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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宁趴在窗户边看外面的马路,盯着每一辆过去的黑色汽车借着路灯分辨那车牌号。大佬在外面办公还没回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褚宁困得眼皮打架,但是依然不肯睡觉,他在等待一个亲吻。
前段时间被发现自己使劲儿洗大腿弄破了之后,大佬亲了下自己的腿,那安慰了褚宁,之后大佬都会在褚宁洗澡后给他一个亲吻,有时候在手心有时候在脸颊,更多是在大腿内侧那块伤口,那些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了点淡淡的疤痕。褚宁强迫的问题已经被解决,但是却出现了新的问题,一个让人羞耻的问题。
褚宁最近被亲吻大腿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害羞,脸颊发烫,甚至有一股难以言喻地热气往小腹走,下体隐隐发胀。明明是最温柔最纯洁的事,自己却有了不恰当的想法,褚宁在唾弃自己的同时又在期待着每晚的亲吻。
每当大佬低下头亲吻时,褚宁会闭上眼,视觉的暂时关闭让周围的一切被放大,双腿微微张开的坐在床边,大佬像那晚一样单膝跪在地上扶起双腿,头发擦过大腿的痒,呼吸喷洒的热,还有手心交握的安全感,在脑子里织就了一个又一个画面,光是想想就让褚宁的呼吸被打乱,只能抬手臂挡住脸防止被大佬察觉自己的失态。
褚宁在心里默默地喊着爸爸,在父子的关系之外还揉杂着陌生的情愫,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噼啪作响容不得忽视。褚宁一边抗拒一边又无法自拔地去追求,眼前人的眉眼精致总是带着冰冷,可面对自己时永远会含着温柔地笑意,这份柔情对大佬而言是父子情深,对褚宁是饮鸩止渴,潘多拉的魔盒一步一步的引诱,打开却是深渊在侧。
车子的引擎声在门口停下,褚宁赶忙爬起来站在房门口,听着脚步声从楼梯逐渐变大,停在门口,把手扭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放大,合着褚宁加快的心跳门被打开。
大佬没想到褚宁会无声无息站在门口被吓了一跳,“怎么不睡。”褚宁睁着大眼有点慌乱,不知该开口说还有每日的亲亲任务没完成呢。
眼前的小孩堵在门口,手指有些紧张地揪着睡衣衣摆,嘴巴微张像是要说些什么但一直不开口,肩膀耷拉着好像有些不开心。大佬想了一下,笑着低头亲了亲褚宁的脸蛋,“去睡吧。”
褚宁满意了,转身扑进柔软的被子里。大佬进了衣帽间,解开西装扣跟手表,余光瞥见床上的小孩儿一直盯着自己脸上都是期待,用手撑着下巴,翘着白嫩的脚丫子晃来晃去。
好像小情人。
大佬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想法怎么会突然出现,接着自我解释道小孩不就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吗,于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抛之脑外了。
洗完澡小孩儿还是没睡,趴在床上看书。大佬擦着头发看床上的小孩,第一次觉得不应该再称呼对方为小孩。马上就要准备褚宁十六岁生日了,褚宁上学晚,因为之前营养不良的原因发育得比普通小孩慢,加上水汪汪的大眼和一直都在的婴儿肥,总给人一种还是小孩子的错觉。
“小宁,”大佬喊了褚宁,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自己房间一个人睡。但当褚宁转过头来盯着自己的时候,大佬问不出口,话到嘴边临时刹车换了话题,“下个月生日想怎么过。”
听到生日褚宁一下坐了起来,期待地问,“我可以,邀请朋友来家里玩儿吗。”大佬并不觉得意外,自己朋友的两个儿子在初中就经常带着褚宁,褚宁出事之后还找人揍了那群小子一顿,平时也会送些礼物来家里给褚宁解闷。
大佬坐在床边,“还有呢。”
褚宁往前爬了爬,凑到大佬面前小心翼翼地问,“爸爸可以带我去游乐园吗,我从没去过。”
面前的小孩脸蛋很漂亮,垂眼时长而翘睫毛总是会盖住一部分眼睛,有种欲言又止的纯情,鼻子小巧挺立,嘴唇总是粉嫩的,说话间红色的舌头隐隐在唇间出现。大佬看得有些失神,又在褚宁的询问中被惊醒,“可以的。”
褚宁本来忐忑的心一下雀跃起来,他抬手抱住大佬在大佬脸上亲了一下。还是像小孩子,大佬心里默默地想着,长时间生活在城堡里的幼崽难以长大,不过没关系,这座城堡可以保护他一辈子。
大佬心里有些欣慰,他不想褚宁过快的长大,希望他还是像小时候的团子一样,小小一个任他揉搓。这栋别墅里一直都是他独自一人生活,褚宁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习惯,由奢入俭难,他怕难以再去适应褚宁离开的日子,将来褚宁上了大学要家甚至远离这座城市,大佬会不舍得。
“睡觉吧。”大佬抬手抱住褚宁的腰另一只手去摁灭了灯,就着拥抱的姿势两人躺在床上。睡之前大佬会轻轻拍打褚宁的背,像小时候哄着褚宁入睡一样。褚宁将脸埋进大佬的脖颈,用脸去感受对方的热度,以此取暖。大佬感受着小孩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低头亲亲褚宁的额顶。
褚宁悄悄睁眼看着大佬的嘴角,那是在他梦里被肖想无数次的地方,这是一份畸形的爱褚宁心想。但是没有关系,他本就是畸形生长的幼苗,从一开始就在寻找唯一能攀附的树干去汲取养分。背德感总是会在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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