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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招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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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其雷得意极了,他们二人在众人面前上演这出戏,戏外的人皆以为他是被插的那个,有谁知,含着他胯下之物的贱人是封禹呢。

他愈发使力挺腰,呻吟声更是一浪比一浪高,而封禹被他勒令不许出声。

外面的宾客难抑情欲,急赤白脸地抓起怀里的妓子,掰开屁股,急吼吼地抽插。

更有勇者,伸着手想摸进那船,被人拦了下来,往怀里塞进去别的妓子。

“哈哈,”殷其雷在船内暗笑,“你听听,多少不自重的淫兽。”

他的腹内泛着恶心,脸上的笑愈重,那个疯狂的情欲模样摄住封禹的三魂六魄。

“瞧瞧,”他的眼睛舀了两汪瑶台池水,绵软的话语却深藏剧毒,“你也是个贱人。”

封禹全然接受,只为了让身上的美少年从他这里吸取几分快乐。他是精怪,那么自己必会脱衣解袍,供他饱食。

殷其雷插了数百下,在最后关头,把玉茎拔出来,全数射在封禹的腹间。

白色黏腻的精液星星点点分散在他精壮的腹肌上。

“你现在这样,我很满意。”殷其雷笑的笑一个嫖客,大方地给了封禹一个颊边吻。

封禹虽说是个顶天立地的壮汉,但被殷其雷猛插软肉,深陷情海欲涯里,眼睛遮了些迷雾。感受到脸上的一吻,浑身欲颤,那是他渴求许久的吻,身下的阳物又立了起来。

“嗬,”殷其雷眉上挑着鄙薄,手弹了一下他的阳物,“封大爷干脆来做我们这个行当算了。”

殷其雷不再理会,随手束好发冠,这动作是他们妓子在被贴完屁股后挣得一点礼法。他也不去管封禹披头散发失礼的样子,自行整理好衣物,随着小船晃悠悠地升上楼上,从暗道便离开。

“封公子自行解决吧。”他翩然离去,落下奚落之词。

“殷公子,这就回来了?”房间候着小厮,早准备好木桶静等他沐浴,“不再玩会儿?”

“不了,怕你等得心焦。”他勾着小厮白净的脸蛋,亲了几口。

“啊,公子折煞奴也。”小厮当即软了腿,俏脸红霞飞上。

“怎会?你也是我的可心人呢。”他大剌剌地脱下衣物,只留了个亵裤,趿着鞋走到木桶。

小厮头脑发昏,双眼迷离,如进空空之境。

殷其雷瞧着他的呆样,自己进了木桶,手指沾了些水,向小厮甩去。

“啊,公子莫闹小奴。”小厮用衣袖揩了揩水珠。

“你叫我即归就行。”他另一只手举着长发,不让它浸上木桶水。

“小奴不敢,”小厮诚惶诚恐,急急地拿起一旁放着的手帕,在它旁边的铜盆里浸湿,捧过殷其雷的长发,为他打湿。

“一会儿的‘御马破敌’,公子还去吗?”小厮觉得与他熟稔许多,话变多了起来。

“不想去玩了,无非在马背上做些事情。你们福入关的马儿可是个忙碌命。”他嬉笑着,“运货,御城,还要提供欢好的场所。”

小厮“嘿嘿”地笑了起来,“公子的嘴顶会玩笑的。”

“作咱们这一行的,嘴巴没点功夫,留不长久客啊。”

小厮听完,心里感慨不已,一是为他们卑贱的地位,二是为公子的一席话。他们妓子惯会眼高手低,拿乔托大,而这殷公子艳名远播,神仙似的模样,却从不轻看他。

“公子从京都来,对我们这小地方风土人情自然不知吧,”他用帕子擦着乌黑的发丝,“小奴虽说人微言轻,但也知道些这福入关的门道。”

殷其雷看着冲他眨眼的小厮,拱了拱手,“那我洗耳恭听。”

“公子惯会逗我。”小厮羞涩地笑了笑。

“福入关里有几个人,咱们是断然惹不得的。这一是,安远大将军,二是关大总捕头。”小厮说到这,请殷其雷稍等片刻,他再次检查了紧关的房门。

“安远将军唤作梁肃征,去岁被贬谪到这儿。传闻他祖母是当今圣上的姑姑,他也算是圣上的外甥,但却被远发至此。其中怕是有隐情。”

“我想,当今右文,那安远将军是武将,受不到重用也有几分道理。”殷其雷引着话头,想让小厮多说些。

“那也不必贬到边关,这地方也不算什么肥沃的好去处。到底是何缘由,大家都不知。”

“安远将军还有一奇事。”小厮凑近他的耳朵,“安远将军变成痴儿了。”

殷其雷手指扒住桶沿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前几个月,他发了一场高烧,醒来之后就傻了,他手下的‘十大侍卫’遍寻名医,都没瞧好。”讲到这里,小厮解释道,“‘十大侍卫’也是不好惹的。头前,一醉汉在家中口吐狂言,诋毁将军,半夜让他们砍了舌头吊在房梁上,正冲他头顶。第二天,醉汉感觉疼痛难挨,又睁眼看见了自己的舌头......”小厮不忍再说。

“那些人留了纸条说念他酒后无形,又是初犯,饶他一次。殷公子,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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