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的肌肤已经泛红了一大片她的头摆动得很厉害嘴里叫着:(3 / 13)
志强,我一开始并不喜欢他,因为他老是说普通话,而且有时候很冲,实际上他
很英俊挺拔,特别是清秀的脸庞很受女同学欢迎。
有一个周末我家突然来了一个访客。我开门的时候不禁眼前一亮,是一个穿
着高雅的少妇,大概有一米六八,乌黑的波浪式长发披到肩头,身段优美,黑色
的套裙下小腿笔直,脚上是一双难得看到的白色高跟鞋。
“您是……”我们家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客人,我有点怀疑她是否敲错了门。
“你是华林吧,我是徐志强的妈妈,你可以叫我云姨。”她的声音很温柔动
听,眼里满含笑意。
我一时手足无措,只好回头对父母说:“我同学的母亲来了。”
我父母忙请客人进屋坐下,他们也疑惑地看着我,以为我在学校里闯祸了。
云姨很优雅地坐下,将一条腿搁到另一条腿上,说明了来意:原来是因为志强的
学习。他们一家原来在外地的部队,志强的父亲刚脱下军装转到地方,现在在县
里工作。
“你们看,我们对这儿还不熟。”云姨捋了一下头发,我注意到她的手指纤
细,指甲上涂着淡淡的蔻丹,浑身散发着一股香气。她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慵懒的
味道,让人心醉神迷。
他们急于安顿,因此没有留意就把志强送进了二中,后来才发现二中的名声
不怎么样。其实不能怪老师,因为学生的素质偏差,大多数家庭条件不好,许多
人早早就在社会上混,读书也就是做个样子。
“不过,我们知道你们的孩子不错。”云姨看了我一眼,“希望你能够和志
强做朋友,在学习上帮助他。”我父母忙着答应,我心想这也太夸张了。
云姨没坐多久就走了,她要我去她家玩,我也随口答应了。
我父母嘀咕了一阵,父亲说凭他父亲的职位应该可以转学的,母亲说:“你
知道他父亲是干什么的吗?”
父亲说:“那当然,副县长嘛,前几天还来我们厂视察呢。”
然后我就慢慢与志强接近了,他其实心眼不坏,主要是刚来到这里还没有适
应。读书差一些,但也过得去。我们常在课间时聊聊天,他已经可以说一点本地
话了。有一天我问他:“什么时候去你家玩吧?”
他说:“改天吧,今天我爸在,他特别凶,我们全家都怕他。”
我时时想起这位少妇,说起来她儿子也十六岁了,她至少也应该有三十七八
岁了,可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快期中考试了,有一天志强叫我晚上去他家一起
复习。
我说:“你爸不在啊?”
他说:“出差了,现在他越来越忙,我开心死了。早点来,我妈要请你吃晚
饭呢。”
我心中一动。自从看到宝成伯的那一幕以后,我开始觉得成熟的女人真是尤
物,但我还是小心地把这心思掩藏了起来,可见过云姨后,这种渴望又回到了我
的梦境里。放学回家后我特意洗了把脸,镜子里是一个已经逐渐成熟的少年。
志强来接我了,因为我不认识他家。我们骑着车在小巷里穿来穿去,是城西
的一片新住宅楼,志强家在四楼。晚餐很丰盛,云姨忙个不停,原来志强还有一
个可爱的妹妹,比他小两岁,叫静笛,看来兄妹长得都象妈妈。我看到客厅里有
一幅全家福,志强的爸爸穿着军装坐在中间,很威严的样子。
云姨终于忙完了,她坐在我上首,不断地给我夹菜,我有点感动。以当时的
水平来说志强的家里装修得很好,三房一厅,并不豪华,但装饰摆设干净素雅,
给人很温馨的感觉,我想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家庭。
静笛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已经有了一点美人的雏形,只是身体还单薄一些,
但显得更加婷婷玉立。她给人的感觉淡淡的,如一支百合一般幽香,又令人不可
亲近,我想可能也有父亲的遗传吧。
吃完饭我就开始和志强做功课,静笛则早早回房休息了,她母亲在客厅看
电视,声音开得很小,估计是怕吵到我们。
我吃饭时喝了不少汤,问志强说:“你们家有厕所吗?”
志强说:“当然有,在厨房边上。”
我走出客厅,迟疑地往厨房那边走。云姨已经换上了白色睡衣,好像是真丝
的,柔软地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将长发盘在头顶,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一部分
胸部。小腿是圆润的,玲珑的玉足上是粉红的拖鞋。她疑惑地看着我,“华林,
你是要上卫生间吗?就在那里。”那一刻我有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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