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交替地捆得突出麻绳穿过阴部又连到我背后高吊 的手上大(3 / 13)
糙的树干衬得彩绘更加鲜艳,也更能激起主人的兴致。
逢到主人兴致好的时候,他还会把我更加仔细地捆绑一遍,除了例行的胳膊
和胸部捆绑,还会在我的阴部也绑上有结的绳子,再以一定的姿势绑好,或者是
吊起,或者是绑在松树上。主人这时会和主母一起饮酒,一边消遣作乐,一边观
赏我被绑的身躯在绳子的作用下渐渐有了反应,阴部因为绳结的摩擦而慢慢溢出
淫水,他们会肆意取笑我的“失贞”,我的“淫荡” .而这些捆绑,一般都以主
人当着主母的面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奸淫而告结束。
(五)
这样的日子,刚开始我自然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到后来也就渐渐麻木了。
绑就绑吧,象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女子,只要头上有个屋顶,能三餐为继,就已经
很知足了。就算是每天被绑成羞耻的姿势,也比被迫在街头做暗娼,穷困潦倒要
强些吧。转眼间秋天已经过去,漫长的冬天来临,主人在家的时间多了起来,我
也不得不忍受更多的绳索加身了。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这天过午的时候,主人看飘起了鹅毛大雪,
兴致非常高,等不及主母在我身上彩绘就把我拖到外面剥得半裸,先是照平时五
花大绑起来,用多余的绳子绕过松枝,把两条腿从脚腕处绑起,用力一拉,我的
身子就弯成弓形吊离了地面。雪下得很大,很快我的头发上就积起了薄薄的一层
雪,松枝也很快变成了白色,我的红色衣服挂在身上,在雪地里很是抢眼。主人
很满意他的杰作,回到屋里同主母一起,一边通过窗户欣赏我吊着的样子,一边
饮酒作乐去了。
我被吊在那里,全身受束缚,衣服不能遮体。冬日的风虽然不大,但吹在身
上依然刺骨。雪落到我的身上就化了,却带走了我身体的热量。不消半个时辰,
我就已经冻得麻木了。
主人和主母还在饮酒插花,不一会儿风刮得更大了,女仆进去为他们关上了
窗户。我听见他们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却没有人来替我解开束缚。在风雪中,
不一会儿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度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后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在鬼门关边上打了个
转儿。那天大家全都忘了我还被吊在那儿,直到傍晚边男仆去关大门,才发现已
经奄奄一息的我,替我捡回了一条命。托老天爷的福,总算连一个指头也没冻掉。
我醒了以后,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算恢复。那段时间我常常悲观地想,这
样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完蛋了,可能会被冻死,勒死或
者淹死,都很有可能。与其这样,我不如再想点别的法子,比如,逃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自己都大大地吃了一惊。这里不管算是我夫家也好,主
人家也好,如果作为下人,一旦逃跑又被抓回来,后果是谁也预料不到的,很有
可能甚至连一条命都赔进去。但是这个念头是如此不可抗拒,我开始留意寻找逃
跑的机会。
(六)
一留意我才发现主家对我的看守并不很严。虽然我不被允许出门,但家里只
有我一个人在的机会还是有的,门也并不是总是锁上,而且,我也并不是每时每
刻都被束缚着,一般到了晚上,我的身体还是自由的。我要做的,只是寻找一个
机会,可以让我有比较充裕的时间逃走。
机会很快就来了。家里的男仆新近同邻近一个饭馆女招待要好上了,常常晚
上偷偷开了大门溜出去私会,到快天亮才回来。女仆睡得很沉,轻易不会醒,所
以如果我在那段时间偷偷逃走,可以有宝贵的几个小时时间赶路。真是天赐良机,
主母已经有6 个月的身孕,同主人一起回娘家省亲去了,要住三五天才能回来。
这天晚上,我听得大门响动,知道男仆又出去私会了,听听女佣已经睡熟,有沉
沉的鼻息声,赶快取出准备好的干粮和从主人那里偷来的几文铜钱,打了个小包
裹,偷偷溜出大门外。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凭着来时残存的一点记忆,
往大约是家乡的方向拼命地逃走。
不停地走了几个时辰,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估计这个时候他们还没发现我已
经逃走了,而我已经走出了城市,走到乡间了。不停地赶路,我又累又渴,正好
前面有个村庄,我便进去想讨口水喝。这时人们还没起身呢。我看见了一个早起
挑水的女人,便走上前去向她讨水,并请教这里的方位。她慷慨地让我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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