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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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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女穴里流出来,他费劲儿地倒了下去,翻了个身,敞着腿,把腿心露给柏山客看。修长的手指掰开了肉唇,伸进了两指,就着浓精抽插了几下,却喷不出来。他含着泪,看着柏山客,说:“山客,抽它,我还想喷,要喷出来,难受……”

柏山客允了他,亲了下他的膝盖,把他的手指拿了出去,大掌包着沾满浓精的阴户磨蹭了几下,随即,狠狠地抽在了上面。

蔺薄云尖叫着,又抽搐着喷了出来,上边也泄了精。

柏山客眸光沉沉,俯下身去吻他的眼角。

“给你擦擦,”柏山客说,“待会儿吃了晚饭再去洗洗,委屈一会儿,啊。”

蔺薄云窝在被子里,不想搭理他,眼角红艳艳的。丝袜也被脱下了,他此刻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哼哼。过了会儿,他把被子一撩,露出来了脚,没什么劲儿地蹬柏山客劲瘦的腰。柏山客捉了他的脚,塞回了棉被里,让他听话,自己则去浴室里浸湿了毛巾,又走出来,掀开被子替蔺薄云擦沾了许多精的阴户和小腹。

蔺薄云从被子伸出来了光裸白嫩的胳膊,手指点在他眉心,轻轻说:“肿了。”

“哪回不肿,肿了还要操。”柏山客拨开他的手指,把那儿擦净了,毛巾丢去了浴室,洗得半干不干,挂在那儿滴水。

蔺薄云翻了个身,还觉得黏糊,伸手够床头柜上的烟。手指夹着那细长的香烟,没找着打火机,只好叼在齿间。他咬着滤嘴,嘴唇泛着淡淡的红,垂下眼帘,纤长的睫羽投下一片淡淡的黑,又含混地开口,声音哑哑的:“打火机。”

柏山客从抽屉里找出来了打火机,自己也点上了支香烟,却不给蔺薄云点。他凑了过去,猩红的烟碰上了蔺薄云没点燃的那支烟,用自己的烟替他点燃了。

于是蔺薄云深吸了一口烟,还没过肺,就朝柏山客吐了去,烟雾弥漫的,惹得柏山客皱了下眉。他却带着孩子似的笑,夹着烟,凑到柏山客耳边,含咬那耳垂。

“烦死你了,”蔺薄云把那精致小巧的烟灰缸放在被上,弹了弹烟灰,“可还就偏偏爱你烦。”

柏山客捏了下他的鼻尖,“你不爱,我也得强压着你爱我。”

蔺薄云又抽了口烟,笑得有些坏,“强扭的瓜不甜呀。”

“你管我。”柏山客说,“甜不甜的,扭下来不就知道了?”

蔺薄云就去推他,顺道在他胸膛上摸了几把,揩了把油,同他说:“你怎么跟强盗痞子似的。”

柏山客不否认,把燃了没多少的烟灭在了烟灰缸里,亲了下他的眼角。

晚饭在屋里吃,熬的甜枣南瓜粥,大概是时候久了,粥稠得很,端在手里沉甸甸的。晚间他们俩都不爱吃菜。

粥里放多了糖,蔺薄云好甜口,一碗粥很快见了底。柏山客喝得慢腾腾的,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抿了抿唇。

“蔺景要来,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柏山客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样,把剩下的那点粥喝完,俩碗摞在一块,他按铃叫来了佣人,把碗勺收走,这才答:“我扣下了他一船的货。”

“扣的大烟?”

“可不是么。”柏山客哼笑,“估摸着是看我这几年做生意,忘了我是个兵了。我缴烟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

“蔺家这几年不行了,自打你把我抢回来,他们想靠着我搭你这条线,想着往后做这勾当,货不让人扣那儿。”蔺薄云亲他,眨了下眼睛,“我不给他们搭线,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呢。”

柏山客不说话,掀开他的被子,抱他去洗。

他早放了热水,水流慢,这会儿已经填满了浴桶。蔺薄云光溜溜的,踩着小台阶,径自迈进了浴桶里。柏山客在一边脱衣裳,也跟着一道进去了。

浴桶恰好容得下两个人,只是动作大点就摇晃。蔺薄云侧头,亲他的下巴,被他用手在水里包住了阴户,拨开肉唇,手指伸进穴里,把里边的浓精引了出来。

蔺薄云把手伸到后边,握着臀下的鸡巴,小幅度地撸,揉捏着囊袋。

柏山客的手指也不再是单纯地替他把精液引出来了,边用手指操他的穴,又用另外一只手掐住蒂珠。蔺薄云刚要叫,就被唇舌堵住了嘴巴,男人勾着他的舌头,搅弄着,好像用舌头操他的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他被吻得缺氧,脸颊涨红,只能呜呜地哭,手下却没停,仍旧握着男人的鸡巴。

他好容易喷水,只是用手指插他穴、捏他的阴蒂,又或是用手掌抽打他的阴户,甚至狠狠地打他的臀肉,只要这样,他就能高潮,能喷得柏山客满手都是黏腻的潮。

手指在他的穴里快速地抽插着,碰到了某一点,他无声地尖叫,双眼翻白,爽得要晕过去。柏山客坏心眼地在那一点上按着,又掐他嫩红外露的蒂珠,挺着腰,鸡巴顶在他的臀缝,又不再吻他,听他淫媚的呻吟。

他又喷了,喃喃地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失神地磨蹭。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从浴桶里出来了,身上擦得很干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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