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等了两世的修罗场揭示身世(1/3)(2 / 2)
话还没说完,只听到金樽坠地。
“文逸恒!”,成煦怒声喝道:“你肆意诋毁肱骨之臣,可想过后果如何?世子之尊又如何,我亦可令你追悔莫及!”
“左仆射!”,文逸恒也不甘示弱,“你是酒醉了?还是耳鸣了?我可有一言指明那俊俏男奴是辅国将军?你以权柄威胁当朝武将,你又想过后果如何?”
修云见成煦已是怒极,且有一事令修云疑惑不已,眼眸怒极而红,本不少见,但成煦似乎红的过分了些。但眼下并非剑拔弩张之时,今日诸多疑点,还需从长计议。
“本以为今日为我朝精英共聚一堂,共襄盛世,怎料宴饮过半各种明里暗里贬损之音不绝于耳,更有甚者,企图以虚妄之眼扰惑人心,如早知是如此鸿门宴,我应川军也无意同道而行。”
“各位”,修云拉起成煦,又拱手施礼,仅转身留下一言,“来、日、方、长。”
修云平日谨言慎行、平和待人,而这来日方长四个字却骤显阴鸷。
随着修云和成煦的离席,一众应川派的人马也纷纷离去。这次盛大的宴饮前半段是炫耀,后半段却更似战书。
修云与成煦回到将军府,刚一落马,街旁就跑出一以幕离掩面的女子,揽住二人去路,说是有要事。将军府的仆役自然将她轰走,可这女子却叫到:“岚哥儿,等等。”
听到这声“岚哥儿”,修云心中升起更多疑惑,这只有武平侯府旧人才会如此称呼他。
修云与成煦将此女子带入府内细细盘问。而她取下幕离时,修云竟发现此人是文承宗妇人郝月的贴身侍女——红袖。原来她是奉了郝月的命令,想请成煦去郝月在府外设的佛堂。
这个邀请更令修云与成煦二人摸不着头脑,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成煦都不曾与郝月发生任何瓜葛,为何又偏偏在宴饮闹剧之后要请成煦单独一叙。
虽诸多疑问,但成煦与修云仍打算赴约。
这处郝月在府外设的佛堂古朴雅致,虽不如武平候府的气派庄严,但也占地颇多,也是郝月平日里的居住之所,这里处处倾注心思,细小物件也是尽显禅意,要么出自名家之手,要么来自前朝传承,貌似不显山露水,却能想象得到耗资许多。
二人踏入佛堂时,郝月正在参拜神佛,十分虔诚。
她见修云也一同入内,正打算说写什么。但成煦抢先一步:“郝夫人有什么话无需避着修云,我也只与修云同出同入。”
见他如此坚持,郝月只得叹了口气。
“左仆射大人,不必惊慌,我与文承宗也仅是名义上的夫妻,也不愿与他有更多瓜葛。请您来是想问问,可否知道你生于何时何地?”
修云印象中的郝月多年来都是一副冷面孔,从不正眼看自己,亦不作更多接触,只是在人前扮演一个母亲而已,而此时的郝月态度谦和,语气温柔中带着一丝急切。
这一问让成煦着实有些惊讶,也摸不透郝月所问何意。
“世人皆知我奴籍出身,生于何时更无人知晓,也只是后来有其他奴隶告诉过我,我是在奴隶棚旁捡来的孩子,大约在衍州一带。”
听到衍州二字时,郝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随即泪如雨下,哭着拉扯住成煦的衣角。
“我儿…我儿…娘寻你寻得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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