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睡奸变合奸、失去记忆的哥哥被操到打空炮(2 / 2)
硕大的阳具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体内很充斥着熟悉而陌生的感觉,酸涩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涌上大脑,但他根本来不及去享受。
“你他妈什么人?我操,快滚!”陈白头痛欲裂。
陈修竹的声音也经过了一定程度的修改,现在他发出的是浑厚而低沉的成熟男性声音。他轻笑道;“你说什么?可你看看实际情况,现在是我在操你。小朋友,感觉到舒服了吗?我对我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
陈白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是由于昏睡剂的余韵以及被紧紧束缚的身体,他的挣扎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甚至因为陈修竹的阴茎还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他现在的任何动作都好像在主动地顶撞上来吞吃肉棒一样。
陈修竹和陈白都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点。陈白臊得满脸通红,而陈修竹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本来想在火车上找个雏玩一玩,没想到找到了一个这么会用屁眼吃鸡巴的婊子。”
陈白屈辱极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发情期的母兽被牢牢地钉在这个软卧上。身上男人恐怖的凶器不断顶撞着他的后穴,一下一下精准地挤压、操弄着他的前列腺。快感的浪潮涌向全身,他想逃跑,但被不受控制地绑在这里。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强奸。
“放、放开我,哼嗯!拜托,先生。我可以给你钱、呃、很多钱……我不是同性恋。”陈白服了软,他的大腿紧紧地绷着,但是仔细看可以看出来,其实他在颤抖。
“但是你的屁眼在很高兴地欢迎我诶。”陈修竹笑着往里顶了顶,“你看这里分泌出来的肠液,其实就是你的骚水。咕嘟咕嘟的,你听见你下半身发出的声音了吗?”
陈白徒劳地挣扎着想要离陈修竹远一点,但是他又逃到到哪里去呢?失去记忆的陈白脸皮很薄,根本受不了陈修竹这样的语言羞辱。但与之相对的是他诚实的身体感受,陈白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脑子晕晕乎乎的。他想,怎么会这样呢?
多年的做爱让陈修竹对陈白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也对哥哥在床上的口是心非知道得清清楚楚:“你看你自己的阴茎,翘得这么高。嘴上却欲拒还迎,好像在为谁守身如玉一样,真是太可笑了。真是荡夫啊。”
陈白在身体上快速地与陈修竹契合在了一起,但他的大脑下意识地唾弃着自己的身体,导致他头痛得好像要炸开一样,经年的调教让陈白本能地张开了嘴,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的脑子混乱不堪,呻吟也颠三倒四:
“为、为什么…好、好舒服唔、呃、……滚!强奸犯!啊、呃啊…咕、要被、呜!被捅穿了!……什、什么、有水、有东西…出来了啊啊啊……咕、喷、喷出来了…嗯、嗯、…哼啊!”
“这么快就得了趣,还说我是强奸犯?我们一直都是合奸啊,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淫荡了。”
等到陈修竹终于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陈白身体的时候,陈白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不仅阴茎射精,后穴也分泌了大量的肠液。因为先前的那次射精又急又猛,陈修竹拔出肉棒的时候,乳白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肠液,汩汩地从哥哥合不拢的肉洞里流了出来。
像是不敢置信一般,陈白抽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他现在浑身上下敏感得要命,两眼翻白,随便碰一下就抖得直哆嗦。
哥哥全身像煮熟的虾一般红透了,可怜地蜷缩在软卧的一角,身上遍布吻痕,又困又累,嘴里胡乱地叫着一些求饶的话,秀气的阴茎一挺一挺,最后疲软地垂了下去。陈修竹偏偏丝毫没有对哥哥的怜惜之情,不愿意放过他,又去摸陈白的阴囊:“真可怜啊,这里都一点也没有了吧?在打空炮呢。”
陈白短促地“呜!”了一声,抬起脚就狠狠地往陈修竹胸口踹,踹出去的时候他就有点愣住了,这个动作实在太熟悉了。而陈修竹也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哥哥修长白皙的大腿,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嘴上说着:“你这么主动想要继续?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手上动作却一点也没停。
陈白这时候才开始真正地感觉不妙,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陈修竹扑倒了。这个可恨的强奸犯解开了他手上的绳索,看了一眼手表说:“这趟火车还有五个小时才到目的地,我们有的是时间。 ”
…………
“B市车站快要到了,下车的旅客朋友,请您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到车厢两端等候下车。B市车站快要到了,……”陈白被一阵广播声吵醒,他的头晕晕乎乎的,勉强睁开眼睛,面前的是怎样一副场景啊!
软卧的四个位置床单被子都整整齐齐,他的包裹和行李也都完好无损,唯独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身边有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满身星星点点的白浊早已干涸,稍微动一动手脚就能感觉到下身隐秘处的酸软与疼痛。这时候,他才恍惚间想起,在过去的八个小时里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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