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骗我的话我会操死你(2 / 2)
样软。”
江嘴角一抽,惊讶的发现似乎自己还没能习惯太宰治在绅士和色批之间完美转换的模样,这人就已经将两种人格直接融合了。
稍微习惯了那样粗俗情色的话,江直接微微抬起身子,因为坚持锻炼,腹部肌肉绷出更加明显的线条,身形稳着,丝毫没有颤抖。他一手抓着太宰治的头发,硬拽得青年的视线从自己胸腹肌肉上离开,对上自己的视线。
没等对方询问,他很快凑过去,亲了口青年的唇角,略带调侃的说:“敢想是好事,但我还是要说,这种话可别说的太早了,弟弟。”
太宰治用力空咽一口,甚至没有唾沫,只喉结上下滚动,已经有些胀痛。他听见江在离他极近的距离发出一声呵笑,带着茉莉香的热气洒在他的唇角。
男人几乎是贴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对他说,“指不定是你鸡巴先软呢。”
太宰治很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胸膛起伏也缓慢,但剧烈。
他在深呼吸。
可只尝试了两次,他就发现深呼吸并没有屁用,只让他头脑发晕,更想把性器凿进江的身体里。他很快放弃想要冷静,只很突然的一把按着江的胸膛,把人推得仰躺在床上。他手上带着黏腻水渍,是从那个潮热的性器官里带出来的。
江发现了这点,琥珀色的眸子里带了很重的恼怒。可太宰治只面无表情,用那只手揉捏了把江的胸肌,“江先生,记不记得你承诺了什么。”
太宰治多数时候是笑着的,偶尔脑子放空,面色也很轻松,难得有这么紧绷的时候。他没等江反应过来,只尽力分开那两条肌理紧致的长腿,垂眼看着那朵靡艳湿润的肉花。
昨天他就操过那里了。男人的身体并不白皙,是多数男性会有的蜜色,但身体条件比大多数年轻男性要好得多。太宰治并不知道单纯的女性的穴会不会如江的这样,明明才弄过一次,可颜色是靡红的,带着勾人的欲色。
他始终冷静不下来,虽然性器已经过了最想射精的时候,但顶端腺液流的太多。他只能咬紧牙关揉了把龟头,然后缓慢坚定的沉腰,用自己的东西打开精瘦的男人的身体。
他只扩张到三根手指的程度,比起他的性器要差太多,但他是故意的。他想撕开身下男人那副永远游刃有余的面具,想看他哭叫,被操得泪流满面的抬腿勾他的腰,向他索取拥抱。
但他知道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男人一定会笑得轻嘲,薄唇一搭,冷静无情的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从第一次见面,太宰治就知道,江绝对是个无情的家伙。
他愤怒又有些难过,这些负面的情绪却很快转化为情欲,让他掐着男人紧绷的腰,试图操得更深。
被冷落好久的性器终于触碰到那个湿润紧致的地方,于是龟头毫不留情的往里埋入,打开那个在男人身上显得怪异又情色的穴眼。
哪怕扩张过了,这会插入,阴道口依旧是紧致的,龟头被挤压的胀痛,让太宰治觉得自己额角青筋都在跳动。他俯身压在江的身上,男人已经因为被他打开身体而肌肉紧绷,他却只一边插入,一边低头亲吻他胸膛上的伤痕。
增生是突兀的,表皮已经变得光滑,太宰治亲吻伤痕中间的位置,唇舌包裹吮吸,再用舌尖舔弄。仿佛是知道他的意思,坚毅的黑发男人扯住他的头发不停喘息,声音低沉沙哑,还不忘刺激他,“别婆婆妈妈的。”
太宰治顿了一下,他的性器才插入一半,男人的穴眼还没有适应,只紧张的绞住,说不清是想把他的性器推出来,还是直接留住。
他轻咬一口江的胸肌,很快支起身子,双手掐住他紧绷的大腿根,咧嘴笑了一下,“好的,哥。”
“哈,江先生是不是羞了?你的逼夹得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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