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到一半被压在门上肏/挑衅说小攻不行让他来(蛋:要尿了(1 / 2)
紧窄的肉逼被龟头撑成一个圆洞,薄嫩的黏膜发白到几乎要裂开,秦牧痛地嘶叫出来,惊惧之下陡然生出一股力气,疯狂挣扎起来。气温有些闷热,秦牧挣扎间流了不少汗,脸上身上都有,小麦色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紧实,两瓣饱满的臀肉在汗水的润泽下滑不溜秋。
男人疯狂扭动屁股,犹如困兽一般负隅顽抗,白近秋一时不察,两手从男人的屁股上滑下。
秦牧趁机往床的右侧爬,在白近秋过来抓他时一脚踹上他的胸口,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秦牧头昏脑涨地下了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要打开门往外跑。
手搭在门把,刚打开一条缝,白近秋就追了过来,把他压在门上,细长分明的手指贴着掉漆的门板,稍一用力,只听砰地一声,门应声关上。
整个身体被迫贴在门板上,脸颊跟门上的木刺摩擦,传来细微的刺痛,秦牧挣了挣,“放开我!”
抓住秦牧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摁在门上,白近秋空出一只手握上喷张的大屌,色情地抽打着男人的屁股,抽的屁股乱晃,淫水乱飞,在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中,龟头碾上那湿漉漉的屄洞。
阴蒂被龟头恶意戳顶,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全身颤抖,腰都哆嗦了,两手无力抓着门板,指甲擦过木门发出刺啦的刺耳声。
秦牧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把你那玩意儿插进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声音发颤。
白近秋低笑了一声,带动胸膛微微震动,发觉男人身体更僵了,他凑过去咬上男人敏感的耳垂,说话间湿热的呼吸尽数喷在了秦牧的耳廓,“我倒是更希望你用这里夹断我的鸡巴。”他挺了挺昂扬的下身,龟头重重擦过阴蒂来到了翕张的穴眼。
“唔啊!”
布满水汽的眼里满是愤怒,很快这愤怒就被少年接下来的举动冲散了——白近秋含住男人的耳垂,用牙齿轻咬厮磨,等把耳垂含的湿漉漉的,他伸出红舌钻入男人的耳窝,同时下身也开始轻撞着那滑嫩的屄口,撞得阴唇外翻,穴口抽搐,淫水流不完一样从甬道里流出。
仅剩的力气在少年挑逗性的玩弄下从体内溜走,秦牧手脚发软,要不是白近秋将他禁锢在身体于门板之间,他估计已经瘫软在地。
把手从男人头上移开,白近秋转而握上了秦牧前面那根半硬的肉棒,一边帮他撸管一边用指尖扣弄马眼。耳朵、女穴跟鸡巴同时遭到亵玩,秦牧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鸡巴不争气地硬了,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少年的指腹。
不过几分钟,秦牧就被撸射了,白浊大部分射在了白近秋的手心,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门上。
“多久没射了,射这么快。”
白近秋随口调侃了一句,把精液涂在了秦牧的屄口,看似游刃有余,实际上身体早就处于爆发边缘。
秦牧喘息声一滞,刚要反驳,屁股被一双手往后拖,呈高高翘起的姿势。
察觉到滚烫坚硬的肉刃又开始往狭窄的屄洞挤,秦牧慌了,绷紧了身体,“唔啊……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吧。”
看穿了他的意图,白近秋扯了扯唇角,握着鸡巴继续往里入,逼仄的穴口再次被捅开,抗拒地推挤着异物的入侵,马眼被下面这张骚嘴吸嘬的快慰不已,白近秋爽的眼尾绯红,继续挺动腰杆。
等到硕大的龟头全部挤进来,骚穴胀痛不堪,秦牧额头再次渗出细密的汗水,两手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只能抠着门板无助地摇头。
“呃啊……别肏我,出去。”
白近秋不但不出去,反而又进去了一些,鸡巴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半眯起眼,舒爽地喟叹一声,随后凑到秦牧耳边,故意道:“你跑下床,不就是想让我在门口肏你么?”
“我没有……啊啊啊啊……”
秦牧猛地扬起脖子,嘶叫出声,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身后的这个混蛋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将鸡巴插了进来。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了花心的软肉,将窄嫩的肉壁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处女膜之前被手指捅破了,秦牧没有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但也好不了多少,女穴胀得不行,甚至能感受到鸡巴的青筋在跳动。
鸡巴被逼仄的甬道死死绞紧,似乎真要鸡巴夹断一样,白近秋被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抽了一下秦牧的屁股,声音有些压抑:“别夹这么紧,放松。”
秦牧哪里放松的了,女屄痉挛一般把肉棒夹得更紧了,他低呜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想啊,把它拔出来……呃啊啊……”说到最后声音都变调了。
为了让男人放松,白近秋又揉上了秦牧的阴蒂,轻拢慢挑,才高潮过的阴蒂再次袭来过电一般的快感。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挺起胸膛,这一动作使得屁股翘得更高,等到让他晕眩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男人脱力地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门上,挺立的乳头几乎被木板压平。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手指徒劳地把木板抠的吱嘎响,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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