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 / 3)
这样说,脸上也表情淡漠,却还是乖乖地走到他跟前,握住了他的手。
结果他一下子被柏山客抱上了腿,刚要皱眉,就被柏山客喂了块糕点,只好嚼着糕点不说话。
他在柏山客怀里乱动,不要他抱着,糕点吃净了,便冷着脸说:“没点儿正形,外人面前不知道要收敛点吗?”
这话是冲着柏山客说的,可这话听着就像是在说蔺景是个外人,当着人家的面,怎么好意思这样。柏山客低笑着应了句是,把他松开,任由他去找别的地儿坐,还把糕点给了他。
蔺薄云吃了早餐,又被强塞了块糕点,原本胃口就不大,叫柏山客这么一喂,实在撑得慌,没带走那盘糕点。他坐在离柏山客不远的那张椅子上,窝在里边,舒舒服服地靠着软垫,这才懒懒地看向蔺景,“刚是不是说着正事儿呢?我来得不巧吗?”
柏山客说:“正赶巧,聊着你呢。”
蔺薄云还是那副冷脸,跟床上的骚浪样儿一比简直判若两人。他合上眼,闷闷地说:“聊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正事儿。”
蔺景推了推金边眼镜,镜片后边的眼微微眯着,有点不满他这才看自己似的,说话也带了点刺儿,扎的手疼,“是有些事要说,但来时母亲特地嘱咐我,要我多问问你的近况,这才和山客聊了起来。”
“我当自己是块烂肉,早被她给剔下来了,闹了半天还惦记着我呢。”蔺薄云听他叫山客,酸溜了起来,说的话也很毒,“甭惦记我,我怕她惦记着要怎么把我吃了呢。”
他就该跟柏山客坐在一块儿,当着蔺景的面跟柏山客亲热,傍着自己这棵梧桐枝,为所欲为,充什么正经人。
蔺景听他这番话,也不生气,转头跟柏山客聊了起来。柏山客听得百无聊赖,瞥了眼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心的蔺薄云,漫不经心地朝他勾了勾手指,蔺薄云便站起了身,走到他跟前重新坐上了他的大腿。
柏山客笑,“刚才还说没正形儿,这会子倒是自个儿贴上来了。”蔺薄云掐他的手臂,“要你管。”
蔺景忍了忍,知道他这是没把刚才的话听进去了,又重复了遍,“山客,那批货……是不是也该放了?”
柏山客心里冷笑,心里明镜儿似的,却跟他装傻,“什么货?我们验的那批货里可没有蔺家的东西啊。”其实东西早被他吞了,烧了个一干二净。
蔺景见他油盐不进的,把最后一口茶喝净了,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儿,临出门,还不忘跟蔺薄云亲切地说话,要他常回去看看蔺太太和蔺老爷,别总宅在家里头。
蔺薄云应下,没往心里去,见他从会客厅走了,大门也被关上,院里的人也清光了,这才伸出手臂,揽住了柏山客的颈子。
“碍事儿,”蔺薄云说,“瞧见他就气闷。”
柏山客捏了把他的屁股,“刚还一副谁都爱答不理的模样呢,现在又骚起来了。”
“你不是就爱看我那样?”蔺薄云舔他的唇角,坏笑,“看我清冷样儿,想操我,结果发现是个浪的。”
“你浪我更爱。”柏山客咬住他的唇,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勾着那小舌玩,弹一下吸一下,亲得很急色,水声啧啧,在耳边很响。
蔺薄云被他亲舒坦了,哼哼着撩开了丝绸睡衣,让他把手伸进衣服里,掐自己的小奶。他的胸乳不大,只是微微的鼓起一团小肉,用手掌恰巧可以裹住。柏山客玩了一会儿他的奶头,见那一小粒鼓涨了起来,把手退了出去,将睡衣给他放了下去。
唇舌分离,牵出一道淫靡的丝。蔺薄云舔了舔唇,从他身上下来了,“他刚才叫你山客,酸死我了。”
柏山客今儿没穿军装,也没件外套能给他披着,只好带着他先去了另外一个院子。那间院子没人住,但常有人打扫,因此格外的静,本来打算僻出来,做间书房,但离着蔺薄云的院子远,就搁置了。
蔺薄云没事儿就爱往他书房里跑,大冷天儿的,他不愿意让蔺薄云跑这么远的道,就把书房设在了蔺薄云院里。
俩人刚进屋,柏山客就按了铃,叫人拿床被褥来,说今晚歇在这儿。柏家的下人手脚麻利,很快就把被褥送了来。
柏山客坐在床边,蔺薄云就钻进被子里,问他要了支烟,慢吞吞地吸,“你把那批大烟都烧了吧。”
柏山客说:“他来之前那批货就被我的人扣下,然后烧了。装傻充愣,他又玩不过我,活该亏这趟钱。再说了,敢在这儿地界卖大烟,我把他毙了都不过。”
蔺薄云吐出一口烟雾,把烟嘴儿咬在齿间,含混地说:“我今儿跟他说的话,他一准儿全都得告诉了我爹。”
“怎么,你还害怕那老头子?”柏山客嗤笑,“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烟鬼,看一眼我都嫌脏。我估摸着他现在正抓肝挠肺地想抽大烟,结果蔺景没给他弄回去,正跟蔺景玩命呢。”
“我怕死了。”蔺薄云夹着烟,湿润的烟嘴儿碰上了柏山客的唇,笑得有些艳丽,“四爷,你可要紧着疼我,多疼疼我,我才能不怕啊。”
柏四爷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