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3)
柏山客脱去了外衣,伸手握住了蔺薄云的脚腕,用指腹摩挲着脚踝处,侧头亲他的小腿。蔺薄云顺势蹬上了他的肩膀,伸了手到他唇边,拇指在他唇角轻轻一抹,把那点口红蹭了下来,胡乱地去解他衬衫上的纽扣,拇指上的口红又抹到了锁骨上、胸膛上,连衬衫上都沾了些。
“小桃非要我抹的。”蔺薄云说,“这颜色倒衬你。”
他闷闷地笑,挪了挪地儿,柏山客就把他的腿扛在了肩上,腿窝儿恰巧卡在了肩上,一低头就能瞧见他肿胀的穴。
旗袍侧面的盘扣全被解开了。蔺薄云像是颗荔枝,被柏山客从艳红的果壳里剥了出来,露出了里边的果肉——他白嫩的身子就是多汁软嫩的果肉,且只给柏山客一人享用。
男人俯下身,在他胸前舔吻,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子,虎口托着那团小奶,去舔他的奶头,含在嘴里吮吸咬弄。蔺薄云哼哼着,不安分地挪动,要去蹭男人的膝盖。
他看蔺薄云凑过来,辛辛苦苦地,可还是差一些才能蹭到,眼瞧着那穴寂寞地流出了些水,遂大发慈悲地动了动腿,膝盖就抵到了那饥渴的穴。军装是黑的,就算沾了点什么也没人瞧得出来,顶多以为是茶水洒了,泼到身上的。哪怕蔺薄云喷了再多的潮,他也能把这潮说成是茶水,往洗衣房一丢,脏衣堆里谁也看不见谁。闻见了味儿还要多嘴的,赶出门去就是了。
他边吃奶,边用膝盖蹭蔺薄云的穴。两片大肉唇被压的扁平,里边包着小的,瑟瑟地缩在那儿,小口却汩汩地流出水。蔺薄云毫不在意,只顾着爽,呻吟声一次比一次高,口里喃喃:“再吃也没有奶水给你,嗯……不要咬,明儿要肿了。”
左边的奶头被捏揉,右边的奶头被含着,柏山客重重地舔了一口,扇了把盈盈一握的奶子,荡起了小小的波。蔺薄云受不了,蹭了几下膝盖,又喷了股潮出来,脸也潮红着,一脸媚态,情色得很。
“多吃吃就有了。”柏山客用膝盖顶他的穴,狠狠地撵,“膝盖磨一磨就又喷了,云云好不知羞啊。”
蔺薄云揽住他的脖颈,胸乳贴上了他的胸膛,咬他的耳尖,“还不操我,非要人求你,坏死了。”
于是膝盖退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根硬热的鸡巴,龟头抵着穴,慢慢地进入了那个小口,拓开他里面的骚痒的肉。他伸出舌,舔柏山客的唇,小狗似的,把男人的嘴唇舔得湿漉漉,又灵活地钻进了口里,和男人的舌交缠,水声啧啧,亲得入迷。
下身被狠狠地撞着,沉甸甸的囊袋拍在他的臀上,胯骨撞在裹着黑丝袜的臀肉上,荡开了黑色的波纹。他的穴被拓开,被鞭笞,穴肉缠着那根鸡巴,不知廉耻地吸吮,他不再吻了,唇舌分离时牵出了一条银丝,好淫荡。他红舌微微吐着,放荡地呻吟,双手也不再揽着男人的脖颈,目光痴迷地看着用鸡巴鞭笞他的男人,“嗯,啊,重一点,山客,”他握住男人的手,牵着他摸上了肿胀的蒂珠,“捏一捏它,痒。”
男人掐着他的腰,把手抽了回来,诱哄着他:“自己捏,手不是空着呢?”
蔺薄云另一只掐着自己的奶头,边掐又边揉奶,被操得迷糊了,听话地捏住了自己肿胀的蒂珠,没分寸地扯弄它,“不如你……啊,操到了,山客。”
柏山客操得深,龟头顶着了宫口,身下的少爷就叫得更放荡了,发春的猫儿都比不过他。于是退出来了几分,那穴不舍地挽留他,一寸寸地吸,蔺薄云也夹紧了穴,目光还是一样的痴迷。于是他起了坏心眼,又操了几下,可偏偏不操宫口,勾得蔺薄云呜呜地哭。
他退了出来,握着水光淋淋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穴缝上,磨蹭着,操蔺薄云的小蒂珠,蔺薄云好像只会哭了,可哭得比刚才还要色。柏山客掐了把他的臀,直起身子,把他翻了个个儿,蔺薄云被摆成了个塌腰翘臀的姿势,双腿大敞,两个穴都看得一清二楚。
柏山客在他臀上打了一掌,被丝袜裹着的臀肉荡开了一圈,黑色的波纹,色。他五指抵在蔺薄云的腰上,扶着鸡巴又操了回去,穴肉谄媚地裹了上来,吸得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遂又打了一掌,穴就夹得更紧,又喷了潮。
蔺薄云有些嗜痛,自己没察觉,柏山客可是看得明白。
蔺薄云的长发被柏山客拽住,此刻如同一匹母马一样跪趴着被操干,却有一种诡异的爽快。他被迫仰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吐着一小截舌头,涎水顺着嘴角落到了锁骨,一脸的痴态。
柏山客次次操到他的宫口,而那柔软的小口终于接纳了龟头,顶进了子宫。他双眼翻白,呻吟陡然高了几个度:“呀,操进来了!”又呜呜地哭着,“山客,啊,山客操我。”
“云云真是个骚货。”柏山客松开他的长发,俯下身亲他的脊背,下身的动作却没停,“夹得紧,抽一下穴就喷。”
“爽啊……”蔺薄云垂下头,“舒服,嗯,要被操死了。”
柏山客哼笑着,又操了会儿,射在了里边儿,退了出来。
蔺薄云还翘着屁股,一股浓精断断续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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