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 / 2)
文玉生了好大一股子气,但害她怄气的人神出鬼没不说、她自己亦不想见。随意迁怒于人更是不好,这般束手束脚,她权当是自己被条野狗咬了,气冲冲地离了侧院。
恼归恼,她终于是能给哥儿喝上奶水了。娃娃咬了一会儿就昏沉沉地睡过去,文玉给孩子擦净了嘴,放进摇篮里盖好褥子,忽然想起前几日哺乳时背后有种若有若无的视线。回头果真瞧见一盏半开的窗,正对着梧桐林,树影婆娑、藏人远不在话下,更何况那人根本不用躲,捏个咒术隐去身形就无人能发觉!她努着气将窗合上,口里暗骂了那不知耻的玩意儿一句。
入夜,文玉枕在床上,白日里心力交瘁,不一会儿便睡去了。她来将军府后,夜间都睡在野成床上,自欺欺人,但也图个心里安稳。
野成休息的时候不多,要么在与下属商讨战事,要么在书房研究,倒是他弟弟常来补眠,像只热烘烘的大狗,在文玉半梦半醒间钻进她怀里撒娇。
野成身边有位见多识广的老者,直言这兄弟二人实为一体,不知被什么造化分作两胎,哥哥身具神意,兽性本能都由弟弟承担,这也是为何他二人能心意相通。
依文玉看,野败更像是野成的尾,对她的事即便是野成面上镇定,那尾巴也能辨出一二心思。刚及冠的将军说到底也是少年心性,看着再独当一面主次分明,实则也恨不得同爱人纠缠一处。
也是生不逢时。
主殿的床比不得偏院柔软,也更难捂热,文玉裹紧了被子也还是冷,模模糊糊地怀里多出个火炉似的身子。她习惯性地给搂紧了,葇荑般的手绕到对方背后梳拢起那人过肩的长发,男人喉咙发出一点兽类的呼声,头蹭开她松垮的衣襟,脸颊贴上那处软玉。
文玉无意识地嘤咛出声,却没阻止对方亲昵,细白的腰捏在男人手里,有若无骨花茎。那宽厚的掌贴着腰线下移,包住了珠圆玉润的软臀,文玉别扭地挣扎了下,对方也停了手上动作,埋在她心口的头克制地屏起息来,鼻息落在胸前颇有一阵痒意。
她睡得迷糊,已是忘了年岁,还当是几十年前:“三郎?”
怀中人嗯了一声。
男人鼻尖贴上凝脂般的肤,像在嗅一朵盛放的昙,一对手掌更是揉捏起怀中人微翘的臀尖。文玉在这番狎昵中几欲醉去,她昏昏沉沉、睁不得眼,只剩口里低低地吟上几声。
她觉出一点不对,身体却不受控制,识海中似有人劝慰:这亲近熟悉得太过难得,便是梦也不愿醒。
男人的吻落在胸口,单薄的唇划过肚腹,在肚脐上流连片刻,印了个浅色的痕。他的手指早探入文玉小衣,灵活的指动作一番,就已褪下文玉贴身亵裤。他将那赤裸的人托在掌心、食指抚弄着那人细小的腰窝,趁着对方身体瘫软,分开一双雪白的腿,只看了腿心幽花一眼便低了头,唇覆上那温软小蕊。
文玉一声闷在喉里,瞬间从那种玄而又玄的迷失中回神,她警觉地想抽回腿,男人却在她脱离幻境的一瞬间箍住她的腿弯、舌也贴着花穴肉缝狠狠一舔。
——她便彻底失语了。
他在吻她,也在咬她。高挺的鼻子抵着阴户,舌贴着肉壁挤进穴口,黏着一处上下抖动,复而撤出外面,待那圆洞微缩之时又突然闯入。文玉被这等折磨蹂躏得不上不下,她底下湿得透彻,男人唇边都带着水,牙齿摁在穴口软肉,痛极也爽极。
双腿都挂在男人肩头,挣扎扭动间无意识地勾掉了对方身上的衣物,紧绷的足尖红得似染了血,那人的背并不光滑,仍留着粗糙的伤痕,有几道仿佛是刀剑砍过,是最近留下的伤。正想着,臀尖被人用力捏了一把,文玉吃痛地瞪了那人一眼,不想又被掐了一下——比起上次多了些许调情的意味。再然后就被晃着屁股贴上男人的脸,穴内的舌随之动作,不过多时就已浑身颤抖、淫水四溢。
她靠着最后一点力气朝外爬远了一点,涌出的水汁没落在男人脸上。压在她身上的人却宛若被她这点逃避刺激到了,忽然发难捏住她的腰、将她重新按回原处,俯首又贴在那嫩红的穴来回舔了数下,将敏感的小蒂吸吮发胀、文玉退却的欲火再度燎原才肯罢休。
男人下巴上落了几滴水,鸦羽般的眼睫低垂,深色的眸子里一片暗潮涌动。文玉被他看得提不起力,对方漆黑的欲望几乎将她贯穿,她左腿还挂在他肩头,毫无遮掩的下身就杵在男人眼前,半合的穴口冒着水,潋滟玉潭间,风月淫得入骨。
她想将那情欲合拢,男人的右手却卡在她腿根,一寸寸地打开,又一寸寸缩紧。他使了很大的力,五指都在那白玉上留了紫印,文玉被他掐得吃痛,却见那人忽然偏头、一口咬上了自己左臂。
血珠滚落,一滴一滴砸在她脐下,没进阴影中,不得踪迹。
“文姑娘为何来睡我的床。”他已是平复下来,神色冰冷,又恢复了原本作风:“莫不是那将军拮据,连间小院都匀不出予你?”
不等文玉讲话,他又道:“我这两日有要事与何越商讨,暂住于原身之所。文姑娘若无事,便不要来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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