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柴夫被少爷压在花园爆炒中出一生被困在高宅大院当贤妻良母(1 / 2)
江冬生受了一夜折磨,醒来心神又是一番天塌般的巨创,如何不病。
他整个人傻了,呆呆攥紧被子,甚至不敢看一眼疼痛发麻的腿心,难闻的腥膻气一晚上都没散,熏得他几欲做呕。
江冬生手脚发软地注视着自己靠在床头的柴刀,有那么一瞬间想到死。他真的没办法,没办法把自己当做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他一直在自卑,要不是爹为了他有口饭吃,不顾疲劳去码头搬货被压死了,他自己这条贱命不用天收,自己了结反而落个干净。
颤颤巍巍地下床,他穴里属于野男人的精液还有自己的骚水一股股冲开肿痛的大阴唇,沿着留了两个牙印的大腿根湿答答地往下淌。这个小半辈子都温厚老实、友善待人的好人眼眶是真湿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遭了这种报应,被这样下流地玩弄。他怎么可以这么脏,这么脏?
勉强打来水,江冬生厌恶地撑开穴,让里面的脏东西能够流出来,一摊一摊的,怎么也洗不干净。
身上那些牙印,掐痕,还有淤青被冰冷的水一遍遍冲洗到发白发胀,江冬生还没有彻底洗完身子,就已经头脑昏沉,禁不住倒床上了,湿漉漉地缩在浊臭的被褥间,发起热病。
他病的昏沉,还时时刻刻忧虑歹徒再来侵犯,整个人都不大好,在短暂清醒时还自嘲过,自己这样死了也是老天的主意。
还是专给寇府服务的李大夫带着小童上山来治他的,嘴里还说,管事不放心,瞧他四五天没来,拖请自己来看看。
江冬生不疑有他,再三谢过,想拿出钱付医药费,李大夫却连声拒绝,眼神闪烁着,最终还是只说了:“我就不必了,若是得空,还是上寇府好好谢谢那位管事吧。”
这是自然的,江冬生病好些后,锁住茅屋门,最后再看一眼自己住了好几年的房子。他不打算再住下去了,身子的秘密已经被识破,处理完这些事,他就要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
还是先去谢谢那位刘管事吧,谁知道他一进寇府,这辈子就没能出来过。
寇崇风候了他这么久,不好好玩够本,可对不起蛇蝎心肠、雁过拔毛的名声。
他叫下人把这老实汉子引到后花园,江冬生虽然隐隐觉出不对劲,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奸自己的就是这位寇府少爷,而且对方还打算一奸再奸。
故此寇崇风从后面捂住他口鼻,把他直接摁地上时,江冬生都没反应过来。
重重一下,他后脑勺磕着了,疼痛间看到伏在上方的漂亮脸蛋,惊疑不定地叫了声:“寇少爷?”
寇崇风眯着眼嗯了一声,觉得这老男人有些瘦了,样貌也有些憔悴,可得好好养养,过一会儿才想起来要说:“什么寇少爷,你今后得叫我先生。”
看人还有些不明白的意思,他坏笑一声,伸出手下流地摸了一把腿心那朵小花,声音也跟着阴阳怪气说:“好太太,你现在明白了吗?”
“你,怎么是你?!”他眼睛霎时染上惊心的恨意,又有种绝望,推倒人,站起来就要跑。
后面一阵风扑过来,他就被死死压住,手臂反折着被腰带给牢牢绑好,像条不断挣扎的肥美鱼类,痛声嘶叫着。
寇崇风随意拿出一条手帕,把他的怒骂声给堵住,眼神是戏谑又不屑的:“还是省点力气吧,才几天没肏你,老骚货怎么还变成贞洁烈女了?”粗鲁地把他衣服给扒了,松松挂在臂弯处,一对又大又翘的饱满胸肌鼓囊囊跳出来,还随着急促的气喘声一下下跳动。
他轻佻地拿指甲像平民孩子弹弹珠一样,弹了弹深色的乳头,随即整只手掌包了上去,肉贴肉地凶狠揉捏起来,活像那是块没有生命的面团,欠捏。
江冬生恨他这样玩自己,一时忘了害怕,顶起膝盖要踢他早已勃起的阴茎,被一巴掌扇在奶头上,痛得全身一麻,整个人都软下来。
他苦痛地挣扎着被绑住的双手,想伸手捂一捂被扇红发烫的奶子都做不到,缩着身子想逃,被掰直了腰,迎接手掌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抽打。
寇崇风看上去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但怕人暗杀,在截拳上很是下过一番苦功,手劲可想而知。
没过一会儿人就被打服了,倒在地上泪水糊了满脸,两粒奶头更是肿的像紫红葡萄一样。
他被这拎不清情况的蠢东西气到了,这样还不肯罢手,冷笑道:“不给我肏,那你想给谁肏?今天爷非把你奸透不可,让你晓得你是谁的。”说完,撕了人裤子,光天化日下,那朵被藏的严严实实的肥鲍就裸露出来,在冷风中不安地颤动着,上面还挂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淫水。
寇崇风又是一巴掌扇上去,看到敏感的肥穴不堪痛苦地一缩一缩抽搐,老骚货的大腿也瞬间绷紧。他讥讽道:“被打了还能发情?小母狗可真不乖,让你先生来满足满足你痒痒的小嘴。”
江冬生从喉间挤出痛苦的呻吟,口水沾湿了整条手帕,惶恐地看到自己被吊高了双腿,粗大的紫红肉具凶悍地捅进疼痛不已的雌穴里,都把它插变形了。
他眼前一黑,以为自己要死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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