。却再不顾他手中这少年性命,数百军士布阵张弓,乌棱棱的箭镞对准了他和晋王,是靠他麾下未饮城中井水的士兵拼死救援,他才背着晋王突出包围,一路向东南疾奔,到了高山丛中。山势陡峭险峻,追杀他们的士兵上不来,只在山下围堵,打算活活困死他们,而若非戚珧已死,那些影响他身体的毒虫失了主人操纵,他再是发狠,也上不了这巉岩峭壁,也就不能到这山洞中躲藏。

扫了眼晋王,嬴烈暗自定下主意,再过十二个时辰,若是无人得到消息前来救援,他只能把晋王扔在这里,自己下山,凭体内狂血冲杀出去——晋王能扛住冻饿,尚有一线生机,随他下山,便只能死在他的手里了。

“呜啊……好冷啊……好痛……呜呜……”

晋王的一双膝盖已经被打碎,此刻像是泥土一样瘫在地上,死命地蜷缩上身,还是被冻得嘴唇乌青,满心想求嬴烈再像刚才扛着他逃命时那般圈紧他,看了看嬴烈左眼上深长的刀伤,只怕嬴烈心中一个郁愤就将他杀了,根本不敢开口,连哭声都尽量压低。

他趴在地上一边哆嗦一边呜呜地哭,嬴烈给他哭得发烦,又想着都已经拼死把他救出来,总不能叫他冻死,山洞里扒开积雪是能找到一些干柴枯枝,苦于没有火镰,只能脱了身上唯一一件破烂的长衣,给晋王裹住,又让他靠过来,抱着自己的手臂取暖。晋王凄惨的哭声终于止息,脸色也好看了点。

身上的难受缓解,晋王才注意到洞中一股甜腻的淫香。他见嬴烈似在出神,便偷偷往嬴烈下身瞄去。对方明显没想过有人在生死一线间还能生出淫心,坐姿没什么防备,一条腿曲起,一条腿平放于地。晋王顺着脚踝一路向上看,不知是因为伤重失血,又或者嬴烈肤色本就如此,只见微光映照下,那段带着细密吻痕的大腿铺陈于地,乌黑长发垂落在腿上,腿肌有似透明一般,腿间那两片肉瓣附近竟有点点晶莹的濡湿。晋王鼻翼翕动,呼吸渐急,满心想要探手去摸一摸,最好再能尝一尝,几乎要伸出手去。

嬴烈忽然转过脸,仅存的右眼在他脸上一扫,冷冰冰地不带什么感情。

晋王却是大感震悚,终于意识到自己多么作死,连忙把手缩回,自己两手互相攥紧,心中栗栗。

洞内再无人声,只闻风如鬼啸。嬴烈转头,望着洞外大雪飘飞,想起连日来的遭遇,想着太子、阿雪给他预备于城破之时杀敌突围的一万精锐,竟因为晋王昏暴,无辜折在自己人手中,还有那痛骂虐打他的戚珧。因为是闻人雪所赠,他对戚珧无半点苛待,甚至多有爱护,不知为何,对方却恨毒了他和阿雪……思念及此,当时不曾细想的猜测,此刻在脑中倏然复现。嬴烈满腔悲愤一滞,渐渐生出些许迷惘。

若是戚珧的兽化发疯,的确因那老半兽人对他有所图谋,他随身伺候之人除了巴珂,就只有戚珧,戚珧才会转而被那老巫盯上。而最终落到那般下场,有戚珧自己的缘故,却也不能说与他全无干系,又想自己与戚珧相处近半年,对戚珧已有感情,终不得不为自保杀死对方。至于护国上将军的旧部恨他,也因为他的确有数次将晋王从生死一线间救下,包括这次,他心中冤屈,自觉是为了对太子的承诺,也为了不违抗皇命,而非忠于晋王,是受了无妄之灾,可在那些人眼里,他确是一条助纣为虐的走狗……

嬴烈惘然若失,思索良久,只觉对错恩仇爱憎,原本难明,更有许多事于茫然之际,在心头纷至杳来。忆起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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