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2 / 2)
他移开眼,将坠至臂弯的外衣披回肩上。手臂上的鲜血泛起一层金光,男人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文玉眼前。
是保命时才值得用上一用的血遁之术。
见他走得狼狈,文玉没再因他颠倒黑白动气,反倒徒生一种无奈。她换了件寝衣穿好,回身见床上落了颗翠绿的圆珠,正拿在手中细看,身前空间便一阵扭曲,离渊去而复返地站在她跟前。
“劳烦文姑娘将东西还我。”
文玉冷笑一声,有点大仇得报地讥讽道:“奴才知大人这般绝情,睡了人,连件值钱玩意都不肯留下。”她顺手把那圆球塞进胸口,翘着二郎腿瞪了对方一眼。
就见那人似乎松了口气,手指慢悠悠地捏诀,是个颇为眼熟的术法。
手被缚在身后,双脚也像是被人捆在地上——她动不了了。
离渊叹了一声:“白天还给姑娘见过,怎么这样快便忘了。”
他托起文玉柔软的胸,面色淡淡,垂首贴近她的脖颈。鼻息蹭过颈线、擦过胸脯,男人的唇印在那隐秘沟壑之中,软舌拨开乳波,勾住那颗小球,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处温暖。
文玉被他亲得脸色通红,偏偏狠咬了唇,一声异样都没溢出来。
“文姑娘,”他咬她的耳朵,“藏在下面,可比这儿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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