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交替地捆得突出麻绳穿过阴部又连到我背后高吊 的手上大(2 / 13)
几乎还是陌生人的丈夫面前赤身露体跪着,
耳朵都发烧了,不禁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丈夫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一边向外面拖,一边嘴里骂着:“贱人,居然敢
骗我们,不干不净的女人,还有脸进我们家门……”我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辩解自
己并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任何关系,他又怎么可能相信,昨天确实没有处女血
流出也是事实,我有口难辩。他痛骂着把我吊到房梁上,绳子更紧地勒进我的肉
里。忽然觉得身上皮肉撕裂的痛楚,丈夫手里拿了一根竹鞭,朝我身上狠狠地抽
来。我拼命挣扎,口喊冤枉,他抽得却更重了。竹鞭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胳膊和
背上,腿上,有的还落在我被绑得鼓涨的乳房上,痛得好象要爆裂开来。我开始
哀哀乞求他饶过我,但他充耳不闻,直到竹鞭啪的一声断成两半,他才暂时停下
来。
这才听到一个柔软的女声:“夫君,算了吧,别跟这贱人计较了。我要跟她
说几句话。”于是已经因疼痛和羞耻近乎昏迷的我又被粗暴地揪住头发,拖到我
家主母的面前。我好容易才费力地抬起头,看清她的面容。她相貌姣好,仪态高
贵,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同是女子,我现在却是一副赤身裸体,伤痕累累的
模样。我没有力气慨叹人生不公,只是隐约希望她能有些同是女性的同情之心,
可以在丈夫面前说句好话,免了我更多的皮肉之苦。
她凝目注视我好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动听,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是
掷地有声的坚硬:“象你这种行为本来在我们家是应当被处死的,不会有人可怜
你。不过我看在你年轻的份儿上饶你一命。你以后是下人的身份,可要好好听主
人的吩咐,我们家的规矩要好好地学起来,不许乱说乱动。”
她每说一句话,就用手里的簪子在我的身上使劲扎一下。我已经痛得近乎麻
木,也不觉得怎样痛楚。等她说到最后一句话,加强语气地在我的乳头上扎了一
簪,这下触到痛处,我几乎要跳将起来,怎奈身体还是被紧紧绑缚着,头发又被
主人有力的手揪牢,只是变成了不由自主的抽搐。
主母又对主人说:“夫君,反正她也是你的人了,我不会计较的。”
主人好象也有了欲望,就在主母面前把我推倒在地让我跪着。我能感觉他巨
大的阳具冲进我的身体里。初次接触阳具的阴户还十分紧,我的下身好像要爆裂
开来,而他还用手拉起后面的麻绳让我挺起身来前后摆动。我动弹不得,只能听
任他在我身体里出出进进。等他终于发泄完毕松开牵着的绳子,我一下就软瘫在
地上了。
主人吩咐男仆把我拖回自己的小柴棚里,不准给我解开绳子。初秋时分,夜
已经凉了,在四面透风的柴棚里,自己还是赤裸着被五花大绑地倒在冰冷的地上,
身上的伤口痛得彻骨,初经男女之事的下身也隐隐作痛。我明白这一辈子无论如
何也无法在这个家里看到一丝希望了,不禁偷偷地又为自己的命运流下几滴泪来。
(四)
我被那样在柴房里绑了三天。饭菜每天给我送来一次,但并不给我松绑。我
只有象狗一样地趴在饭盆边舔吃那些佣人吃剩下的残羹冷饭。到了第四天,女佣
终于给我解开了束缚,命令我帮她做粗笨的家事。
我以为我现在也是佣人的身份,只要努力做好家事就可以平安地在这里生活
下去。但我又想错了。他们花钱从远处买我,除了为主人解决生理需要,还有另
外一个目的。这家的主母擅长人体彩绘,她发现我的身体还算丰满,皮肤也还可
以,就拿我来作她的画布。偏巧主人又是爱好绳艺捆绑的,自然我又成了模特儿。
几乎每天,我都会被主母叫去,赤身裸体,双手双脚分开,呈大字形绑在两
个专门的木桩上,先被泼上冷水冲洗干净,再由她在我的背上,臀部,甚至乳房
涂抹油彩。等她创作完毕,有时候我会被一直吊在那里等主人回来亲自捆绑成他
喜欢的样式,而更多的时候,我会被男仆按主母的指令捆绑在显眼的地方,等主
人一回来就会看见主母精心给他设计的惊喜。一开始往往是我被五花大绑起来,
口里塞了麻核被拴在过道的木桩上跪迎主人的回来。随着他们对捆绑的掌握逐渐
增多,我也会被吊在房梁上,一条腿高高吊起,只能勉强用一只脚支撑自身的重
量。后来对我的捆绑发展到了室外,我常会被绑起来浸在水里,或是绑在松树上,
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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