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乱爬被舌奸到潮喷/手指开苞/咱俩算不算绝配(补蛋:舌奸(1 / 2)
河水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瞬间淹没了口鼻,秦牧下意识挣扎,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能呼吸,眼前什么都不看清。
恐惧跟绝望攫住了他的心神,秦牧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场噩梦般的车祸,他奋力在河里扑腾,却阻止不了身体的下沉,胸腔因为缺氧又胀又疼,短短一分钟变得格外漫长,无数画面像快进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
有父母带他去游乐园玩的画面,也有父母的尸体被救援队从坠入河里的车子里打捞起来的画面,他被送到孤儿院里,固执地拒绝被领养,目送一批又一批小伙伴从孤儿院离开,然后开始长大,读书、工作,最后为了救人死于车祸。
他的一生乏善可陈。
那些不甘、遗憾跟痛苦被河水冲散,意识变的混沌,身体越来越轻,心中涌现前所未有的宁静。
白近秋陪着二婶包了一下午的饺子,他以前完全没包过饺子,是现学的,薄薄的饺子皮里塞了满满的馅儿,都把饺子皮撑破了。他有些心神不宁,眼皮直跳,都没心情看秦荣贵的笑话,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决心把那在外游荡了一下午的傻子逮回来。
傻子不傻,是在装傻,还故意躲着他。
因为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白近秋找了一大圈,鞋底沾满了泥,没看到秦牧的人影,反倒是接收到不少令他厌恶的目光,那些干完农活的男人一个个跟饿狼见了肉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跟恶心的蛆一样令人生厌。
真想把这些男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在脑海里幻想着拿人眼珠当弹珠玩的有趣场面,白近秋心情稍微了好了那么一点,但这份好心情,在看到河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时化为乌有。余光瞥见了一个鬼祟跑远的人影,白近秋无暇他顾,想也不想直接跳入了河里。
他水性极好,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游泳比赛,很快就把人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岸边。
秦牧浑身湿透,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静静躺在那里宛如一具尸体。
白近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浸了水的衣服贴在皮肤上,风一吹,泛起丝丝凉意,他垂眸盯着呼吸微弱的男人,鸦羽似的睫毛微微一颤,附着的水珠就流进了眼底,视线变得模糊,像是隔着一层雾,一时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死了也好。
白近秋冷漠地想,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被拐卖到这个鬼地方。
身体却背板了主人的意识,开始做出一系列急救措施,一边按压着男人胸骨下三分之二的位置,一边给做人工呼吸。嘴唇跟嘴唇相贴的瞬间,白近秋仿佛觉得灵魂在战栗,机械地重复以往的动作。
直到一口水从男人嘴里咳出,白近秋才停了下来。
秦牧悠悠转醒,没等他想起发生了什么,头皮一痛,白近秋扯住男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随后狠狠堵上他的嘴,湿滑的舌头钻入口腔,肆意舔舐着里面每一寸黏膜。白近秋没有接吻的经验,恨不得吞了秦牧的舌头一样,对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还故意把唾液哺入秦牧的嘴里,强迫他咽下。
秦牧没被淹死,反倒快被白近秋亲得窒息而亡。
脑海里袭来阵阵晕眩,许是眼耳口鼻进了水的缘故,哪儿哪儿都难受,浑身提不起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等到彻底清醒过来,他又被白近秋摆成了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势,不同的是这一次双手没有被麻绳捆住。
脸埋在枕头里,秦牧的体力在河里挣扎时消耗的所剩无几,无力地揪紧了床单,情急之下开口道:“我可以救你出去。”
察觉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穴口,他紧张地缩了缩屁股,空气中响起一声轻笑,紧接着屄口被软舌重重碾过,酥麻的快感袭来,他受不了地“唔”了一声,身体狠狠一抖。
以为对方不信,秦牧还想再说什么,肥肿的屁股被掰开,火热的舌头竟直直地钻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搔刮着屄口的媚肉。肉逼敏感的不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夹紧了试图往里钻的舌头,似是想把异物挤出去,又像是要把舌头吞得更深。
秦牧极力压抑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眼里一片湿润的水光。
他身体发软,不知道是不是溺水的后遗症,脑海发晕,有热流从甬道深处流出。秦牧羞耻地收缩肉逼不想让淫水流出,却是徒劳,淫水沿着舌头流入了白近秋的嘴里,舌头被女屄裹吸的发麻,白近秋双目赤红,扯开肥嫩的阴唇,嘴唇严丝合缝地贴着屄口,舌头模仿性交在柔嫩甬道里奋力抽插。
“啊啊啊……滚开,把舌头抽出去!”
压抑的呻吟最终还是从秦牧的喉间滚落,近乎破碎,无力地挣扎起来。
“不装傻了?”
低低一笑,白近秋由着男人摇着屁股往前爬,膝行跟上,嘴唇始终牢牢吸附在屄口,舌头疯狂地在湿媚的甬道里扫荡,贪婪着吮吸着里面流出的蜜液。
秦牧只觉得淫水要被身后不止餍足的少年吸干了,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潮红,他受不了地摇头,床单被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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