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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江先生我真的可以操进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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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知道自己的“舍不得”多半是等于喂了狗,屁用没有。

他早就知道,从第一次看见江换好咖啡馆侍应生的衣服,一边系围裙绑带一边往外走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个比他遇见过的绝大多数人都要更加冷漠的男人。

所以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寄希望于自己的心软会让江对他增添哪怕多一分的好感。

对江这种男人,心软大抵是丝毫没用的,他就该用鸡巴狠狠顶开这个冷硬男人的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江一定会因为被同是男性的他给予的性高潮羞得难堪。

先把那口逼顶开,龟头破开紧致阴道,紧接着就是宫颈,最后是软嫩的从没被人触碰过的子宫。他应该进去的,用鸡巴反复操干,把憋了好久的精液悉数射进去,最好再耍点小手段,把江背着他偷偷吃的避孕药换掉。

那三个月后,江的表情一定会格外精彩。

那张总是冷淡坚毅的纯男性的脸上会出现一种近乎是愤怒的羞耻,等到抓到罪魁祸首的他,还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摁着揍一顿。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一个幼小的生命已经在他的肚子里安营扎寨,难道他会狠心把孩子……

太宰治一眨眼睛,所有臆想悉数卡住。

一切又回到开始,他意识到那个“难道”得有九成九的几率会成真。

毕竟江可狠心了呢。

太宰治独自幻想,又自顾自被自己的幻想气到。他为难的拧起眉,看着身下被操得黑发濡湿的男人,有些生气的咬了口男人线条锋利又浸出薄汗的下颌,“江先生绝对是我认识的最狠心的人。”

江才刚刚觉得做得爽了,冷不丁的就被一口给咬清醒了。他摸了把下颌上的牙印,没见血,但指腹碰到是刺疼的,所以他猜到至少是被磕的破皮了。

而他明天还要去咖啡馆上班。

一想到明天还要见人,江就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太宰治的头发。他五指刚一插进太宰治漆黑的发里,就感觉到太宰治应该是之前憋得太狠了,发根有些汗湿,叫他糟心的想把手抽出来擦擦,又觉得这会儿抽出来很跌面儿。

于是怎么做都觉得不太合适的江就更生气了,他五指收紧,拽得太宰治的脑袋离自己远了点儿,这才冷着脸说:“蹬鼻子上脸了吧小弟弟?我有没有说不准给老子弄出印儿?”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表情分外纯良:“江先生没有说呀。”

“我好喜欢江先生的,江先生说过的话我肯定不会忘。”

江嘴角一抽,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确实没有明说。

但是不给床伴留下太显眼的印儿这他妈难道不是约炮的江湖规矩?

江气势汹汹的问太宰治,他也是被气急了,否则以他的性子,绝不会这么轻易给太宰治留下话柄。但是他又到底聪敏,刚一说完就又反应过来。

可也已经晚了。

被质问了,太宰治亲了亲江抿紧的唇瓣,主动道歉:“对不起,江先生。因为我是第一次跟人约,不像江先生这么经验丰富,所以也不太懂这些规矩。”

末了,又说:“我只是喜欢江先生才这样,如果江先生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不这样做了。”

这话听起来确实是认错加道歉没错,可太宰治姿态做的足,表情又委屈落寞的,江打眼一看就知道自己只有在心底哀嚎大意了的份儿。

太宰治这话里里外外几层意思,最明显的不过是提醒了江他拿了人家一血不说,一个“私生活混乱”的渣男还对人家一个刚刚惨遭年上渣男开苞的小可怜要求那么多。

这谁看了不得感叹一句渣男无情呢。

对此渣男本人都很难找到话说。

江有些头疼,隐隐发现自己好像招惹了个很了不得的人。首先太宰治没脸没皮的功力就已经非常令他叹为观止,至少他这二十多年从来没遇到能把这项技能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的人物。

他狠狠抹了把脸喘口粗气,手掌贴紧太宰治脖颈侧边将人拉近,仰头亲了一口,这才说:“今晚上依你,你怎么高兴怎么做,但是之后注意点,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私生活指指点点。”

江很快就为自己难得的退让疯狂后悔了。

太宰治明显是因为江的话高兴坏了,一边挺腰操得狠了,一边低头去吻江的脖颈。

他是很难有长期计划的人,哪怕听了江的话,脑子里也只留了前半段,“今晚上依你,你怎么高兴怎么做”。于是他就一手揉捏着江的胸肌,吻得江被迫扬起脖颈露出最为脆弱的咽喉,任由他在那块皮肤上留下连串的吻痕。

“我怎么高兴怎么做?江先生这次没有骗我?”太宰治含着江的喉结喘息,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哪些地方的刺激会让同是男人的江受不住,于是故意含住喉咙中间的凸起舔吻,湿痕将蜜色皮肤上殷红的吻痕串在一起。

他试探着往下滑,吻到男人起伏的胸膛,唇舌隔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感受着男人跟他一样急剧的心跳,这才稍微退开点,再次询问:“那江先生的子宫给我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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