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睡奸变合奸、失去记忆的哥哥被操到打空炮(1 / 2)
火车上。
陈白正躺在软卧上闭目养神。这是一班从A市去往B市的火车,总时长约八个小时。他这次是为了公司出差,去往B市办理业务。
此时的软卧只有他一个人,这是不太常见的情况,让陈白感到有点奇怪。一般情况下,这样的位置早就安排得满满当当,每一站都不会有空缺,几乎不会出现只有他单独一人的情况。
不过没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帅气男性就在这一站上车了,他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充满了成熟的气息。陈白并不认识他,只是感到异常口渴,于是他喝下了自备的纯净水后,便自顾自躺下养精蓄锐了,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
但其实,这个陌生男性就是易容以后的陈修竹。根据公司的安排,这次出差陈白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这让陈修竹心痒痒的更加想做点什么玩弄他那亲爱的哥哥。
在这一次的火车行进过程中,这个软卧房间将被完全隔音,乘客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就连乘务员也会完全无视这个房间。换言之,这将会是一个八小时的禁区。
在哥哥刚刚喝下去的水中,陈修竹加入了系统提供的昏睡剂和利尿剂。这一次他打算对哥哥进行一次完全的睡奸。他十分期待哥哥茫然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上上下下都充满了被疼爱的痕迹。那时候哥哥一定会认识到肏他的人就是他所不认识的那个男人,但是那时候他早就已经找不到自己了,只能暗暗地吃下这个天大的哑巴亏。
此外,在出差之前,陈修竹暂时抹去了这几年哥哥的记忆和肉体改造,现在的陈白身体极其敏感又淫荡,性经验却是彻彻底底的零。
确认哥哥已经完全睡过去以后,陈修竹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哥哥的床边。为了追求刺激,他并没有让哥哥完全昏睡过去,也就是说陈白现在还有一定的几率醒过来,并且这个概率并不由陈修竹自己所控制,此外,哥哥在睡梦中也会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异常。
陈修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所以在系统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满口答应了下来。
他掀开了陈白身上的被子。因为现在是秋天,房间里开着热空调,陈白穿得很单薄。陈修竹小心翼翼地把陈白的的裤子和内裤褪到了膝盖处。他细细端详着陈白下身的两个穴,即使经过了几年的滋养,它们还是都粉嫩如初,又紧、又热、又湿,青涩又放荡不堪。陈修竹只要一看到就很想肏进去好好享受一番,不过他暂时忍住了。
他拨弄了一下哥哥的阴蒂。没错,经过一番调教,陈白的阴蒂已经没有办法被完全包裹在阴唇里面了,而是露出一个小小的尖在外面,时不时就会被内裤的布料摩擦。这也是陈修竹的恶趣味之一,那个小巧的小豆子乖乖的裸露在外面,看着十分可爱,好像在盛情邀请着陈修竹。
陈修竹也没有客气,大力地揉捏了一把,又用手指在穴肉周围轻轻地按压打转。
陈白在睡梦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他似乎很难受,先是发出了一声很轻的低吟,而后向上挺了挺腰。陈修竹屏住呼吸放轻了动作,但该有的步骤一点也不少。很快他就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进了哥哥的后穴。被经年调教的小穴非常主动地吸纳了陈修竹的手指,粉红色的嫩肉一吞一吐,漂亮极了。
陈修竹知道哥哥的后穴极限在哪里,便毫不客气地又伸入了两根手指,这次也很顺利地进入了里面,甚至在手指抽插打转的过程中,翻出一点艳红色的肠肉。
“被很热情地咬住了啊。”陈修竹低声笑道,“哥哥还真是没有戒心,或者说,就是这样天生该被操。”
陈白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往床头挪动了身子,想要离开陈修竹的掌控,他的鼻腔中溢出了一丝又轻又软的鼻音。陈修竹想了想,拿出系统给的粗糙麻绳,将哥哥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一起,又将他的手固定在了床头栏杆的正中间。陈白喉间溢出了几句呻吟,似乎想要拼命地睁开眼睛,但却是徒劳无功。
陈修竹并没有帮陈白上半身的衣服脱掉,那是一件棉质的T恤。陈修竹想了想,最终只是把它卷了到了胸部上方,让哥哥露出两个颜色漂亮的乳头,那是经过悉心调教以后陈修竹喜欢的干净的桃红色。陈白挣扎了一下,但是因为昏睡剂有很强力的功效,所以他并没有能够醒过来。
陈修竹感觉到哥哥的后穴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早就已经勃起的肉棒顶入那湿漉漉的小穴。因为陈修竹故意没有扩张完全,所以对陈白的后穴来说,要容纳那样一个巨物依然有点困难有点困难,但很快最粗的龟头便顺利地顶了进去。而陈白并没有醒过来,只是看起来很不舒服地蹭了几下床单。
于是陈修竹大着胆子慢慢地试图将阴茎滑到底部,经过数年的的滋润,陈白已经能轻易地容纳陈修竹又长又粗地肉棒了。陈白沉浸在睡梦中,只觉得很不安稳,他的脸随着陈修竹的动作逐渐染上了情潮。
他感觉自己正在做梦,他费力地睁大眼睛,眼前看到的一幕让他不敢置信。梦境中的事情好像成真了,一个男人正在操他。这很荒谬,但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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