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抱天(2 / 2)
先见之明,先含了一口酒水,趁着咂嘴,把酒渡到汉子嘴里。
“郎君,你快快到我这里。”一声脆生生的呼声。
汉子不忍,急急地到了他处。
“春易逝,韶不复,妓子床,空荡荡。”
汉子废话少说,直坐在觞里,抱起妓子的屁股,让他坐在身上,两株莲花对开,泡在水里,共享风雨摇摆。
“你穴太松。”大汉不满地叫道。
声音刚落,方才的三个人,叫着,“亲亲汉子,我穴不松,你快来。”
被插的妓子慌忙说,“莫要走,我紧些,我紧些。”说罢,拼命缩着小眼。
这四只小觞慢慢转动,直到并排。
“还是楼爷慈悲。”大汉大赞了一声,甩着大屌在四个屁股里兜兜转转。
唯有第五只器具,是一只被蒙住的小船,它孤零零的在一旁看着繁华。
百花楼里的灯盏灭了好些个,楼内更是昏暗。
那只船竟往下坠了些,离着低下的客人更近了,仿佛让人抬高手就能摸到。
包着船的布本来捂得严严实实的,现在船里有烛光打透,映出两道黑影。
一个是殷其雷,另一个便是封禹。
封禹被刚才的场景弄得浑身躁动,腹下阳物跳动。
殷其雷倒是风轻云淡,刚刚还和他轻声调侃,哪个妓子叫声紧了些,哪个妓子喘声难听了些。
现在,殷其雷把封禹推倒,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手解开竖起的发冠,柔顺的头发便如涓流淌下,又挑开衣扣,顺着衣领,抽丝剥茧。
船里有绝色剥开风流,船布有烛影映映上风情。
几络发丝恰好垂在他粉嫩的茱萸上,莹白色的肌肤流动春意绵绵。
他轻轻左右摇动,像天上的云。
“嗯,哈,嗯,啊......”声声珠玉相碰,滚滚落下船外。
他呻吟着,却不许封禹出声,一只手捂上对方的口鼻,不透半分粗喘。
他伏下胸膛,蹭着对方的红蕊,两两相对,互相对啄。
他的玉茎搓弄,捅开封禹的屁眼,一时间,凿开洞窟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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