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的肌肤已经泛红了一大片她的头摆动得很厉害嘴里叫着:(4 / 13)
复习完后我告辞回家,云姨特意送我到门口,“华林,以后常来啊。”
我轻快地回到了家里,父母已经睡了,我在客厅兼卧室里辗转难眠,不禁有
些嫉妒起志强来,因为天天都可以看着两个美人。我弓起了腰,手开始动作,惊
异于肉体的快乐,浑身象过了电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最后凝聚在
腹下。我已经有了稀疏的***,而且长势喜人。
我仿佛又听到了海潮声,脑海里出现的却是云姨,她缓缓地站起来,睡衣滑
了下来,我看到了饱满的乳房,大腿圆润白嫩,只是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朦胧不
清,因为我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阴部,因此穷我非凡的想象终究不可得。
我不由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觉得浑身象火烧起来,但又不知如何发泄。有一
种要喷射的感觉,那一刻我紧张万分,因为我只有梦遗的经验,现在波涛澎湃,
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难道醒着的时候也可以吗?我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一股
热流已经喷涌而出,我低低地唤着:“云姨……”
从那天开始我觉得自己又长大了许多,但人生还有许多奥秘,比如那天宝成
伯和那个女人一起做的事,我一直还是不太明白。接下来我常常去志强家,当然
是去复习功课。
有一次见到了志强的父亲,是一个威严的中年人,比照片上要老一些,大概
四十出头吧。他不是太高但腰杆笔挺,几乎不苟言笑。那天他正在饭桌上摆牌玩
接龙,静笛坐在他身边认真地看着,两个人都不说话。真是一对奇怪的父女。我
恭敬地叫了声伯父,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后又掉头去翻牌了。
这时云姨正好从厨房里出来,她挥手叫我过去帮她端夜宵。厨房不大,被炊
具和碗柜占了一半,只剩一个过道。我站在云姨身后,几乎和她贴在了一起,她
穿着连衣裙,透过薄纱可以看见胸罩和内裤的轮廓,中间则是一片雪白的肌肤。
我几乎有点兴奋了,这时云姨转过身将一碗云吞递给我,还好她似乎并没有注意
到我的神情,我慌忙回到了客厅。
我和志强都已经达到了一米七,他比我更健壮一些,因为他喜欢运动,而我
看书多一些。不管怎样我们两个都成了翩翩少年,他喜欢穿牛仔裤和红衬衫,那
是当时最流行的服饰。而我没有钱买,只能穿母亲自己缝的白衬衫和蓝布裤子。
班上有许多人开始谈恋爱了,有一种气息在空气里流动。而我则长起了青春
痘。和我一样,志强也没有女朋友,我问他为什么,他不屑地说:“我才看不上
她们呢。”说得也是,他家里就有两个美女。静笛上的是一中,依旧冷若冰霜。
有一天志强神神秘秘地给我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我们可以做朋友
吗?汪雨。”
汪雨是另一个从外地转来的学生,她年龄似乎比我们班的人都要大一两岁,
身材颀长,几乎和我们俩一样高,眉目清秀,扎着马尾辫。她与别人交往很少,
但有一次在学校的联欢会上表演了一段舞蹈,让大家大开眼界。后来听说她的父
亲是我们小城唯一的一位画家,母亲则是弹钢琴的。她的成绩很一般,似乎也没
有升学的打算。
我问志强:“你打算怎么办?”
志强想了一下说:“你陪我晚上去找她好吗?”
“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当然,她家最好找了,就在城中心的斜桥边,她家有个院子,种着两株桃
树。”
“我知道了,桃花盛开的时候离老远都能看到。可她父母在家怎么办?”
“所以需要你啊,你得先来我家叫我出门,就说到你家看书,然后到汪雨家
就说老师让我们两个帮她补习一下功课。”志强看来已经成竹在胸了。
“我倒是可以给她补习补习,可你给她补什么呢?”我调侃地问。
“有一门我不比你差的,就是政治。”志强笑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志强各门功课一般,但每次考政治都能拿高分,有时甚至比我
还好。
“你知道为什么吗?”志强见我一副思索的样子,忍不住说:“李老师正在
巴结我爸,想调到县政府去上班,她敢给我低分吗?”
“原来是这样。”我冷冷地说,“那你就不用和我一起复习了,叫你爸给每
个老师打个招呼不就行了。”
“哎,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摆过架子了,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朋友的。”志
强看我脸色不好,有点急了。
“算了算了,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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