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1 / 2)
白近秋敏捷地闪过身,黑影扑了个空,差点撞到前面的砖头墙上,窗户漏出来的光投射在来人的脸上,照出了对方的一张骡子似得长脸。那人及时稳住身形,转头冲白近秋嘿嘿一笑,露出一排黄色的牙齿。
“你那傻子老公呢?”
王麻子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下洞开的房门,目光淫猥地落在了白近秋的身上。
月色下,少年身上的衬衫半敞,精致的锁骨跟薄韧的胸膛若隐若现,白的晃眼,一身冰肌玉骨已经足够勾人了,只见他凤眼微挑,眼角眉梢藏着一丝媚、一丝冷,仿佛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勾的王麻子愈发心痒难耐。
“他睡了。”
白近秋在夜色下微微一笑,声音似水一般温柔:“有事吗?”
王麻子有来喝他们的喜酒,亲眼看到秦牧被灌醉了被抬到房里,再说那傻子什么都不懂,就算醒了,看到别人奸淫他老婆估计还当他们在玩游戏,这也是他敢夜闯这里的原因。他拍了拍身上粘到的酸菜叶子,急不可耐地朝白近秋扑去,“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快让哥哥亲一口。”
白近秋见状,瞳仁一缩,眼里浮现一抹阴戾。
秦牧咬住剪刀,先把连接床头铁架的那根绳子磨断,然后再磨手腕上的绳子,耳边隐约听到院子里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他心下一沉,不禁加快动作,咬住剪刀柄的牙齿隐隐发酸。
等到麻绳断了,秦牧都顾不上套裤子,匆匆跑到院子里,就看到白近秋被一个男子逼到墙角。
他低咒了一声,大步上前,掐住来人的后颈用力往旁边的墙上一掼。
咚!
脑袋磕到墙壁的声音,伴随着王麻子的一声惨叫,划破院子里的寂静。
白近秋靠在墙上,抬眸朝秦牧看去,黑暗中,男人冷眼看着抱头惨叫的王麻子,眉心微皱,英俊的脸上显出几分冷峻,完全没有了刚认识时的憨傻痴态。白近秋缓缓眨了眨眼,再朝对方看去,却见秦牧蹲下身,呆呆地看着王麻子,道:“咦,你怎么在我家呀?”
王麻子捂着流血的额头,一双绿豆眼恨恨地瞪着秦牧。
他忘了,秦牧傻归傻,一身腱子肉还是极有攻击性的,“哦,我走错路了。”两人都衣衫不整的,这傻子遛着鸟就出来了,不难猜测两人在做什么,他一时嫉妒的红了眼,又不好把事情闹大,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捂着额头打开门栓,匆匆溜走了。
风从外面灌进来,吹得鸡巴凉飕飕的。
秦牧夹紧屁股,忙把大门关上,转身时,对上了白近秋略带探究的眼神。
秦牧瑟缩了下肩,小心翼翼地看着白近秋,“秋秋。”
扔了手里攥着的尖锐的瓦罐片,白近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的神态,见男人又恢复了痴傻的样子,他顿了顿,转而将目光落到了男人的手腕上,没什么意味地笑了笑,“你倒是聪明,居然能自己解开绳子。”
秦牧故意装作听不懂,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痛痛。”
强烈的欲火因为刚才的插曲冷却了一些,却没完全平息,白近秋盯着男人那根从破洞里钻出来的半软的鸡巴,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
一看到少年那炽热的眼神,秦牧就头皮发麻,下意识捂住了裆部,微微侧过身,只是遮住了前面遮不住后面,两瓣饱满的臀肉颤了颤,在夜色里划过性感的弧度。
白近秋见了,眸色比夜色还黑,声音微哑:“过来。”
秦牧哪肯过去,摇了摇头,捂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就溜进了卧室,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蚕蛹。他人设就是傻子,幼稚的举动由他做出来并不突兀,他躺在床上屏息以待,过了半晌,才听到慢吞吞的脚步声。
白近秋进了屋,瞟了眼床侧的剪刀以及断了的麻绳,很快就猜到秦牧是怎么解开的绳子。
他关了灯,躺在秦牧身侧,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片刻后,他翻身看向秦牧,男人裹着被子几乎挨到了里侧的墙壁,背朝他,似乎很怕他的样子。白近秋挪了挪身体,隔着被子挨上了秦牧的背,把嘴凑到男人的耳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迟早操死你。”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跟脖颈,身体涌上一阵酥麻,秦牧一动不动,呼吸平缓地装睡。
白近秋也不拆穿他,盖上另一条被子,缓缓闭上眼,在被拐卖到这个村子里后头一次睡了个好觉。反倒是秦牧睡不安稳,一会儿思考接下来怎么保护白近秋,一会儿思考如何避免被白近秋干,梦里都是白近秋掐着他屁股吸他阴蒂的画面。
一觉睡得浑浑噩噩。
隔天醒来,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由背对白近秋变成了面朝他,少年早醒了,一双凤眼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秦牧僵了一僵,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白近秋忽然朝他微微一笑,仰起纤细的脖子,“亲我。”
秦牧有些莫名其妙。
只是白近秋男生女相,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脖子又白,秦牧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很难抗拒这样的诱惑,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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