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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路过小男孩时战战兢兢,她一想到男孩的原型就觉得浑身发冷,于是,她更加捏紧樊灵枢的手,生怕男孩忽然变蛇似的,一边紧紧盯着他,一边以他为圆心,贴着樊灵枢绕了一个大弯过去。不知是不是杜若的偏见,那小男孩微弓着身,低眉顺目,可她就是觉得这条蛇精有些怪异,是那种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怪。
与此同时,在蛇窟深处,曲折幽暗的隧道尽头,紫衣华服的教主忽然眯了眯眼。墙上火把明明灭灭,映照得一切都不太真实。他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斜撑着下巴微微一笑,火光照得他那张明丽的脸更加妖媚。
他闲闲地抬起一只手,圆滚滚的鸽子正在扑腾挣扎着,翅膀被他牢牢捏在手里。
阴冷的绿瞳幽幽望着鸽子,露出俯视蝼蚁般的怜悯。
“可怜的小鸟飞进了蛇窝,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开口,声音如湿冷油滑的蛇皮,透着一股渗人凉意。然后男人的嘴角缓缓勾起,伴着一声轻笑,小鸽子被随手丢开。角落里,一直静静盘踞着的黑磷大蟒突然张口蹿出,悄无声息地将那只小鸟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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